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怪盜團用這招搞拷打非常有效一樣,組織那邊一旦確認了明智吾郎也有這個能力,那勢必劇情就會向著原作方向偏移,真的發展到了超能力高中生殺手和心之怪盜團對抗的程度也不奇怪。
說不定還真的能玩一波我盜號我自己,再去二五仔我自己的戲碼呢,想想都覺得有趣。
淺井成實輕輕搖了搖頭,眉頭微微蹙著,顯然沒有唐澤這麼樂觀。
“要是直接與他們的站點抗衡,你也知道的唐澤,我們雖然技術能力遠超過他們,但也不是毫無劣勢的。”淺井成實垂下眼睛,睫毛的陰翳遮蓋住了一點瞳孔,“太過正義光輝的形象,是很難保持住的,不論大眾有多麼喜歡結果正義,我們的手法都是私刑,也不可能響應所有人的期待。這樣很危險。”
“我從來都不覺得,我們能響應所有人的期待。”
唐澤沒有否認他的看法,眉眼間甚是平靜。
關於人性和人心,見慣了世態炎涼的他,是沒有那麼多天真和熱血的。
“所以,我也不需要太正義光輝的形象。我隻需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力量能淩駕於他們之上,將如永遠懸在頭頂的劍,也就夠了。我們不是來當神的,我們,也隻負責審判……到了。”
站住了腳步,抬起頭看向了前方的美術館。
淺井成實拉緊了身上的披肩,看向前方從樓頂垂落下來的巨型橫幅。
「方圓中的韻律——森穀帝二作品展」。
“我敢打賭,要求把標語作成豎式的,一定是森穀帝二他自己。”唐澤指了指那個垂直的橫幅,“畢竟橫過來就不對稱了嘛。”
“我還挺喜歡他的建築風格的呢。”淺井成實同樣抬著頭,看著這個橫幅,不勝唏噓,“沒想到,他對自己藝術的偏執,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不,比起偏執,更接近病理性的ocd了吧。”唐澤無情地吐槽道,“我倒是聽說過有些精神病型的連環殺人狂,是因為患有強迫症,導致一旦被觸發,就控製不住殺人衝動的,但是他這種症狀,還是難說了一些。”
“……你一會兒進去,可彆這麼說話。”很清楚藝術家性格都是什麼樣的淺井成實嘴角抽了抽,“你的目的是儘可能多地接觸森穀帝二,可不是來給他點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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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對稱的執著,為了貫徹自己的審美和理念,森穀帝二都已經發展到這個階段了,把他的審美說成精神疾病的話,很難說會引發什麼後果。
“那可不好說哦。”唐澤看著展廳門前的介紹牌,意味深長地挑高了眉頭。
他們此行的目的,不隻是逮住森穀帝二這個病的不輕的家夥,好好割一波肥的,更是要借助森穀帝二這個跳板,讓怪盜團更加高調一次,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所以,場麵如果太小,讓一切終止在爆炸前,並不是太合適,更何況森穀帝二這個腦回路清奇的神經病,殿堂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們還得再接觸一下,調查明白呢。
“地點是西多摩市,這個已經能肯定了對吧。”淺井成實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拚色外套,在邁步之前確認道。
“對,我們的目的是找到他的殿堂到底是什麼,以及……確認一下他還有多久發病。”
於是,當結束了工作的森穀帝二,在主辦方的工作人員引路下來到自己的作品展,準備進行介紹和演說的時候,一走近展位,就聽見了一道尖銳的評論。
“我認為森穀帝二先生現在的作品風格,確實不如往日了。”
正因為對自己的黑曆史越看越不順眼,心中惡意叢生的森穀帝二,被這句話瞬間喚醒,都沒空去理會前方引路的人員,直勾勾的銳利眼神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刺了過去。
他一眼,就看見了一個讓他眼睛都發疼了的景象。
站在精巧的模型前方的,是一個身穿黑白拚色外套的家夥。
這簡直就是一個把森穀帝二的厭惡貫徹到了極點的人,他不僅身上的衣服是完全不對稱的拚色設計,這個人身上的褲子,兩個褲腿都是不一樣長的,哪怕是掛在脖子上,似圍巾又似披肩的裝飾,都是由極其強烈的對比色漸變過度而來的。
最誇張的是,這家夥還染了一個和衣服顏色相反的陰陽頭,而且兩邊的長短還是不一樣的!
森穀帝二的拳頭,瞬間就硬了。
狗屎,為了表達自己的美學,為了貫徹自己的概念,他都不惜把名字都改了,難道還有人不理解他的理念嗎?穿成這樣跑來他的作品展,是直接跳臉挑釁吧?!
他就應該和主辦方申明,穿的不對稱的混蛋不讓進門!
“這是西多摩市原本的建築計劃概念,我覺得,像這樣兼顧功能性和美觀的城市設計方案,還是很有參考性的。”
在這麼一個刺頭的強烈對比下,站在他對麵的那個藍發年輕人,說話就要好聽的多了,讓森穀帝二的眉頭一下子舒展了不少。
他用溫和的眼光看了過去。
漿洗得發白,看著就稱不上舒服的白色襯衫,同樣洗的已經掉色了的牛仔褲,配合上他衣袖下方隱約沒擦乾淨的顏料痕跡,一個清貧的學生畫家的形象鮮活地站在了那裡。
一看就是個有前途的年輕人……嗯,雖然劉海不是太對稱吧。
然而下一秒,這個年輕人也開口,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評語。
“不過,我部分認可您的想法,麻生先生。您說的對,作為藝術家的時候,我們可以追求個人審美,追求很多精神上的共鳴和情感上的表達,但作為一個設計師……太過堅持個人審美,那不就是飛機稿了嗎?”
森穀帝二的眼睛一瞬間就瞪大了。
有點點卡,過渡一下內,1來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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