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魚加快速度,飛身趕路,隻用一日時光,便至燕國最南端捉放城。/br他進入城中一看,捉放城相比仙靈宗秘境,開啟那年,要冷清許多。/br主要是城中,來來往往的人流,相比那年,少了許多。/br穀魚並未停歇,穿過幾條街道與胡同,到達城中廣場上。/br廣場上立著一個巨碑,一個巨大雕像,以及一個正常人身高的雕像。/br穀魚雖未至正麵,但已猜到那巨碑,是英靈功德碑。/br那巨大雕像,正是其父古戰之像,彆一個雕像,便是其師之像。/br穀魚走至正麵一看,與猜想一樣,隻是其父雕像與碑文,已經被修複過。/br他來捉放城目的,就是想看看其父的雕像,好好祭拜一番。/br此時廣場上,祭拜之人,卻是很少。/br穀魚先向其師的雕像,行禮祭拜一番,才向其父的雕像,行禮祭拜。/br拜完之後,穀魚走至英靈功德碑前,繼續行禮祭拜。/br等他全部祭拜完,方才轉身離開,向捉放城南門而去。/br離開捉放城後,穀魚加快速度,直奔南蠻國方向,飛身而去。/br等他進入南蠻國境內,一路飛身觀看,卻見下方各處,都是人煙稀少,好似荒原一般。/br當年穀魚前往南蠻國,經過的村莊與城鎮,如今不是隻剩殘垣斷壁,便是被摧毀踏平。/br有些人類生活區域,還是焦黑一片,顯然是被大火燒毀過。/br當穀魚到達南蠻國都城,蠻都之時,城牆有些段,還在修建。/br城中建築,有些區域建築,被異族破壞多年,還是殘垣斷壁,並未修繕。/br有些區域建築,明顯修繕沒幾年,有些建築,還在修繕中。/br蠻都城中人流,竟然比捉放成中人流,還要少許多。/br當年穀魚所見的蠻都,車水馬龍,繁華熱鬨。/br如今變化太大,已是麵目全非,極其蕭條。/br穀魚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神獸山脈、蠻神教、南蠻國、各個宗門等勢力,被異族入侵,攻陷所致。/br穀魚邊走邊看,一想到當年蠻都城,被異族攻入,燒殺搶奪之時,城中百姓,肯定非常淒慘!/br各處走走之後,穀魚釋放神識,探查整個蠻都。/br蠻都城內,也立著英靈功德碑,以及老院長的雕像,穀魚並不打算去祭拜。/br穀魚繼續探查,蠻都城內,大多都是南蠻國人,少數路過此地,或者經商之人。/br倒是有許多修士,前去神獸山脈曆練,將蠻都城當成中轉站,購買物品,或者暫停歇息。/br穀魚發現,無論是普通人,還是修士,都在蠻都城中,各自忙碌著。/br雖然蠻都城,遭受過重創,但是經過數年重建,城中活著之人,對於生活,還是充滿著希望。/br隻要城中還有人,生機就不會消失,那些煙火氣,便會一直繚繞於各處。/br探查一番後,穀魚竟然發現蠻賢與胡努,正在殘垣斷壁的皇宮內。/br穀魚走至無人胡同,易容成紀古模樣後,一閃身間,已經消失不見。/br等他再現身時,卻在一間書房內,正是蠻賢與胡努,所在之處。/br穀魚一現身,將二人嚇一跳,差點動手。/br蠻賢本來坐在桌前,嚇得站起,胡努雙手持錘,擋在蠻賢身前。/br“兄弟,你這突然現身,真是嚇我一跳!”見是結拜兄弟,先驚後喜的蠻賢,苦笑一聲說道。/br“本來想給賢哥一個驚喜,是我考慮不周,還請勿怪!”穀魚笑著施禮說道。/br二人連忙回禮,胡努收起雙錘,隨即連忙向穀魚行禮。/br“胡努,見過紀公子!”胡努笑著說道。/br“胡兄,不必客氣!”穀魚連忙回禮說道。/br蠻賢快步走至穀魚身前,一下抱住穀魚,大笑說道:“哈哈……兄弟能來看我,哥哥高興,喝酒去!”/br胡努一聽,快步出屋,前去安排。/br“賢哥,難道你當上皇帝了?”穀魚見此間書房,像是禦書房,所以有此一問。/br“哎……當年異族入侵,我家人被殺,隻剩我一人,隻能坐此位,為南蠻國百姓,做些實事!”/br蠻賢想起家人,有些悲傷說完,又簡單講述一遍。/br當年異族入侵,蠻賢與胡努,在外曆練,並未回宗,也未回蠻都城,因此逃過一劫。/br等他二人知道後,回到蠻神教與蠻都城,已是十數日。/br無論蠻神教,還是蠻都城,都已是殘垣斷壁,死傷無數人。/br因為天氣太熱,死者都已下葬,蠻賢卻未見到其父母,以及親人最後一麵。/br當年蠻賢帶著胡努,招回南蠻國散軍,忙著安頓南蠻國,那些劫後餘生之人,所以二人,沒有參加人族聯軍之戰。/br穀魚一聽,便知當年南蠻國,被異族入侵,比他想象中,還要淒慘無數倍。/br要不然以蠻賢性格,肯定會帶人,前去神獸山脈參戰,為其親人報仇!