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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去開會了嗎爸爸?”看見毛利小五郎站在穿衣鏡前整理起領帶,毛利蘭看了一眼手表,“啊,這會兒都是下班時間了。”
自從加入了這個調查組之後,毛利小五郎就仿佛回到了還當警察時的生活,每天都要去參加專案組的案情研討會,這讓已經太久沒見過父親正常上半年的毛利蘭忍不住有些不適應。
“一般不會這個時候叫我的,但既然叫了我,那就說明案情有進展了。”毛利小五郎看了看窗外漸沉的夕陽,同樣歎了口氣,“沒辦法,我去樓下波羅買個三明治吧。”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目送著毛利小五郎離開的背影,毛利蘭拿出手機發郵件的動作流暢迅速。
倒不是說她急於完成某個人的囑托啦,隻是說,真讓爸爸自己參與進案件調查工作當中,要是展示不出名滿東京的偵探風采,那還是很容易引人起疑的……
樓下的波羅咖啡館內,安室透把包好的三明治遞到毛利小五郎手上,也一眼就看見了他非常工作族的正式打扮,微笑著說:“這麼晚了還要去工作嗎?您這個偵探做的也太辛苦了。接到了什麼大案子嗎?”
“像這樣打探同行的情報可不合適啊。”毛利小五郎半是打趣,半是認真地回答,看見安室透英俊的臉,忍不住就想起了他那個顏值同樣極高的事務所下屬,口氣不免有些酸澀,“你們事務所,也不缺什麼委托吧?”
可惡,自從明智吾郎混出了名頭,又借著幾次電視節目的機會徹底打響了知名度之後,這個形象上佳,節目效果優秀的年輕人就成了鏡頭的寵兒,而他這邊類似的演藝圈邀請數量直接開始銳減。
昨天還看見了他和洋子小姐一起參加的綜藝呢,可惡……
“不,真說委托的話倒是沒什麼長進。明智君再這麼搞下去,我們事務所簡直快要轉型藝人事務所了。”安室透同樣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
組織裡也不是沒有混進演藝圈裡拋頭露麵的成員,但是唐澤的扮演路線多少是有點離奇的。
現在的明智吾郎綜合了偵探、電視明星和偶像小生的多重元素,給他們的善後帶來的壓力不是一星半點……
他這話成功化解了毛利小五郎的一部分怨氣,讓對方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隻要一想到明智吾郎的名氣主要來自於他的長相和在小孩子之間的人氣,毛利小五郎的表情瞬間就心平氣和了下來,還有空反過來安慰起了安室透:“年輕人嗎,會覺得上電視成為明星這種事更吸引人,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安室透微笑著和他說話,用眼角斜了一眼走進咖啡館的唐澤,看著他踮著腳靠近,然後將什麼東西貼在了毛利小五郎的公文包上,再若無其事地走向咖啡館裡的其他位置。
安室透稍微挪動了兩步,調整了觀察的角度,仔細端詳了片刻唐澤貼上去的東西。
位置很隱蔽,在公文包底部的褶皺裡,正常使用很難會去注意的角度。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好像是一朵……粉色的小花貼紙?
對於身後發生的一切毫無察覺的毛利小五郎又說了兩句,被情商充足的安室透捧的相當誌得意滿。
他還想要再多聊一會兒的時候,不經意地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才暗道不好,連忙告彆之後神色匆忙地離開了。
“你這又是在唱哪出?”等到毛利小五郎走出咖啡館,匆匆跑向他自己的車子,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安室透才收起臉上的營業性笑容,無語地看向溜達回來的唐澤。
他倒不是奇怪唐澤會需要裝竊聽器或者定位器什麼的——誰不是呢畢竟,日常操作罷了——主要是按照他對怪盜團的技術水平理解,唐澤要是打算竊聽或者追蹤某個人,根本不需要借助這麼容易暴露的外部手段。
……竊聽器還是那麼少女的小貼紙。
早在諾亞方舟還沒有被他們帶走之前,在零組和他們的幾次交鋒當中,零組已經能夠確定,怪盜團當時就具備了相當超乎想象的定位和追蹤實力。
有了諾亞方舟這等超乎尋常的大殺器,他們的技術能力隻會更高,這個網絡世界對諾亞方舟和怪盜團來說究竟還有沒有秘密,都是個未知數。
毛利小五郎作為日常和唐澤接觸頻率很高的人,要說他的手機沒有處在諾亞方舟的監視網絡當中,那就有點太小看人了。
“這個,不是我的東西,幫彆人一個小忙罷了。”唐澤擺了擺手,沒有展開說明的意思,在吧台邊坐下。
還能是誰的竊聽器呢?柯南的唄。
那枚被他從木原川的諮詢室裡抽走的竊聽器,一直還被唐澤裝在道具欄裡,回來迎麵看見了毛利小五郎,琢磨了一下,決定來做一下好人好事。
這畢竟是比較少見的,柯南無法靠著跟隨毛利小五郎直接獲得案件一線信息的特殊情況,等到柯南想起來檢查竊聽頻道的時候,一定會有意外之喜的。
至於回頭,柯南要是想起來疑惑一下,為什麼他交給毛利蘭,貼在木原川那裡的竊聽器自己長腿跑到毛利小五郎身上去了……
那唐澤在接受木原川催眠的時候,無意間粘到身上的竊聽器,陰差陽錯之下一個擦身而過,不小心被粘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也是很合理的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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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未來某天會像走路踩到狗屎一樣,莫名其妙一腳踩上柯南竊聽器的水無憐奈小姐?
將這些細節一筆帶過,唐澤向安室透詢問起諸伏景光專門去溝通的請托:“不聊這些小事情了。我們之前拜托你查的信息,找到人了嗎?”
對組織而言,這個案件本身有什麼樣的恩怨糾葛根本無關緊要,死在案件裡的人,也是本來沒多久就要被滅口的炮灰。
他們真正想要的,對愛爾蘭來說性命攸關的,隻有那張存儲卡罷了。
而唐澤是很清楚這張存儲卡的下落的,唯一的麻煩是,攜帶著這張存儲卡的人實在是很難尋找。
按照劇情裡所做的描述,這位女友死於京都火災的水穀浩介,本身就是個沒有穩定工作的窮小子,和女友本上奈奈子私奔之後,更是連家庭最後的支持都沒有了。
女友死後,這人徹底進入了居無定所的狀態,本就靠著一些兼職工作為生,現在更是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度日。
這種幾乎完全屬於社會邊緣人的存在,就算知道了他的個人信息,想要提前找出他來難度也相當可觀。
“還沒有找到他的下落,還在追查中。你認為,他是這起案件的凶手?”安室透反問。
唐澤讓景光突然跑過來扔下來這個名字之後,雖然疑惑,他將任務交給零組的速度倒是不慢。
不管原因是什麼,他是不會對心之怪盜鎖定個人信息的能力有什麼疑問的。
零組的工作效率依舊很高,兩天下來,人雖說還沒找到,唐澤問的原因他倒是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家夥是打算提前愛爾蘭和警方一步,先將凶手帶走的那張存儲卡內的信息複製走,這一手他們都已經搞的很熟練了。
“是不是凶手不好說,但存儲卡很大概在這個人手裡。找不到人的話,就隻能等到七夕再說了。”唐澤搖了搖頭,暗暗歎息,“交給我吧,我來解決。”
死活找不到人,這bug看樣子很難提前卡到了。
算了,大不了就等七夕再跑去東都鐵塔直接堵人,不管其他時候東西在不在他身上,當天肯定是在他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