“我...我......我沒有!”許婉儀被說得現在已經慌了神,但又有些心虛的不敢反駁。
她雖然一應吃食都要最好的,但真的有五十兩黃金之多嗎?她懷疑容妃在誆騙她,但又沒有證據。
畢竟每日的燕窩還有人參雞湯,還有最新鮮的果子跟流水似的進了她的宮裡,她也沒有辦法狡辯啊。
但真的花用了如此多的錢嗎?
她不知道。
“你沒有?難不成大廚房的記檔還能冤枉你了不成?”池嬪說完,酸溜溜的掃了一圈兒她尚且還算平坦的腹部,又是嫉恨交加。
她雖然膝下記了大皇子,但大皇子都多大了?早是記事的年紀了,兩人相處並不親近。
若是可以的話,她更想有自己的孩子。
“臣妾,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啊。”許婉儀被逼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老人七嘴八舌的,新人都正襟危坐,沒人敢開口,除了一個人。
“許婉儀還真是金貴啊,聽說皇後娘娘一個月才花用四十兩白銀,可娘娘是誰,娘娘是國母,許婉儀倒是越過去了,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規矩.....”
段陽蘭很是不客氣的開口。
其他人說也就罷了,資曆和身份擺在那裡,但段陽蘭開口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她是新人,還隻是個小援的身份,就算母娘乃是大公主,但也有些過於驕縱了。
閔皇後蹙了蹙眉,強行忍住了想脫口而出的話,選擇了緘默。
何況,這段小援開口就把自己拖下了水,她實在是不喜歡。
就如同她所說的,自己乃是國母,但她居然拿國母跟一個婉儀比,這何嘗不是一種放肆和沒規矩?
許婉儀被群起而攻之,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乾脆往後一仰倒,裝暈。
但她的實在是太小心腹中的孩子了,導致無論是倒下的姿態和動作都過於有些假了,大家都無動於衷。
隻有琥珀大喊著跑出來,“主子,主子你怎麼了。”
眾人皆是翻了個白眼。
“快把許婉儀送回去,再去叫太醫給她瞧瞧。這件事兒就此作罷,你們也都回去吧。”閔皇後說罷則起身離開,連一眼都懶得看許婉儀。
虞涼月勾唇冷笑,這事兒其中自然有她的手筆,許婉儀自從懷孕了便肆無忌憚,仗著身孕,也知道大廚房是她的地方,便三番四次為難。
而她,不過是派人跟許婉儀身邊兒的宮女旁敲側擊的說,懷孕了吃什麼有益於孩子,什麼東西金貴吃了對母子都好,這樣的蠱惑下,加之許婉儀自己心術不正,才導致了如今的“四十兩黃金”一說。
不過閔皇後雖然說這事兒就此打住,但如何堵住悠悠眾口?
想必不日,許婉儀鋪張浪費,囂張肆無忌憚的消息就傳了出去。
虞涼月滿意的起身,掃了一眼許婉儀拚命抖動的睫毛,冷笑一聲兒,揚長而去。
“主子,許婉儀今日可算是丟臉丟到家了,這下許太後也沒法兒替她說話,隻是可惜了,此次謀算沒法兒讓她得到什麼切實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