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了。
所以,唐澤糾正了先前的想法。
並不是工藤新一還沒挨悶棍呢,唐澤昭這邊酒廠先浮出水麵;而是工藤新一一邊挨悶棍,唐澤昭這邊酒廠一邊浮出水麵。
整半天,今天就是柯南劇情的起點是吧,唐澤剛在電車上醒來那會兒,工藤新一怕是正好走進多羅碧加公園。
用餘光瞥見兩人上樓,唐澤才重新收回注意力,接過安室透遞來的鑰匙。
“你先去樓上收拾一下東西吧,好好休息。”看唐澤低頭搗鼓那兩把鑰匙想找地方串起來,安室透又想伸手揉一下他細軟的頭發。
唐澤敏捷地躲開了。
怎麼回事啊波本,你愛演就演,但是不要老摸人腦袋啊!
被唐澤躲開的安室透一愣,饒有興趣地打量他:“反應很快嘛。”
唐澤很想來兩句摸頭會長不高之類的經典台詞,但是想想有點不貼合剛打造的人設,還是忍住了,扭頭走進咖啡館:“那我先去休息了。”
“好好休息,明天見,唐澤同學。”目送著唐澤慢悠悠走上樓去,安室透臉上的笑容隨之收斂。
他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拿出手機編輯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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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按計劃接觸目標,在目標個人物品和行李裡沒找到情報提及的資料文件,是否按計劃繼續?】
點擊發送,他又點開另一個隱藏的加密郵件界麵,編輯第二條內容。
【京都方麵有什麼反饋嗎,關於唐澤昭的案件詳情調查到了多少?】
檢查車輛情況,檢查有無監聽發信設備,熟練做完前序工作,安室透才打開馬自達rx7的車門,坐進了駕駛室。
發動汽車,他邊等待兩邊郵件的回複,邊盯視著沒有了燈光的波羅咖啡館。
黑漆漆的咖啡館裡隻有吧台後的樓梯滲出些微暖黃色的光,唐澤昭大概是關緊了上頭的門,很難直接看見他在做什麼。
唐澤昭,一個特殊的高中生少年犯。
重傷害罪的少年犯,本身就很罕見,這樣的量刑發生在未成年人身上基本代表著惡性暴力犯罪案件,還得是性質惡劣情節嚴重的。
但結果在重傷害的同時,卻給了一個保護觀察處分,還將人從關西轉移到東京度過保護觀察期,整個案件的判決和處理真的合規嗎?
偏偏他還是被組織盯上的目標,那這個判決有多少組織乾涉的結果?
可惡,難道警視和檢察部門被滲透的如此嚴重了嗎?
在他心情不愉,默默整理著目前的信息時,兩邊的回複都來了。
【計劃不變。保持接觸和觀察,儘快取得目標信任。他是唯一有可能掌握資料去向的人,注意觀察他的人際關係情況,目標正處在多方視線中,除非有不驚動警察的把握,否則不要輕易使用審訊手段。】
【京都警視廳沒有新消息,督辦的警察和檢察官在記錄裡登記為京都搜查一課的石歧一朗和佐藤健,但是兩個當事人都否認曾參與案件。降穀先生,目前最大的突破口依然是唐澤昭本人。】
翻完兩封郵件,安室透搖搖頭將它們一一清除。
“真是個棘手的家夥。一個學生,到底是怎麼惹上這麼大麻煩的。”安室透腦內整合著掌握的內容,越想越難以理解,“組織究竟為什麼盯上他?”
不過這也是不容錯過的機遇。。
組織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那份資料又是什麼東西,這是一個有可能找到破綻,探明組織真實目的和布局的好機會。
“祝我們都有好運吧,唐澤同學。”安室透感歎著,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現在打了三份工的臥底先生,得去住處繼續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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