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率先把警戒值提滿的賊頭子,唐澤首當其衝,成為了他們需要攻擊的目標。
貨真價實兩天沒吃飯的唐澤一個不注意還真給這幫陰影逮著了,他正待要反抗,把他們臉皮扒了啥的,毛利蘭的波紋,哦不是,毛利蘭的攻擊已經上來了。
他隻好繼續裝蒙,順便等待衝出去的隊友把這群家夥趕跑。
不管怎麼融合,再怎麼像個陰影,他們也是在現實中具備實體的人類,被怪盜們暴打,是真的會痛的。
毛利小五郎臉色嚴肅地回想了一下剛剛的情況,摸了摸下巴:“所以,前兩天你也是遇到了類似的情形嗎?有人趁著你離開房間的機會,把你直接帶走了?”
雖然旅店的前台堅持說,並沒有見到唐澤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但看著剛剛那幫原住民的風格,旅店員工的證詞也就變的不那麼可信了。
他們都是島上的居民,哪怕不是對唐澤懷有莫名其妙敵意的那部分,在外人和本地人之間,也肯定是會傾向於包庇本地人的。
嗯,不能接著呆在旅館裡了啊……
“你好幾天沒吃飯,不能一下子吃太飽。”
“謝謝,我知道。”唐澤接過毛利蘭遞過來的麵包咬了一口,感受著久違的食物的味道,含含糊糊地回答,“不是,我前兩天確實是自己離開的。”
“……你還真是自己跑進山裡去的?”毛利小五郎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你不像是那麼不謹慎的人啊?”
在明確知道島上存在態度不友善的人之後,依照唐澤的謹慎風格,他隻會考慮避開所有人的視線,儘量不鬨出太大的麻煩。
這畢竟是在彆人的地盤上,身為外來者的他們,貿然正麵發生衝突是很不明智的。
“沒辦法啊。”苦惱地揉了一下腦袋,唐澤語出驚人地說,“黑江奈緒子小姐,還有,海老原壽美?是這個名字嗎?總之,就是和門肋沙織還有島袋君惠關係好的那幾位。她們兩個好像莫名其妙地相信,我能給她們找到那個什麼,人魚墓的位置。
“她歇斯底裡地說,如果我不去找的話,她們就會死,死前乾脆拉幾個人下水算了什麼的……啊,結果那個林子,一進去就實在是找不到出路,我繞來繞去,反而差點摔下山崖,好不容易找到了疑似能離開的路線,又撞上了她們倆,舉著刀瘋瘋癲癲的樣子……”
一言難儘地皺著臉,唐澤把這段絕對不是假話的內容說了出來。
他本來也沒想玩這麼大的,畢竟,島袋君惠都已經這個狀態了,他是不是橫岔一杠,這個島的命運都好不到哪裡去。
奈何,這個負麵情緒濃厚的島嶼,隨著陰影與現實中的個體結合的加重,神經病驟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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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江奈緒子直接a到了唐澤麵前,當著正在和島袋君惠通話的他的麵,開始放話說自己要找人魚墓,要把骨頭挫骨揚灰吞服下去,“你一定找得到你不找的話你也活不下去”之類之類……
隻能說,能搞出乾脆縱火焚燒一下神婆試試看的家夥,陰影也不是什麼正常玩意兒,回路就是這麼清奇。
幾乎就在她把話說出口的一瞬間,唐澤就感受到裂縫直接不堪重負的“卡叭”了一聲,忙不迭給她尻暈了,順便安撫一下島袋君惠,免得人直接氣卍解了,把他們全鯊了。
雖然都是一樣的水量,化作雨水慢慢落地,和直接海水倒灌,是兩碼子事。
“所以,你是在她們的脅迫下進山,不得不找那個墓的……”柯南驚奇地看著唐澤,喃喃地說,“不對啊,那為什麼,海老原壽美她……”
他看了一眼唐澤依舊沒什麼血色,還帶著兩道淺淺傷痕的臉,接下來的話堵在了喉頭說不下去了。
他想說會不會是海老原壽美撞上了在山裡迷路的唐澤,然後唐澤一怒之下,在扭打之間把人弄死了什麼的……
雖然細想一下,這種情況好像應當算作正當防衛,但是如果發展到直接勒死人,肯定是要當作過當處理的。
“她已經死了嗎?”唐澤眨了眨眼睛,“所以,是黑江奈緒子終於徹底瘋了嗎……”
“啊?你的意思是黑江奈緒子殺了海老原壽美?”難以置信的毛利小五郎一臉被衝擊到的表情,“為什麼啊,她們不是一起在針對你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啊……但不管怎麼說,往我身上紮繩子,然後,逼迫我下水撈東西啥的,這怎麼聽也不可能正常吧?”又說了一句實話的唐澤,一言難儘地搖了搖頭,“那個水流很急啊,是一個窄彎的位置,我已經向她們一再重申過了,這種程度的流速下去是真的會被衝走的。”
“那,她們兩個……”
“海老原壽美說,那給你係一個繩子,這樣就不會被衝走了。”唐澤撓了撓臉,又拋出了一句大實話。
這波真的不能怪他發揮太好,隻能說,神經病人思路廣,弱智兒童歡樂多。
有一說一,就她們這個狀態吧,也就是島袋君惠迫切地想要複仇,想要從她們口中聽見歉意和懺悔,或者說,讓她們感受一下母親生前所經曆過的痛苦,否則,就她們這個作死能力,應該是活不到看見印象空間衝毀島嶼的那天的,
其他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麵麵相覷。
唐澤給出的回答實在是非常令人意外,從他的這個角度來看,事情甚至有可能,是不自量力的海老原壽美自尋死路,非要唐澤紮著繩子跳河,然後不知怎麼的自己拽不住,反倒是纏繞住了脖頸,把自己人嘎掉了似的……
它不是說,可不可能的問題,它是真的有點考驗想象力了,屬於極高難度的自殺方法。
“啊,說起來,服部和遠山呢?”唐澤在他們震撼的沉默中,吃完了嘴裡的麵包,左右看了看,詢問了一句。
“服部那個小子堅持要去調查一下瀑布的上遊位置,找一找海老原壽美死亡的第一現場……這麼看來,他可能沒必要去的。”毛利小五郎拍了拍後腦勺,想到了剛才唐澤差點人又沒了的驚險一幕,拍案而起,“先不說這個,我們先收拾一下東西,搬去神社那邊吧。”
“這個時間嗎?”毛利蘭看了眼手表,不是很確定地問,“這會兒,他們還沒布置完守靈現場呢……”
“顧不得那麼多了,唐澤現在呆在鎮子上不安全。”毛利小五郎板著臉,認真地說,“島袋家是島上世代傳承下來的巫女,神社的話,那些人總不敢胡亂闖進去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間隙,窗外的雨聲忽然又加大了一些,重重砸在窗上的雨,砸出了下冰雹的氣勢,聲音差點要蓋過幾個人的談話聲。
“又下的更大了。這樣的話,服部他們在山裡是不是非常不安全?”毛利蘭抿緊嘴唇,坐立難安地站起身來,“我們是應該快點去神社,島袋小姐的話,說不定還來得及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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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不然還是快點回去吧。”遠山和葉緊緊攥著手裡的傘柄,感受著重重敲打在傘麵上的力量,縮著脖子,怯生生地說,“這個雨,下的好恐怖啊……”
“好,我拍完照就……”服部平次站起身,擦了一把臉上的水,扭過頭,卻又看見了一道人影,“等一下,那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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