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也不全是捏造,星川輝本人是真的因為唐澤的爹媽遭受了很多無妄之災,十歲就被各種實驗輪番折騰,還被他那個逆天爹用唐澤父母開發的藥物控製了這麼多年……如果救他出來的人不是唐澤本人,大概他對唐澤的想法,還真就是這個樣子。
“你……”服部平次不太甘心地握了握拳。
明智知道的絕對比他嘴中描述的更多,服部平次有心刺激他兩句,又缺乏指責明智吾郎的立場。
從來不以嘴皮子見長的偵探隻能瞪起眼,以表達自己的不讚同,這個氣鼓鼓的樣子是真的沒什麼氣勢,看的唐澤險些沒繃住笑場。
“嗯……看在唐澤很信任你的份上。”又喝了口茶,壓住差點被服部逗笑的情緒,唐澤這才慢慢悠悠地從手提箱裡拿出了一份文件,又把自己的新名片夾在了上頭,“這是唐澤之前的學習履曆以及他那件案子的簡單情況。要是調查到了死胡同,找不到出路,歡迎找我諮詢,不過如你所見,我現在已經有就職的事務所了,諮詢服務可不是免費的哦。今天就當是試營業期間的免費試用了,謝謝惠顧。”
服部平次的表情一陣扭曲,看看明智吾郎那張又重新掛起甜蜜笑容的惡心臉龐,又低頭看了看放在桌上的資料,手伸也不是,縮也不是,最後還是隻能忍辱負重地收下了文件。
“你這種人,真是偵探的恥辱。”氣不過的服部平次竭儘所能,也隻能說出這種水平的垃圾話了。
“噗嗤。”唐澤噴笑了一聲,被他這句小學生吵嘴逗樂,完全沒被攻擊到的樣子,“那還真是對不住,偵探界的榮光,就靠你守護了。”
服部平次抓緊手裡的文件,氣哼哼地站起來走了出去。
還挺生氣的,看這個摔門的動靜。
布置著外間的安室透被這邊的動靜吸引,轉過頭來,就看見那個倔驢一樣怎麼說都不走的小子重重踩著腳步,憤憤地衝了出去。
“這麼快就被你氣跑了。”給他煩了很久的安室透莫名感到一陣舒心,驚奇地看著踱步出來的唐澤,“你跟他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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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愣頭青有什麼難應付的,你隻要表現得稍微陰暗點,他看不慣你,又不得不和你打交道,很快就把自己憋屈跑了。”唐澤隨意地擺擺手,好像被直球打得被迫臨時改變計劃的人不是自己似的,“看起來這裡收拾得差不多了,不過你要是經常呆在這邊,咖啡館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一切照常就是了。反正事務所沒事的時候也不需要人看著。”時不時就因為任務跑出去兼職,沒感覺在咖啡館上班有什麼難度的安室透奇怪地反問。
唐澤有些敬佩地看著他:“……這樣算,你就同時有四份工作了吧,老板。真的沒事嗎?”
這樣真的不會猝死嗎?
“小問題。”打工皇帝表示問題不大,“我和榎本小姐打過招呼了,咖啡館本來也有其他兼職的服務生,不會忙不過來的。”
唐澤能說什麼呢?唐澤隻能給他鼓鼓掌,以示對肝帝的欽佩之情。
“而且彆說我了,你自己不也是嗎?”安室透古怪地瞄著唐澤,“你一邊上學一邊做偵探,現在組織那裡也掛了名……你也沒比我輕鬆到哪去吧?”
事實上還有一份怪盜職業的唐澤,鼓掌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另一邊,被氣到的服部平次一路跑到地鐵站口,才吐了口氣,打開了明智吾郎給他的文件袋,一眼就看到了夾在第一頁的,明智吾郎的名片。
服部平次:“……”怎麼辦,好想扔掉。
把那張燙金名片抽出來,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它塞進錢包收好。
該死,他還真不確定調查唐澤的案子,會不會需要問這家夥情況……
越想越是氣不順,服部平次拿出手機,重重地給唐澤敲了一封郵件。
還和安室透交流打工經驗中的唐澤分神摸出手機,點開新收到的郵件瞟了一眼。
【明智吾郎是個很不討喜的討厭鬼,你是怎麼認識這種人的……離他遠點吧,不是好東西。】
唐澤:“……咳咳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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