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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
“我記得喝下的酒很辣,比絕雲椒椒還辣,當時覺得酒比泉水和清露難喝。“
”師父醒來後,還是從削月築陽真君那裡聽說了這件事。”
“聽削月築陽真君告訴我,師父特意去找理水疊山真君去‘理論’,理水疊山真君自那以後再也不帶酒水過來。”申鶴說道。
林野聞言,既對還有這事感到驚訝,細想過後又認為是情理之中。
看來留雲借風真君真的很關心申鶴,彆看這個女人一直是“高情商”的樣子,愚蠢的被眾仙人蒙在骨子裡,對她那“刀一般鋒利不留情”的嘴,心中沒有一點數。
但是留雲借風真君育兒理念很正嘛。
小孩子就不該喝酒。
林野還記得自己上小學六年級,就被大伯騙過。
侄子!喝雪碧不?
當時林野敏銳的注意到,這雪碧咋不冒泡捏,但是天真的林野沒有多想,爬在桌沿,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後來回味,特麼還是白酒。
幸虧隻是舔了舔。
“你醉了嗎?”林野問道。
“醉?”申鶴麵露疑惑,“是和理水疊山真君一樣嗎?臉很紅,說話不是很清楚?那我沒有醉。”
“這隻是表象!”一旁聽故事的溫迪舉起手,關於醉酒,他最有發言權。
申鶴瞅向自己不認識但林野認識的少年。
“所謂的醉,是一種狀態,頭暈反胃想吐,意識模糊飄飄然,這是低級的醉,而高級的醉,是醉於氣氛,醉於美景佳人好事。”溫迪無比的向往。
“不懂。”申鶴直白道。
溫迪認為需要好好的講與申鶴聽,林野見此,說道。
“申鶴覺得酒很難喝,那就換一杯飲料吧。”
“我想要你上次調製的那個。”
“嗯,覆雪之吻,查爾斯,來一杯覆雪之吻。”
“好的。”查爾斯看向林野,點頭道。
同時查爾斯心想,原來榮譽騎士是你嗎。
林野在天使的饋贈打過工,查爾斯自然認得林野,因此當他得知那位風頭正盛的榮譽騎士竟是林野時,感到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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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騎士團發布的真相,是那炸毀西風大教堂的凶手施展特殊手段,讓蒙德城的人陷入昏迷。
查爾斯作為迪盧克的助手,知道的情報更多,他知道凶手是迪盧克老爺一直在追查的黑袍人。
沒想到被林野給解決了。
溫迪對申鶴沒有點杯酒,有些失望,不喝酒,怎麼能醉呢。
不過溫迪也不會不知趣的纏著申鶴聊“醉”。
林野點完酒水後,補充一句。
“他的賬算在我頭上。”
這裡的“他”,自然指的是溫迪。
三人找一個偏僻安靜的地方坐下。
溫迪開口道。
“這怎麼好意思呢?璃月人果真是熱情好客呢,雖然說我應該儘一下地主之誼。”
溫迪藏不住欣喜,內心琢磨著趁此機會多喝幾杯,不醉不歸,表麵上客氣道。
“我和伱有過約定,地脈裡的你,約定要請你喝杯蒲公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