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博年淡定點頭。
唐漠端起酒杯猛地砸到地上,“草!陰損玩意,他怎麼不去死!”
韓博年搖頭,“老二,你能不能淡定點?學學小四,這些秘密他在心裡捂了這麼多年,照樣不形於色。”
韓博年指著紙上的六個人名,問道“如果沒有你,你這幫堂兄弟甚至你的親弟弟鬱承,誰最有可能得到時光掌權人這個位置?”
鬱辭看著那並排在一起的人名,語氣涼薄,“都有可能,但肯定是我大伯那邊占大頭,他是帶頭大哥。”
韓博年點上一根煙,唐漠則起身去紅酒架上又拿了一瓶上好的紅酒。
聊起後麵的事,唐漠更加震驚。
唐博年知道點大概,如今聽鬱辭詳細說起那年發生的事情,也替他捏了一把後汗。
難怪鬱辭能不應酬就不應酬,在外麵吃飯、應酬時,從不喝酒,就跟他們幾個在一起時,鬱辭會喝一點,但他從不會讓自己喝醉。
那之前,鬱辭不是這樣的,鬱老爺子鍛煉過他的酒量,說男人在商場上行事,酒是一定要喝的,有個好酒量,有時也能保護自己。
所以,鬱辭有個好酒量,他也敢喝,以前兄弟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喝酒是最肆意的,那幾年在璽園,他更是把酒練出來了。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五年前。
五年前的聖誕節前夜,鬱辭從國飛回來,鬱承同學聚會喝多,他去酒樓接他,好巧碰到一幫高中同學,他被拉著喝了兩杯。
卻是兩杯帶料的酒。
下了最猛的藥。
“我察覺到有異,給老大打了個電話,我首先懷疑的是我那些同學,從包間裡出來後把自己鎖在衛生間裡,等老大。”
韓博年接話,“我趕到的時候,小四不在那裡,我打他電話也關機,我想糟了,趕緊去查監控,老二,這一查,把我嚇夠嗆。”
韓博年那樣子,真是見鬼了一樣,把唐漠嚇得一激靈,臟話飆了出來。
“娘的,好好說話,彆賣關子!”
“我隻查到小四下車後,進酒樓的監控,酒樓裡麵的監控全沒了,他們給我的解釋是,監控係統出故障。”
鬱辭接著說,“我當時迷迷糊糊的,發現有人進來,是兩個男人,架起我就走,進了一個酒店,有個女人朝我走來,我知道是陷阱,趁他們說話的時候跑了,我不知道自己跑到哪裡,就是個很吵的地方,人人都帶著麵具。”
說到這,鬱辭停下來,端起麵前的紅酒杯,一飲而儘。
唐漠追問,“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
韓博年到底知道多一點,衝唐漠使了個眼色,“小四,不想說就算了,以後再說。”
“不是我不想說,是後麵的事情我沒太大印象,記憶模糊得很,隻有斷斷續續的片段,有人問我,出了什麼事,是不是需要幫助,他帶著個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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