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牧北的話,範軟香臉色一沉:“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你又算什麼東西?”牧北道:“是福是禍,個人自知,需要你來作點評?”
範軟香惱怒:“你……”
範鳴軒看向牧北,冰冷道:“在我範府,說話放尊重點!”
牧北看著範鳴軒:“魏府是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迫不及待的要將芯芯嫁給那渣滓?芯芯好歹是你親弟弟的女兒,你的親侄女,勸你善良一些!”
範鳴軒臉色微變,似被牧北戳中了要害,寒著臉道:“一派胡言!來人,給我將他轟出去!”
頓時,有侍從走向牧北。
也是這時,伴隨著一聲大笑,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大步踏了進來。
正是魏庚!
“小芯芯,哈哈哈哈哈,心肝寶貝兒喲,老子來了!”
魏庚雙眼放光,始一踏入大殿便直勾勾的盯住範芯芯。
“魏少,你來的可真快。”
範軟香笑起來。
“含苞欲放的美人等著老子來采,如何能不快些過來?”
魏庚嘿嘿大笑,摸向範芯芯的小臉。
範芯芯害怕,忍不住後退。
牧北上前,將她護在身後。
魏庚的臉色頓時陰鷲起來:“你是什麼人,敢攔老子?!”
範軟香瞥了眼牧北,揶揄道:“魏少有所不知,這是芯芯的表哥,來阻攔婚事的!”
“表哥?”魏庚豁的看向牧北:“乾你娘的表哥,給老子滾!”
牧北臉色頓冷,一耳光甩在魏庚臉上。
啪的一聲,魏庚被當場抽翻在地,牙齒混合著血水脫落出來。
“再敢辱及我娘,宰了你!”
牧北寒聲道。
“魏少!”
有人驚呼。
“放肆!”範鳴軒喝斥:“給我拿下他!”
話落,頓時有幾個侍從攻向牧北,個個都是鍛骨巔峰的強者。
隻是,區區鍛骨境哪是牧北的對手,轉瞬便被牧北全部撂倒。
魏庚已是站起身來,猙獰的盯著牧北:“小雜種,你敢打老子?你死定了!”他滿臉凶戾:“老子罵你娘又如何?你娘就是個婊子技女!日後,老子每天問候一遍你娘!怎樣?你來殺老子啊!”
在這北郡郡城,從來隻有他魏庚打彆人,今日卻被牧北打了!
牧北的臉色徹底冷下來,朱雀劍憑空出現在手中,一步上前,一斬而過。
血水飛濺,魏庚的頭顱從脖子上落下,將大殿染出一片紅色。
全場死寂,所有人都怔住了。
魏庚居然被殺了!
“混賬!”
範鳴軒驚怒至極,一把抓向牧北。
然而,幾乎是下一刻,他身體突然微顫,一個踉蹌栽倒了下去。
同一時間,這大殿內,除牧北外,其它人個個發顫,相繼軟倒。
“怎……怎麼回事?”
範府眾人慌亂起來。
牧北收起朱雀劍,走到宣輕水和範芯芯身前,取出兩顆藥丸給兩人服下,兩人頓時有了氣力。
之前,他暗中釋放了一支玄迷幻香,殿內所有人都中了招。
“北兒,你……”
宣輕水吃驚,此時如何看不出來,這一切皆是和牧北有關。
範芯芯也是一臉震撼。
“小姨,我帶你們離開。”
牧北道。
帶著宣輕水和範芯芯,他離開範府,不多時回到租住的彆院。
彆院足有五間屋子,足夠小姨和表妹住下。
宣輕水和範芯芯麵帶慌亂,宣輕水自責道:“對不起北兒,給你添麻煩了,今日若非為了芯芯,你也不至於殺了那魏庚。”
“表哥,對不起!”
範芯芯哽咽道歉,牧北殺了魏庚,這事實在太大了。
牧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不哭,此事與你無關。”
一個渣滓,敢那般辱罵養大自己的母親,他如何能忍?
“無論如何,魏府絕不會善罷甘休,北兒,你趕緊離開郡城,尋個地方躲起來吧!”
宣輕水著急道。
“沒事的小姨,我不走,你和表妹也待在這裡,一切有我。”
牧北安慰。
這個時候,郡城已是炸開了鍋,魏府族長的兒子被人殺死,讓郡城無數人動容。
魏府族長魏坤第一時間收到範府傳去的消息,整個人如遭雷擊,雙目頓時通紅。
一聲怒吼,他衝出魏府,直奔牧北的彆院而去。
同一時間,項府,項子茂衝進父親項天傲的書房,將牧北殺死魏庚的事快速道了番:“爹,範府和魏府有不少強者逼去北哥的彆院了,我們趕緊帶人去幫忙吧!”
“幫他牧北?”項天傲古怪道:“我們送了禮,歉意已表,何必趟這渾水,同時得罪魏府範府?而且,你不覺得,此番他牧北若死去,對我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項子茂張了張口,道:“可我覺得,北哥絕非常人,潛能無限,我們如今應該與之交好才是,有難時儘量給予幫助。如此,待未來北哥揚名立萬,我項府勢必能沾光,當可因此而更進一步!”
“他當街打你辱你,讓你丟人現眼,這事,你能夠真的完全忍了?”
項天傲問他。
“聖賢不是說過一句話嗎,成大事者當能屈能伸,目光得放長遠!”
項子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