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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請假了?”鈴木園子驚訝地看著前麵的空位,湊到了閨蜜麵前,“是生病了嗎?這好像還是第一次也。”
唐澤,不知道是否因為之前的遭遇,好像很珍惜學生生活的樣子。
哪怕學習成績一般,先前在班上受到排擠,除了朱蒂老師,也並沒有來往很熟的教師,但卻無論刮風下雨,幾乎從不缺勤。
包括跟著她們出去旅行,結果遭遇各種各樣的人身危險時,都是如此,堪稱風雨無阻,帝丹楷模。
“嗯,早上安室先生拜托我帶假條給班主任了,好像是說,他發現唐澤從來東京以後,從來沒去醫院複查過,之前去醫院看病還遇到了風戶醫生那種……所以他有點擔心唐澤的身體狀況。”毛利蘭點點臉頰,不太確定地回答道,“可能,沒什麼問題吧?”
“對哦,唐澤到現在也是心理疾病患者吧,應該定期去心療科複查的。”鈴木園子捶了下手心,恍然又不免擔憂。
一個長期的慢性疾病患者,剛去醫院,就碰上風戶京介這樣的人渣,會不會影響到他接下來的治療啊……
“我聽說,馬上要來的心理醫生是個專業水平很高,評價很好的醫生呢。要不然,到時候叫唐澤多去心理諮詢室聊聊天?”還沒放棄心理委員夢想的毛利蘭主動提議道。
“聽上去不錯。誒,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也順便增加幾個捐贈條目,致力於治療兒童心理疾病什麼的……”
“彆、彆了吧園子,我看你的基金會,已經涉足三四個領域了,再擴大規模,你爸爸不會有意見嗎?”
“沒事,唐澤當初給我設想的規劃很有用,爸爸他們都說,真的給不少子公司解決了稅務上的難題呢。先從自閉症相關的項目開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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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經過玄關的星川輝聽見門鈴的動靜,湊到對講上掃了一眼,皺了皺眉。
他先打開手機,拜托諾亞確認過安室透不在附近之後,才將信將疑地打開房門,探出腦袋,看向站在門口的諸伏景光。
“諸伏先生,你回來了。”
對他的用詞略感意外的諸伏景光本能地愣了愣神。
雖然不管是他,還是零,或者唐澤自己,其實都對他最終需要做出的選擇心知肚明,但這畢竟是沒有正式挑明的事情。
然而,怪盜團的成員們卻已經好像默認了他的加入,用的完全是歡迎同伴回來的口吻。
就好像,這兩天的他不是在多方了解現狀,不是在為自己的去向做出抉擇,隻是短暫離開,處理了一些個人事務而已。
他有些不安地扯了下肩頭的貝斯包帶,又不免感到觸動。
“呃……嗯。我,我回來了。”略顯生疏的,他說出了這句暌違多年,許久不曾用過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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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他感到了一種難言的放鬆,以及無可避免的感懷。
六年前,從他選擇了這條道路之後,不,更準確地說,在更早的時候,自從因為家庭的變故,早早離開家鄉,接受親戚的照料時,這句話就已越來越生疏了。
過去的他,是無家可歸的孩子,後來的他,是有家不能回的影子。
現在的他,處境也許隻比當初更加艱難……但或許,他這次也依然,不是獨自一人。
“鑰匙你晚一點跟明美姐去拿。”熬了個大夜的星川輝打了個哈欠,一邊帶著他朝餐廳走,一邊隨口說著,“你的房間在一樓後麵的走廊,君惠姐幫你收拾了一間出來,如果不滿意的話,可以隨便找空房換。需要什麼設備找明美姐說,槍械庫從後麵的車庫進去。彆隨便進主樓的地下室,誌保小姐會咬人……”
星川輝按部就班地將唐澤的吩咐一一告知,聽得跟在他身後的諸伏景光一愣一愣的。
“那個……”在星川輝倒完豆子,拿起水杯喝水的空隙,諸伏景光有點尷尬地抬了抬手,“讓我加入什麼的,不需要有什麼其他要求嗎?或者,不需要和其他人打聲招呼嗎?我以為你們招募的原則非常嚴格。”
“說嚴格,也許也有點吧。”星川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回去的眼神卻帶著些探究的幽深,“接下來的話不是eader的意思,但是我覺得應該告訴你。我們的標準隻有一條,那就是唐澤的意願。”
“唐澤的,意願麼……”諸伏景光挑了挑眉頭。
“他需要怪盜團,所以怪盜團存在。他想要幫助降穀零先生,想要籌備所有足以對抗組織的力量,他想要做很多事情……”星川輝轉過頭,那種難以掩蓋的陰暗氣質,隨著他認真的表情流瀉出來,“不需要其他人的同意,成為他的助力,被他接納,這就是唯一的標準。”
“你們都很信任他啊。”沒有被星川輝的陰沉狀態嚇退,諸伏景光笑了笑,“也都很厲害,是足夠威脅到那些家夥的力量了。”
“或許吧。”聳了聳肩,星川輝指了指餐廳後方的會客室,“eader在那邊等你,有什麼問題你直接問他吧。”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繞過又開始哈欠連天的星川輝,走向他身後的會客室。
一邊走,他還忍不住有點心生疑慮。
為什麼要專門找人傳話,還要專門設計一個見麵環節,這是什麼特殊的儀式感嗎?
他略感困惑地走進會客室的門,然後愣在了原地。
臉上被畫了一堆塗鴉,而且明顯能看出整個臉有點腫的唐澤,托著下巴,生無可戀地坐在沙發裡發呆。
“你這是……?”諸伏景光本能地想笑,看著唐澤幽怨的眼神,努力控製住了麵部肌肉。
“沒什麼事,我活該的。”慘遭蹂躪一天,以至於不得不缺勤的唐澤麻木地回答。
真是的,不就是玩了一下快速回複,稍微皮了一波,順便幫大表哥打好澄清的預防針嗎?怎麼一個二個的,都這麼過分……
“你呢,做好決定了嗎?”努力無視自己臉上的塗鴉,唐澤轉過頭,看向諸伏景光,“是否要留下來,成為我們的一員?”
“……關於這一點,你不是早就做好準備了嗎?”諸伏景光失笑,“否則,你根本不必告訴我那麼詳細的情況。”
唐澤的坦誠,可以視作對他展露的誠意,或者說,不想隱瞞零的坦然,也可以當成是一份無可拒絕的邀約。
接受了如此沉甸甸的真相,依照諸伏景光的性格,他也絕無可能坐視其他人為了這條艱難的道路,為了自己的其他友人奮鬥,自己隔岸觀火,坐享其成。
這一點,在調查他的過程中,想必唐澤,知道的同樣清楚。
“請多指教。我叫諸伏景光,曾經是一名警察。”
“客氣了,前輩,請多指教。”
在他們兩個的雙手相碰的瞬間,裡昂的磁性聲音充斥了唐澤的耳膜。
「吾即汝……汝即吾……」
「汝於此,獲得嶄新之契」
…………
「吾,倒吊人麵具之初誕得沐祝福之風」
「為翱往終局,更添助力……」
唐澤麵前彈出了一個界麵。
【operation諸伏景光】
【阿爾卡納:倒吊人rank1】
評語下一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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