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略一思忖,便說道:“那行,現在城門關了,咱們還得買些馬車來。這樣吧,咱們先找間大客棧,開幾間上房,先住在客棧裡,先買輛馬車,度身量做幾件衣服。待我想清楚,再離開涪城,如何?”
蘇醒說道:“甚好!反正不回劉府,就是好事。涪城這麼大,劉叢那麼懶,也不會出來找咱們倆。走吧,找客棧去住。”
石天雨隨即掏出兩錠大銀子塞給他說:“您以蘇師爺的身份去登記入住,開四間上房,告訴掌櫃和店小二,彆多嘴。”
蘇醒接過兩錠大銀子,驚愕地反問:“就咱們兩個人?要開四間上房?”
石天雨含笑說:“我的家人就在附近,我得接他們過來,他們可是大財主哦!”
蘇醒一聽,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鑲的金牙燦燦發光,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好,好好好!”便樂嗬嗬的小跑而去。
石天雨隨後走到客棧前,抬起左手中指,看到係統空間儲物裡的汪靜、玥兒等人正準備休息,便招呼她們坐到馬車上去,讓汪靜吩咐嘟嘟和哆哆也坐到爪黃飛電上去。
然後,統一將她們拽到地麵上來。
噅噅!
馬車和爪黃飛電著地,即時嘶鳴起來。
汪靜和玥兒、張慧均是激動地擁抱石天雨。
眾人隨即入住客棧。
石天雨又向汪靜等人介紹蘇醒,並吩咐蘇醒每天白天要教玥兒念書。
然後,石天雨又找來張慧,低聲問:“慧兒,我好像聽您提起過,雪山派的薑掌門是您的遠房親戚。對吧?”張慧點了點頭說:“見過!僅僅是見過,不是親戚,不太熟悉。”
石天雨低聲說:“我要找薑掌門打探移宮之事,這樣吧,您先去休息,明天上路。”
張慧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而去,和玥兒回房去休息。
石天雨摟著汪靜,度過了一個幸福之夜。
深秋的西南,風寒露冷。
在通往西南天台山的一條小路上,馳騁著幾輛馬車。
馬車裡的人,都是衣著華麗。
他們正是石天雨、汪靜等人。
爪黃飛電則是成了嘟嘟和哆哆的坐騎。
他們是要去西嶺雪山,找雪山派的掌門薑朝元,打探移宮到底在哪裡。
此時,馬夫緩緩勒馬,減緩車速,又回頭說道:“公子,路有些難走,要不,您先下來,騎寶馬在前探路?這一車子的人,得小心點。弄翻了馬車,大家都會受傷的。”
石天雨掀開車簾,伸手在馬夫肩膀上拍了拍,說道:“馬大叔,那就在此停下吧。大家都累了,讓大家休息一會。”
張慧跟著跳下馬車,不解地問石天雨:“公子,咱們不走了嗎?”
汪靜則是在馬車裡陪著熟睡的玥兒。
石天雨不想錯過路途中的風景,便說道:“慧兒,這裡風景優美,天色尚早,咱們步行上山看看。”張慧欠欠身說:“是,公子。”
石天雨又從腰間取下一把鐵劍,遞與張慧說:“慧兒,這是我私下找鐵匠給您剛鑄的一把劍,您佩在腰間,防身之用。”
兩人邊聊邊漫步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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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慧接過鐵劍,握在手中,說道:“謝謝公子牽掛著慧兒的安全。”
芳心如灌了蜜一樣,俏臉也能甜出水來。
石天雨又說:“慧兒,您不是要吵著學輕功嗎?要多爬山,而且要多跑,來,我教您呼氣吐氣,然後您試試跑跑。”
當即教張慧呼氣吐氣之法,然後讓她在前麵跑,試試新學的輕功提縱術方法如何。
石天雨輕輕地跟在後麵,向天台山的主峰玉宵峰奔去。
主峰玉宵峰拔地一千八百多米,狀若衝天高台。
“天台天台,登天之台”,天台山因此而得名。
由山腳往山上走百餘米,有幾座小亭。
張慧雖然是苦孩子出身,但如此爬山,還提著劍,不一會便香汗淋淋了。
累得喘氣之聲越來越粗。
石天雨見狀,便說道:“慧兒,到亭子裡歇會吧。哦,那邊小亭沒人,咱們到那邊去。”
遂上前去,牽著張慧來到一處小亭坐下。
張慧甜甜地讚道:“公子,你真厲害,您一點也不喘氣,臉也不紅。”
石天雨一笑,沒有吭聲。
這樣登山,對他來說,算什麼呢?
