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的領帶以前都是高特助幫忙打的?
……
許靜安一到劇團,就被曹團叫去辦公室。
曹團看著她欲言又止。
許靜安笑著說,“曹團,有話您就直說吧。”
曹團談口氣道“小許啊,團裡現在人手緊張,你現在沒法上場唱主角,就先串串宮娥,侍女。”
許靜安平靜地說好,接著問“曹團,這是誰的意思,劉院長嗎?”
曹團籲了一口氣,“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彆衝動,先唱著,這種事以前也有人遇到過。”
許靜安笑意清淺地離開曹團長的辦公室。
她一整天被當成釘子在每台戲上串龍套角色。
這種角色不需要唱也不需要動,全程扮演不需要任何表情的木樁子,無論哪部戲都叫她上,時間久了,比唱主角還累。
她腿都站腫了。
雲蔓憤憤不平地要去找曹團理論,“擺明了是故意整你的!”
許靜安攔住她,“蔓姐,沒關係,都是唱戲。”
雲蔓眼圈都紅了,“太欺負人了!”
許靜安笑著說,“這有什麼啊,好多人都是唱龍套出來的呢。”
修竹也過來跟她聊了聊,怕她想不開。
“聽說我之前就有人被這樣整過,修竹哥,那人還在劇團嗎?”許靜安問。
“走了,挺有才華的姑娘,去了彆的劇團,聽說也發展得不好,後來轉去當演員了。”
“是劉權嗎?”許靜安問。
修竹緘默不語,靜靜看著她。
那就是他了。
有些人,愣是要死到臨頭才知道夜路走多了遇鬼。
晚上,許靜安疲憊地下了最後一台戲,跟雲蔓在化妝間卸妝。
“小滿,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要是他讓你一直在團裡這樣唱下去,該怎麼辦?”
青春是最貴的奢侈品。
許靜安當然不會讓劉權得逞。
換完衣服,許靜安拿出儲物櫃裡的包,在手機裡翻了一下,見有鬱辭的未接來電,她回撥過去。
鬱辭催她快點回家。
許靜安跟雲蔓打了聲招呼,開車回到翡翠灣。
按下密碼鎖進去,就見沙發那,鬱辭和一個英俊的男人麵對麵坐著。
那男人二十多歲,染著一頭奶奶灰,鼻梁上架著一副黑邊眼鏡,眼眸漫不經心地看過來。
他有一雙狹長的狐狸眼,藏在黑框眼鏡後麵,顯得深不可測。
鬱辭介紹道“我朋友東子,國內最厲害的黑客,我叫他過來檢查一下你的手機。”
許靜安一愣。
鬱辭解釋,“你手機可能被人追蹤了,讓東子給你看一下,順便給你的手機設置一下。”
許靜安當然求之不得,她之前就有這懷疑,可她找不到黑客,在外麵胡亂找更怕落入有心人的陷阱。
那人拿著她的手機搗鼓了二十來分鐘,將手機遞還給許靜安,
“阿辭,我在她手機裡發現了木馬程序,偽裝成備份文件,可以竊取她的位置、通訊內容和手機裡的所有資料,木馬程序我已經搗毀。
我給她手機設置了九級防火牆,安裝了反竊聽和反追蹤軟件,沒人再有能力追蹤到她,另外,家用電腦最好一並設置。”
許靜安聽得臉色發白,問道“能查到那人是什麼時候跟蹤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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