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晚的神情驀然變得嚴肅。
“電話裡不敢跟你說,妞,鬱狗出什麼事了?”
許靜安驚訝地問“你從哪得來的消息?”
“秦朗昨天打我電話,問你現在好不好,我奇怪他為什麼不直接問你,秦朗說得到消息鬱辭出事了,不敢直接問你。”
南知晚歎口氣道,“我倆好久不在電話裡說他了,鬱辭那邊到底什麼情況?”
許靜安說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南知晚眼睛都瞪直了。
“不會吧,妞,這樣你死我活的!要換作一般的車,兩顆炸彈下去,人當場就沒了,安安,聽我一句勸,戲暫時彆唱了,帶久久去他安排好的地方過一段時間。”
“晚晚,除了躲起來,我還有彆的路走嗎?”
南知晚一本正經道,“找個替身。”
許靜安“撲哧”笑出聲來,道“沒那麼可怕吧,我跟鬱辭分手還來得及嗎?”
“紀悠染毒藥都研究出來了,下的是血本,家族恩怨套上愛恨情仇,你是出不了這個局的,除非你讓她相信你倆真掰了。”
許靜安幽幽地看著南知晚“青梅竹馬,十八年相伴,又是初戀,晚晚,你猜鬱辭會怎麼做?”
“很頭疼吧。”南知晚攤攤手,”安安,我特彆害怕她把毒藥用到你身上,她可能覺得是你把他搶走了……”
許靜安遲遲沒作聲。
周五早,鬱辭病危的消息不脛而走,知情人士透露出鬱辭的病房號。
媒體和記者很快嗅到了這則消息背後的不尋常之處,湧向雁城醫院,蹲守在鬱辭病房門外。
獨家的一手新聞是記者的核心競爭力,如果拿到鬱辭的一手消息,絕對能成為“雁城新聞之星”,作為新聞記者,誰不想獲得。
鬱辭特護病房門口,保鏢嚴陣以待,媒體記者無法近身。
但有記者清晰地拍到鬱辭的母親聶紅英,印證了鬱辭住院的消息。
時光集團地震了,員工全都傻眼了。
剛打開跌停板的時光集團股價又重新被封在跌停板上。
短短五天,連續五個跌停板,時光集團股價幾近腰斬,跌成狗,股民罵罵咧咧恐慌性出逃。
股價跌成這樣,時光集團過去兩年來在資本市場的努力全部化為烏有。
頂層會議室裡。
緊急召開的股東會剛結束,還有些股東遲遲不願散去,圍著鬱榮生讓他趕緊想辦法。
鬱榮生撫著胸口,臉色發白。
剛才的股東大會上,大家集體要求他們儘快拿出解決方案,股價跌成這樣,已經影響到實體企業,合作商、投資商紛紛要求撤銷合作,幾成燎原之勢。
鬱榮生十九歲創立時光,從剛開始的小貿易公司不斷做大,經曆過無數次風浪。
可這次……以前所未有的洶湧之勢席卷而來,比過往任何一次都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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