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卿卿身上的錦鯉之氣就是他的能量補給站,誰知道他狗急跳牆後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盛新月隻想等天機堂眾人全部就位之後對對方展開最後的進攻,在這個期間,她不希望發生任何狀況以外的事情。
“保護我?”
譚卿卿不屑地笑了一聲,“盛新月,你會對我那麼好心?”
“當然不會。”
盛新月乾脆利落的承認,當然是讓譚卿卿愣住了:“你說什麼?”
盛新月勾起唇角:“你是聾了嗎?我說,我當然不會那麼好心的保護你,其實主要原因還是我看你不爽,所以想公報私仇。”
“怎麼樣?這個解釋你滿意了吧?”
“你……!”
譚卿卿氣的嘴都要歪了。
“這段時間你就先安安分分的待在這裡吧。”
盛新月沒有那個繼續和她糾纏下去的閒心,“放心,不會少了你吃喝。”
“你信不信我到時候一出去就會報警抓你的!!!”
譚卿卿在後麵崩潰的大叫,終修明忍無可忍,直接轉過身向她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不好意思哈譚小姐,你說要報什麼來著?”
譚卿卿:“???”
…
回去的路上,盛新月一直都在沉默。
謝知宴意識到了她的反常,但是也沒有說話,直到盛新月主動開口:“我一直在想,我父親留給我的那張紙條上,寫著的那個‘譚’字,後邊又加了幾個向上的箭頭,到底是什麼意思。”
謝知宴認真的聽著。
“不僅如此,還有另外一個問題。”
盛新月站定了腳步,“淨空大師臨終前,還留下了另外一句話。”
謝知宴代替她將這句話說了出來:“血脈為一切之始,亦為一切之終。”
“對。”
盛新月麵色沉沉,“我一直以為他說的這個‘血脈’,是和我相關的血脈,但是就在剛才,我突然反應過來,為什麼不能是譚家的血脈?”
謝知宴凝重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譚卿卿?”
“不。”
盛新月卻是搖頭,“譚卿卿身為錦鯉轉世,卻從剛出生就被人調包,一直流落在外。”
“之所以這麼長時間她都沒有被人發現真實身份,是因為有人在一直抑製她的錦鯉之氣——或者說,那個人一直就在她身邊,吸收她的錦鯉之氣!”
“這也就可以解釋,明明譚卿卿小時候一直都跟我的親生父母生活在一起,按理說受到她錦鯉之氣的庇佑,我親生父母一家隻會過得越來越好,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他們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好處——因為她的錦鯉之氣都被另外一個人吸收了。”
“那個人需要大量的氣運來幫助自己瞞過天道的監測,所以他帶走了譚卿卿。”
“我之前有了解過,譚卿卿出生的時候並沒有到預產期,是因為她的母親受到了驚嚇,動了胎氣。”
“當時的情況十分危急,迫不得已送去了最近的醫院,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和譚卿卿,一個是譚家的大小姐,另外一個隻是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卻有了被調換機會的原因。”
謝知宴接過她的話:“譚夫人當時動了胎氣,應該也是被人提前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