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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二,《雨霖鈴》在美國同步發售。
但是哈迪森跟傑西卡找了好幾家音像店,都沒有找到這張專輯。
雖然美國也在這次首發名單上,但是宣傳少,鋪貨也少,確實沒有那麼容易買,很多店第一時間都沒有拿到貨。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他們還是在一家店裡麵買到了新專輯。
是位於好萊塢的一家音像店,主要賣一些古典音樂cd,店鋪麵積不大,也就三五十平方,隻有一個老板看店。
原本兩人見店鋪小,並不抱太大希望,沒想到還真買到了。
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彆家音像店買不到,而這個店鋪竟然進了二十張《雨霖鈴》。
聊了幾句,兩人才知道,老板是y的忠實樂迷,所以專輯還沒上市的時候,他就開始盯著進貨的事情。
“除了y在美國發售過的專輯之外,他的其他cd跟錄像帶我也都有。”
聽說傑西卡跟哈迪森也是周彥的樂迷,老板非常高興,開始跟兩人分享,語氣中還帶著一點炫耀。
他從櫃子裡麵找出一疊cd跟帶子,挨個介紹,“這個是《燕京·無聲》的現場錄像帶,我特意托人從中國給我買來的。還有這個,是y在霓虹開音樂會的現場錄像帶,旁邊這個是朝日電視台做的記錄片,跟電影《樹洞》有關。”
“樹洞?”傑西卡好奇問道。
老板笑了笑,“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樹洞》是y寫的一部,後來被中國的一個導演改編拍成了電影,這部電影還在柏林電影節上獲了獎。”
“那這部電影是他配樂的麼?”哈迪森問道。
老板搖頭,“不是,這部電影的配樂是趙做的,據說趙是y的好朋友,也是校友。這部電影的錄像帶,我也有,不過沒有放在這裡。”
“電影好看麼?”傑西卡問。
“挺有意思的電影,畢竟能夠在柏林電影節拿獎,肯定有獨到之處,我朋友說,更好看。剛才我跟你說的紀錄片,就是y去劇組探班的時候,現場錄下來的,裡麵有他現場演奏的曲子,《借黃瓜》還是現場創作的。”
“借黃瓜?”傑西卡再次發出疑問。
“嗯,這首曲子沒有收錄到專輯裡麵,不過音樂會現場的錄像帶裡麵能夠聽到,《遙遠的旅途》也是這樣的。”
聽到老板說的,傑西卡瞪大了眼睛,她自詡是y的忠實樂迷,現在卻發現,她對y的了解根本就不夠。
竟然還有這麼多曲子,她沒有聽過。
老板看到傑西卡的眼神,也笑著說道,“我的這些收藏肯定不能送給你,不過我可以放給你看看。”
“真的麼?”傑西卡驚喜道。
j“當然,店裡麵就有電視和錄像機。”
老板說乾就乾,帶著傑西卡他們走到電視機旁邊,然後將錄像帶放進了錄像機裡麵。
他最先播放的是《遙遠的旅途》錄像帶。
這個錄像帶是朝日電視台製作的,隻有霓虹語跟漢語,傑西卡他們當然看不懂,不過老板卻在旁邊充當起了翻譯。
“這個主持人是在介紹中央音樂學院,因為y就是在這所學校畢業,並且現在也在這所學校任教。你們看這個大門,就是中央音樂學院的門,是不是非常有曆史感。”
聽到老板翻譯,傑西卡他們十分驚訝。
“老板你竟然還會霓虹語?”
老板卻搖頭道,“我並不會霓虹語,隻不過這個錄像帶我看過很多遍,也問過霓虹的朋友,所以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原來是這樣。”
傑西卡點點頭,不過心中的驚訝一點都沒少,這個老板得多喜歡y,才會乾這種事情。
換位思考,傑西卡不覺得自己能夠做到這些,她最多也就是關注一下裡麵出現的音樂。
有了老板的講解,兩人很順暢地看完了前麵的采訪,雖然沒有聽到音樂,但是傑西卡感覺還是挺有意思的。
了解名人的事跡,本來就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看了采訪之後,傑西卡也更加了解了周彥的創作風格為什麼如此多樣。
周彥從小學竹笛,中學的時候學了鋼琴,後來進大學開始學習小提琴,真正地接觸西方音樂。
上大學期間,又接觸了電影,風格又受到了電影的影響。
等到采訪結束,畫麵一轉,出現了一座山以及三道背影。
老板當即介紹道,“y旁邊的,是中國非常出名的兩個作家,都是他的好朋友。”
簡單介紹完,老板就沒說話了,他可不想耽誤傑西卡他們聽音樂。
連續兩首曲子,傑西卡越聽,眼睛越亮。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周彥吹笛子,但是這個紀錄片裡麵,卻讓她最有感覺,竹笛、山景,以及遠處停下勞作的人們,組成了一幅唯美的畫麵,讓她很有感觸。
一首《借黃瓜》也讓她對周彥的即興創作能力,有了更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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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兩首曲子聽完之後,老板興奮地解說,“你知道這首曲子為什麼叫借黃瓜麼?據說是因為……”
聽了老板說的“借”黃瓜的故事,傑西卡也覺得有趣,藝術家的生活竟然也這麼有滋有味。
看完了這個錄像帶,老板又帶他們看了《東方遺音》東京站的錄像帶,傑西卡在裡麵聽到了一首新曲子,是周彥用“尺八”演奏的《夜明》。
等到這場音樂會的錄像帶看完了之後,時間也不早了,老板也要下班回家了,就跟傑西卡他們約好明天再來。
到這時,傑西卡才想起來,買了《雨霖鈴》之後,竟然都沒有聽。
兩人也就不著急了,帶著專輯回了家,然後在家裡聽了起來。
這張專輯,大部分曲子傑西卡都是聽過的,好聽肯定是好聽的,但是驚喜確實要少點。
不過在這張專輯的結尾,還是給了她一些驚喜。
最後是一首小提琴的協奏曲,曲子一開始的半分多鐘,表現出一種如夜般的怡然靜謐。
後麵二十多秒,音調漸漸變高,情緒遞進,曲調中夾雜了一些不安和惆悵。
再之後,悲傷的情緒越來越重,最終忽然爆發。
其實這首曲子的旋律相對簡單,編排也沒什麼特彆的,但就是好聽。
傑西卡翻看了目錄,最後一首曲子叫《月》,很簡單的一個名字。
從音樂性上來說,這首曲子肯定不如《共飲長江水》,不論是編排的技術上,還是整體的敘事性,《共飲長江水》都要更好。
但是傑西卡清楚,反倒是這首《月》可能會更受普通聽眾的喜歡,就是因為旋律簡單,中段的時候爆發強,能讓聽眾記住。
為了印證自己的這個想法,傑西卡問哈迪森,“哪首曲子讓你印象最深?”
“當然是《ngandbeautifu》啊。”
“除了這個呢?”
“除了這個的話……”哈迪森皺著眉頭想了想,最終確定道,“那應該是最後這首曲子。”
果然如此,傑西卡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