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韓博年丟了一根煙給他,唐漠也沒說話,他兩多少聽鬱辭隱晦說過。
好毒辣的招數,連環計,一箭三雕。
“我爸那個渣,越老越貪玩,管不住自己,鑽進鬱歸文下的套子裡,我媽和紀恒都收到了匿名人發的我爸和舒柔私會的照片。
老頭子把我從國喊回來,跟紀凜關起門聊了一個小時,為了兩家的顏麵,他壓下紀恒,鬱家全麵退出與紀家的合作。
我媽很痛苦,精神恍惚到差點撞車,她在婚姻裡痛苦了五年,才恢複一點,這次傷害更大,跟我爸提出離婚。
我回到國後就跟悠染提出了分手。”
韓博年歎道“離是很難離的,一旦傳出離婚的消息,各種揣測就出來了,鬱家和聶家的利益又都綁在一起。”
唐漠“你爺爺那麼精明的人,就從來沒懷疑過你大伯?”
鬱辭低笑,“老頭子那人最是講情意,對朋友,對兒女,都是如此,看似殺伐果斷,但其實有點佛心,你看他喜歡的戲曲、書法、畫畫就知道了。”
唐漠插了一句,“人總是拒絕相信自己特彆排斥的東西。”
韓博年突然挑眉,調侃道“媳婦是他幫你挑的,唱戲的,你還不是喜歡上了?”
鬱辭輕笑,臉上浮現出一絲輕柔的笑意,“她,理智起來能把人氣死,狠絕起來不比我差。”
韓博年吹了聲口哨,滿是得意,“嘖嘖,還是我看女人比你準。”
鬱辭睨了他一眼,端起紅酒杯,輕輕晃了晃,喝了一口,拉回正題。
“沒有證據直接指向我大伯,他在國外,雁城隻有鬱行,比我還小,我二叔,兩個姑跟他的關係都很好,不排除他們有人也卷了進去。”
韓博年的筆落回紙上,寫下“鬱歸航”和兩個姑的名字,“你家那年要是沒抗住,你大伯會回歸,順利執掌時光,對誰有利?”
鬱辭的眸子瞬間變得諱莫如深。
唐漠笑,“韓老大,你看他這個眼神就知道了,重新洗牌,誰都有好處,我要是他大伯,肯定把餅先畫出去。”
韓博年的筆落在“鬱歸文”三個字上,圈起來,在其他人名上都打上問號,筆尖點到六年前,沉聲道
“他太了解你爸了,用這種陰損的招,直接掐斷鬱紀兩家多年的默契,要不是紀市長一直壓著,你們和長紀生物早就反目,有紀老爺子這條紐帶,你們兩家表麵上維持著和睦,但實際上早就變了。”
鬱辭森冷的目光落在吧台上的紙張上。
“紀老爺子已是油儘燈枯,他要是走了,你們兩家關係會迅速惡化,你大伯是玩分化的高手,很有可能他會將紀家拉攏過去。……
韓博年在紀家上畫了一條很粗的線連到鬱歸儒,補充了一句,“紀家可有你們鬱家不少的股份。”
他用筆點著紙上的“鬱辭”,“早在你爺爺將權利交給你爸時,他就洞悉了你爺爺的內心,你成了他的眼中釘,五年前給你下藥,你感染上艾滋,十五歲時給你偷偷催眠,目的都隻有一個……”
感染艾滋,爺爺不得不放棄他。
偷偷催眠他,從精神上摧毀他,目的也是讓他遠離時光的權力中心。
唐漠瞬間瞪大眼睛,從吧凳上站起來,指著韓博年,“韓大,艾滋,什麼意思?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