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吱嘎吱嘎”地響個不停,外頭突然下起了小雨,虞涼月的尷尬症總算是好了一些,心中想著,有了這一場雨,她的動靜應該不那麼大了才是。
見她緊咬嘴唇,飽滿鮮豔的嘴唇幾乎要被咬破了,秦司珩啞著嗓子,“乖,彆咬傷了自己。”
虞涼月越是克製他反而越是放肆。
後半夜,她被蹂躪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皇上”
聲音嬌軟,更刺激的秦司珩那一處。
“叫我名字。”
虞涼月瞪大了雙眼,知道皇上不是表麵上那般正經,但這也太不正經了。
她不想如了對方的願,索性閉緊了嘴巴,不吭聲兒。
秦司珩反而被她逗笑了,見她執拗,抬手把嬌小的人兒翻了個麵繼續
直到後半夜,隱約聽到嬌軟的女聲喊著,“司珩,司珩,輕輕點”
外邊的雨聲漸漸小了,屋內的兩人,卻像是淋了一場大雨。
一晚上足足要了三回水,虞涼月收拾好了,扶著自己的腰,惡狠狠地看著床榻上一臉饜足的男人,她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事實上她也確實這樣做了,到了一個時,她唯恐克製不住自己的聲音,畢竟現在許太後快要不成了,許婉儀腹中孩子也不保,她要是搞出大動靜,實在是不合適。
思來想去,看到男人結實的肩頭,一口便咬了上去。
床榻上的秦司珩注意到她的視線,垂首看見自己肩上還沒有消散的壓印,笑道:“朕還不知道,我的蠻蠻是屬狗的。”
這是罵她呢?
“臣妾不屬狗,臣妾屬豬,這輩子隻想吃喝不愁,衣食無憂。”虞涼月挑了挑眉,隨口胡謅。
豬?未免也太不雅了。
“朕覺得,豬不適合蠻蠻。”
“當豬多好,吃了睡,睡了拉。每日還有人伺候著。”
“朕有時候不明白,你的腦瓜子裡怎麼有這麼多有趣的東西。”秦司珩一把拉過她,摟在懷裡,悶悶的笑了。
感受著胸膛處傳來的溫度,虞涼月莫名的安心,毛茸茸的頭在他身上蹭了蹭。
兩人就這麼安靜的抱了一會兒,就在她以為對方已經要睡著時,秦司珩喃喃開口,“朕原本是恨她的,看到她如今模樣,反而恨不起來,隻覺得她可憐她原本定了親,有自己相愛之人,被許家送進宮。為了榮華富貴,把一生葬送。朕可憐她”
“臨到頭了,還被自己的侄女算計”
虞涼月眼皮子很重,耳畔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很快便堅持不住,沉沉睡去。
懷中嬌小人兒傳來均勻的呼吸,秦司珩垂眸看著她白皙無瑕的臉頰,隻覺得這一切莫名地讓他心安。
“睡吧,真是隻狡猾的狐狸”
幾日後。
虞涼月正帶著秦璿璣看書,指著書本上的字一個個教他,“這字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