/br二人說話間,穀魚跟隨蠻賢,走入一間房內。/br胡努已經讓人,準備好一桌酒菜,等在房內。/br二人坐下後,胡努站在一旁,卻未上桌。/br穀魚生拉硬拽,又經蠻賢好說一番,胡努方才坐下,陪二人喝酒。/br“兄弟,我怎麼看不出你修為了,你這幾年忙什麼哪?”蠻賢好奇問道。/br“其實我不姓紀,我姓古,名餘,常用穀魚之名,躲避仇家,所以經常易容化名!我現在天人境中期,還請賢哥,見諒才是!”穀魚笑著說道。/br“啊……你是古院長的關門弟子,渡劫摧毀敵營,那位穀魚嗎?”蠻賢一聽,震驚得不敢相信,連忙問道。/br此時胡努一聽,同樣滿臉震驚,看向穀魚。/br“正是小弟,讓賢哥見笑了!”穀魚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抹掉臉上妝容,露出本來麵目。/br“原來我家兄弟,如此厲害,很好……哈哈……來來來,先喝上三杯!”蠻賢真心為穀魚高興,說完連忙起身舉杯。/br胡努同樣高興不已,起身舉杯說道:“能與穀公子相識,是胡某之幸!”/br同樣起身的穀魚,卻是舉杯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話不多說,全在酒中!”/br三人說話間,連喝三杯,方才坐下,一邊吃喝,一邊閒聊。/br穀魚與蠻賢,將數年經曆,簡單講述一遍。/br他也將此次下山,各處遊曆,感悟道法之事,告知二人。/br胡努卻在一旁,一邊傾聽,一邊為二人倒酒,話語較少。/br穀魚將能講之事,講述一遍,卻讓二人,又是震驚不已。/br二人震驚過後,蠻賢將他當上皇帝,掌管南蠻國之事,簡單講述一遍。/br當年南蠻國遭受重創,又被異族搶奪,無論是國庫,還是宮中值錢物,皆被搶走。/br蠻賢想要重建南蠻國,無財還人少,困難相當大。/br他將身上值錢物,以及皇宮中,能賣之物,全部賣掉,換成糧食,帶人先安頓好遇難之人。/br他又帶人前往神獸山脈,采藥挖礦,獵殺妖獸,換成錢財,為那些遇難者,購買糧食,修建住處。/br等人心穩定後,蠻賢再頒布政令,帶領南蠻國人,一步步重建南蠻國。/br雖然蠻賢講得簡單,但是穀魚一聽,便知他當年帶人,重建南蠻國,肯定不易。/br數年以來,皇宮未修,隻是重建一些民房居住,可見蠻賢,是個好皇帝,肯定得民心。/br穀魚暗自感慨不已,南蠻國有此皇帝,也是萬民之福,將來也會越來越好。/br“賢哥一心為民,小弟敬你一杯!”穀魚舉杯高興說道。/br“哎……終歸是我蠻神宗與蠻家,沒有擋住異族,虧欠南蠻人,讓兄弟見笑了!”蠻賢有些慚愧說道。/br“事已至此,賢哥不必愧疚,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穀魚輕聲說道。/br蠻賢忽然一臉嚴肅,認真說道:“兄弟,不滿你說,以如今局勢,若是雷電之海消失,異族再入侵,我就算舉全國之力,也護不住南蠻國百姓!今日當哥的,也不與你見外,你能救救南蠻國,那些百姓嗎?”/br穀魚沉思數息,方才說道:“賢哥彆急,我家老師,雖然仙逝,但在生前,早有安排!我寫一封信,你幫我傳回書院,自會有人來此,與你相商對策!”/br“兄弟,我代南蠻國百姓,多謝你了!”蠻賢說完,起身就要拜謝穀魚。/br胡努見此,同樣起身施禮,也要拜謝穀魚。/br穀魚連忙一揮手,蠻賢與胡努,卻已無法下跪叩拜。/br“賢哥胡兄,使不得,我們既然是兄弟,那就不必見外了吧!”穀魚連忙說道。/br“聽兄弟的……阿哥,拿大碗來,今日喝個痛快!”蠻賢高興說道。/br胡努笑著答應後,連忙出屋,前去取碗。/br很快房屋之內,歡聲笑語,傳遍皇宮。/br次日一早,還有些酒勁的穀魚,給大師姐寫好一封信,用密封之法封好。/br他將封好的信件,交給蠻賢,讓他傳回不老書院。/br穀魚辦完正事,才向蠻賢與胡努,行禮告辭。/br二人回禮後,隻見穀魚一閃身,其身形已經消失不見。/br“短短數年,穀公子已是天人境修士,不愧是古院長的關門弟子啊!”胡努見此,不自覺讚歎道。/br“內院弟子,自然異於常人!”蠻賢笑著說道。/br“當初結交穀公子,還是主人眼光好,看人真準!”胡努有些佩服說道。/br“阿哥也不錯,已是大宗師了,我們一起努力吧!”蠻賢微笑鼓勵道。/br蠻賢拿著那封信,帶著胡努,一邊閒聊,一邊走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