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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把視線往回拉了一點,仔細在人群中尋找剛剛看到的栗色發絲。
他現在對這種發色格外敏感,總感覺多看星川輝兩眼他都心驚肉跳。
要是琴酒再眼瘸兩回,琴酒沒事,自己能給整神經衰弱了。
在他眯著眼睛不斷探看各個來賓的時候,貝爾摩德收回望向門口的目光,收斂住了唇角的微笑。
乍一看,很柔和很有親和力的少年人……也許他真的繼承了身為政客的父親的部分特質。
頗具欺騙性的外表,深沉陰險的性格,以及輕易就能獲得彆人喜愛與信任的交際手腕,如果吞口重彥選擇把這個私生子好好培養,說不定是個能比他爬得更高的政治家。
也是她,相當厭惡的類型。
內在腐壞不堪,外在光鮮亮麗,像她這樣被組織製造出來的怪物,有一個還不夠嗎?
並且,波本和他,現在就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樓下潛伏著,庫梅爾更是穿上了虛假的皮囊,用溫和可親的麵目,成為了很受ange信任的同學……
內心轉動著許多黑暗的念頭,貝爾摩德臉上屬於克裡斯·溫亞德的笑容愈發優雅。
而唐澤,也終於找到了栗色頭發的主人。
嘖,灰原哀還真的跑來了。
小女孩穿著一件帶兜帽的上衣,用口罩遮掩住了口鼻,正畏縮地用帽沿試圖將自己的栗發完全包裹進去。
但不論她如何努力,一個穿著與現場格格不入的小孩子,還是比想象中的顯眼很多。
這是什麼原理?是離開了柯南周圍,所以柯南的“隱身buff”覆蓋不到她了?
兀自琢磨著離譜的猜測,唐澤裝作無事發生,繼續保持剛剛觀察的速率,看向下一個客人。
皮斯科大概率是不認識他的——這是從他殿堂的情況推斷出來的。
除了琴酒這個離譜的意外,皮斯科殿堂裡有頭有臉(物理)的陰影,除了他的家庭成員,全都是組織的人。
從他對庫梅爾或者明智吾郎或者唐澤昭的毫無印象上看,庫梅爾易容成唐澤昭的這個計劃,意外的保密級彆還挺高。
雖然組織的保密也就是那麼回事,聽聽就行,但這說明他的身份在組織裡多少是個秘密。
那就行,那就好,對這種漏成篩子的組織,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貝爾摩德,與之相反,唐澤猜她對自己偽造出的身份,應當是了解甚深的。
雖說他演戲的時候抄襲了一點貝爾摩德和宮野誌保的關係,但隻靠這麼一點相似之處,唐澤不好確定她的態度。
就算不知道柯南的真實身份,光看著他用假身份圍繞在毛利蘭周圍行動,貝爾摩德能不對他動殺心就不錯了。
此刻,正站在貝爾摩德對麵的他,決不能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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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道閃光燈,皮斯科的死已是定局,隻是怎麼死、死在哪的區彆。
宮野誌保就是灰原哀的秘密,也會隨著他的死,暫時沉入水底,等待下一次的風波。
所以,比起儘快接觸灰原哀,將她帶離所有人的視線,現在應該優先保護做好馬甲的身份,並確保皮斯科抓緊去世。
要是皮斯科死前說了什麼多餘的廢話……
那就彆怪他,親自送他上路了。
心裡翻騰著不作偽的殺意,唐澤麵上也綻開了陽光的笑容,站直起身,看向身邊的高木涉等人。
“抱歉了,打斷一下各位的問話。”唐澤輕緩地開口了,“但我覺得,可以縮小一下懷疑範圍……確實可以放其他客人們離開了,目暮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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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工藤先生家的……”前台的迎賓小姐對這個下午和他兄長一起來的小孩還有印象,話說了半句,左右看看,掩住了嘴,小聲說,“怎麼不讓你哥哥來呀?”
因為那個不頂用還造謠的“哥哥”自己先溜了……
壓抑住了翻白眼的衝動,柯南笑眯眯地舉高了手裡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