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東子正色道“大約今年四月份,有人第一次將木馬遠程植入你的手機。”
四月份,她出車禍那陣。
她手機裡沒什麼資料,但相冊裡存了很多久久的照片,接到那通神秘電話後,她清空了相冊,但那是在車禍一個多月後了。
到底是不是紀悠染?
她看過她手機裡的照片,才找到久久的嗎?
那久久是誰的女兒,會不會她並不知道?
倘若真是她,那滿是溫柔和善意的笑臉下,到底是怎樣一副麵孔?
她兩次回明城,紀悠染都安排人跟了過去,第一次恐嚇,第二次通風報信,鬱辭派人過去,她也知道。
就像一個幽靈,她蹲在陰暗的角落,死死盯著她,不止她,還有鬱辭。
紀悠染在窺探著她和鬱辭的生活。
許靜安愣愣地看著鬱辭,冰冷的寒意從腳底一直躥到頭頂。
愛會讓人如此瘋狂麼?
這不是愛情,這是偏執,是病態,是可怕的占有欲,令人生怖!
紀悠染這麼可怕,鬱辭或許毫不知情。
許靜安目光沉沉地看著鬱辭,心中已是百轉千回。
鬱辭沉聲問道“能追蹤到給她下木馬的人嗎?”
“追蹤不到,那人設了自毀程序,我一追,他就知道了,所有的路徑和行蹤全部自動抹除。”
鬱辭接著追問“看得出手法嗎?”
那人說“我沒看出來,這人的黑客水平不在我之下。”
鬱辭送東子下樓的時候,許靜安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她最擔心的是久久。
她的手機被人侵入,那雲蔓的、小舅舅的、晚晚的呢?可能都被人侵入了。
那人隻需植入一個木馬,她的生活軌跡就被那人輕鬆掌握。
……
鬱辭進門,就見許靜安抱膝坐在沙發上。
她將自己緊緊抱成一團,似乎這樣,能讓自己周身圍成一個堅固的保護罩一樣。
她臉上的表情帶著晦黯,顯得有些脆弱。
鬱辭靜靜地看著她,說“彆擔心,還有我。”
許靜安將目光移到他臉上,對上他幽暗的眼眸,開口問道“鬱辭,你有沒有查過你身邊的人?”
鬱辭眉峰動了動。
“你懷疑是我身邊的人?”
“嗯,跟我有仇的就許雋和宋祖暘,算上劉權,他們都沒有這樣的心機和城府,也沒有這樣的能耐,時間線更對不起來,他們充其量是那人的棋子,被她利用來對付我的。”
鬱辭坐到她身邊,深深地看著她,“劉權怎麼回事?”
許靜安將自己去楮城出差時發生的事和盤托出。
鬱辭的眸子立刻冷了下來。
“發生這樣的事為什麼不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