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安回道:“是這樣的,我們統計過公司官網上網友的反饋,關心您個人感情生活的帖子占到68.14%,其中大部分是年紀稍長的中年網友,抱著媽媽心態的占絕大多數。”
鬱辭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第一次發現,這女人挺會瞎掰的。
他嘴角揚起一絲譏笑,淡聲道:“等是最沒用,最沒有意義的事,我從不浪費時間在等上!”
許靜安笑笑。
不屬於你的愛情,等不來。
除非兩人深愛,變成執念……
鬱辭深愛紀悠然,紀悠染也一直在等他,他們相互奔赴,好像要等來hayendg了。
許靜安接著問:“眾所周知,鬱家有早婚早育的傳統,鬱總您今年26了,鬱董事長和老董事長不催您嗎?”
“催啊,可結婚總得找自己愛的……”
“豪門流行隱婚,鬱總,請問您會隱婚嗎?”這個問題是許靜安代表自己問的。
“不會,我愛她就會昭告全世界,要讓所有人知道,她是我鬱辭的妻子。”鬱辭深幽的目光定在許靜安的臉上。
許靜安釋然的笑笑,她可以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許靜安合上筆記本,將錄音筆收起來,淺笑,“鬱總,今天的專訪順利完成了,感謝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
鬱辭低頭看了一下腕表,剛好十五分鐘。
許靜安跟在最後走出辦公室,藏青色的職業包臀裙非常修身,露出兩條纖長白皙的小腿。
鬱辭盯著她的背影看得入神。
步伐輕盈,天鵝頸,丸子頭,身上總有著淡淡的玫瑰香。
即使安安靜靜站著,也讓人一看就挪不開眼,那種韻味很獨特。
眉眼靈動,嗓音獨特,身子特彆水、特彆軟,好像一掐就能出水的那種。
無論站著,坐著,臥著都自有一股說不出的風情。
當初老頭子把許靜安帶到靜園,鬱歸儒板著他的腦袋,讓他看她。
安安靜靜地站在老頭子身邊,看著他在案板上奮筆疾書。
黑發如瀑,一身麻衣長裙,學生氣很濃,笑容溫溫柔柔,長相清冷中帶著嫵媚。
好看,卻是他厭惡的樣子。
不過,看起來識趣,好欺負……離開的時候,應該也好打發。
許靜安確實識趣,從不麻煩他。
結婚第頭半年,他經常接到許靜安的越洋電話,找各種借口和理由和自己說話,總是輕聲細氣的。
他罵她不要臉,說跟她說好了是契約婚姻,時間一到就分開,她要是寂寞可以找男人,偷偷摸摸就行。
如果她向老爺子提出離婚,他也可以給她一大筆錢。
許靜安涎著臉騷擾了他一陣,突然有一天識趣了,再沒打過電話給他。
剛結婚時他想著,許靜安到底年輕,耐不住寂寞,自己熬不住就會心生退意。
沒想到三年後回來,許靜安依然安安靜靜住在翡翠灣,屋子裡添了很多她買的東西,桌布,沙發上的拚色抱枕,書房裡的加濕器,筆墨紙硯,浴室裡的泡泡搓澡巾,露台上的花花草草……
對於她不是第一次這事,鬱辭覺得挺好,初次總有那麼點特殊意義,她曾經有過男人,他也荒唐過一次,那就扯平了。
許靜安是什麼樣的,他一點也不在乎……
許靜安第二天上午就將鬱辭的采訪稿寫好了,發給肖綃。
肖綃抱怨,“大專生,你這寫得一塌糊塗,能不能用點心呀?”
許靜安抬眸,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溫笑道:“肖組長,我就這水平,麻煩你好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