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不知道黑木仁的自信是哪裡來的,前有琴酒雪夜開槍,後有貝爾摩德碼頭揭穿她的身份話說都到這種地步了組織居然還一點她的消息都沒有嗎?
這個組織怕不是藥丸。
見灰原哀的神情一會兒緊張一會兒迷茫甚至還帶了一絲的憤慨,黑木仁撓撓頭,以為她不喜歡這個陳述,便將話題引到彆的方向。
“話說佐藤警官還沒有醒來嗎?”
“沒聽說”灰原哀很輕易的便被他帶跑,“聽說高木在換崗的間隙就會去佐藤警官的病房待著,這幾天憔悴了不少。”
說到這件事,黑木仁倒是想起來了,佐藤受傷的事他好像忘記告訴了一個人
嗯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吧?
按照‘他’最後的論述,地獄歸來之人是不能夠接觸太多光亮的,而且在他答應去鳥取縣的時候,恐怕就已經放下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了吧?
黑木仁揉揉太陽穴,感情問題對他而言一向是難關,彆人的也好自己的也好
“你在想什麼?”見身邊人又愣神了,灰原哀見怪不怪的問了一嘴。
“我在想我該怎麼表達我咳咳咳。”好懸直接說出內心話的黑木仁連忙戰術被嗆,嚇了自己一身冷汗。
“?”灰原哀歪頭疑惑。
“沒什麼我是說,我們應該離開這裡了,蹲久了我腿有點麻。”
“哦。”
不知道那幾個孩子是怎麼哄騙的,毛利蘭居然答應了周末再次出去玩,還剛好選中了他們定好的熱帶樂園。
見三個孩子滿臉寫著“求誇誇”的表情,黑木仁賞了他們一人一顆美味的糖果。
“不過真的沒問題嗎?”光彥含糊的問道,“我是說,對方可是有槍的。”
“這就要看江戶川能不能在規定時間將人帶到特定的位置了。”
黑木仁笑著回到,順便看了眼在那邊狂吃芭菲的柯南。
“畢竟我們除了要抓人,還要稍微刺激一下蘭小姐的記憶,看看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雖然嘴上說無論恢不恢複記憶都是毛利蘭,但實際上大家還是希望她儘快恢複記憶的,隻是這種希望被每個人都壓在了心底不敢表達出來,生怕小蘭壓力過大。
隻是毛利蘭那麼聰慧的女孩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話說,柯南,你複原手法了嗎?”黑木仁轉頭問道。
“唔”吃著東西的柯南沒有停頓,“會場現場有一把透明傘,這個你看見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黑木仁一點就通,“確實是一個巧妙的辦法,隻是太古老了。”
“什麼什麼?仁哥哥柯南君,你們在說什麼啞謎?”
黑木仁簡單的講解了一下射擊佐藤時犯人的手法,簡單來說就是在透明的傘麵上開一個能穿過手臂的洞,用傘麵將開槍後的硝煙全都擋住,隨後扔了槍和戴著的手套,將傘放歸到前台就可以了。
“而由於當時的斷電,監控也跟著斷了一段時間,並沒有看見這個人是誰。”
柯南歎了口氣,他好好的裝逼機會被黑木仁打斷了,這個人真是一點就透,多餘的解釋根本不需要的。
所以說這麼聰明的家夥,為什麼會是那個組織的人啊!
江戶川柯南今天也在思考如何挖組織牆角。
嘴上說著放棄調查黑市的黑木仁,糖果屋一關門他就跑去了琴酒那裡,在琴酒陰森森的注視下熟練的翻找出可樂來,並加了塊琴酒用來鎮酒的冰塊進去。
要說黑市上的事情,沒有人比琴酒更清楚了。
夜晚除了出任務外,伏特加是不會來這裡的,黑木仁也不清楚琴酒是怎麼度過一個個隻有自己一個人的黑夜的,他不會覺得無聊嗎?
於是在琴酒不耐煩的注視下,黑木仁說道:“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來找我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