石天雨環顧四周,呼吸新鮮空氣,觀景心怡。
對麵小亭也坐著四五個人,皆是腰佩長劍,圍著小石桌子品茶。
居中坐著的是一對中年夫婦模樣的人。
對麵亭子一青年劍客指著石天雨和張慧說道:“咦,師父,您看對麵亭子有對俊男美女。”
中年美婦對中年漢子說道:“他們在山下有隨從,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孩。不過,樣子倒是挺惹人喜歡的。當家的,您說呢?”
青年劍客搶著推理,添油加醋說道:“師母,您看那小妮子提著劍,徒兒瞧他們肯定是什麼武術世家的小孩,山下還停著兩輛兩匹馬的馬車,一定名門望族之後。您瞧,還有一匹渾身金黃的寶馬。”此人嘴巴奇大,說罷伸伸長舌,又指了指山下那輛馬車。
中年美婦身旁的美少女調侃地說道:“您呀,就知道看人家姑娘,人家還小。”
另一瘦小青年劍客也調侃地說道:“師妹,大嘴舌打小姑娘的鬼主意,還不如打您的鬼主意。”此人發如金絲,滿臉長毛。
少女鬨了個滿臉通紅,嘟起小嘴嬌嗔地罵道:“死猴子,咱們雪山派就數您最壞。”
卻是滿心歡喜。
青年劍客聞金絲猴直呼他為“大嘴舌”,不由甚為惱怒,可當著師妹的臉又不敢吭聲,便伸伸長舌,紅著臉端茶來掩飾窘態。
中年漢子含笑說道:“琳兒,您還不知首猴兒的性子嗎?”
眾人大笑起來。
“金絲猴”發現中年美婦怔怔看著對麵亭子發呆,不由奇道:“師母,您為何忽然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是不是徒兒惹您生氣了?”
中年美婦若有所思地說道:“猴子,師母看對麵那小妮子好像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中年漢子忽然想起來了,也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小妮子該不是巴州韓中山家的那個張先生的女兒吧?幾年前,咱們到韓家,她還給咱們端過茶呢?那小男孩是誰家的公子呀?”
“金絲猴”笑道:“師父,過去問問不就得了嗎?”
中年漢子起身說道:“那就過去看看。”
遂領著他們的一幫人走向石天雨的那個亭子。
石天雨忽見他們過來,急忙掏出一些牙簽,揣在手中,以備防身之用。
單打獨鬥不怕,就怕有人挾持張慧作人質。
“金絲猴”一到亭裡就問石天雨:“小子,您家是穀香的?”
石天雨假裝沒聽到,反而走到張慧身邊去,以此保護張慧,又背手遠望,觀景感歎地說道:“慧兒,這裡風景真好!”
“金絲猴”見石天雨對他不理不睬,心頭可來氣了,又走到石天雨身旁問:“小屁孩,我在問您話呐!什麼意思?不答話就說明心裡有鬼。”
石天雨看他二十好幾的人了,長得僅齊自己的腰肋高,便譏諷地說道:“您這小孩真沒禮貌,也不稱呼公子爺?您是誰家沒教養的小孩呀?”
中年漢子一班人和張慧聽石天雨一言,都大笑起來。
“金絲猴”聞言可氣了,舉起手掌,怒罵石天雨:“您?格老子的,彆仗著自己是什麼財主的小孩,就不識抬舉。”就要打石天雨一記耳光。
張慧挺身而出,護在石天雨身前說道:“不許您欺負俺家公子。”
這讓石天雨心頭好不感動。
中年漢子連忙喝道:“住手!”
“哼!”“金絲猴”連忙退一邊去了。
張慧怔怔地看著那對中年漢子夫婦,還有那美少女,感覺到他們好麵熟,似在哪裡見過,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石天雨將發呆的張慧拉回自己身後,又說道:“本少爺是穀香雜技班的,少爺就是雜技班耍猴子的那個人。”中年漢子和那一對青年男女哈哈地大笑起來。
他們明知石天雨是取笑“金絲猴”,但也不生氣,風度很好。
“金絲猴”連遭石天雨譏諷,氣得忍不住了,怒罵石天雨一句:“小雜碎,您敢戲弄您家大爺?”
一個“蹬腿”就向石天雨當胸踹去。
中年漢子已來不及喝阻了。
石天雨反手推開張慧,身形一閃一晃,避開“金絲猴”的蹬腿,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大呼小叫起來:“哎呀,好怕啊!救命啊!”
卻又欺身上前,摒指朝他的小腿的“犢鼻穴”戳去。
“金絲猴”連忙縮腳,一招“雙風貫耳”使出,雙拳分擊石天雨兩腮,又快又狠。
張慧嚇得大叫一聲:“公子小心啊!”
石天雨一邊叫嚷嚷的:“殺人啦!救命啊!”一邊身子後仰,左腿揚起,左右一擺,腳尖分點“金絲猴”雙臂的“孔最穴”和“天府穴”,招數未老,右腳一撐,身子快速一旋,又一招“神龍擺尾”使出,反掌一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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