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原來是另一個我的功勞呀,謝了,另一個我!”溫迪擺出正經認真的模樣。
“你不好奇地脈裡發生的事情嗎?”林野問道。
“如果我不知道地脈裡發生的事情,又怎麼能幫助你呢?”溫迪狡黠道。
“從蒙德誕生的地脈之花,記載什麼記憶,我還是知曉一二的。”
溫迪說到這,露出些許懷念的表情。
“那段曆史啊,最初貴族的腐爛,確實是我沒有想到的,好在蒙德人再次推翻了壓迫他們的高塔。溫妮莎,你見過嗎?”
“見過一麵,她與一位年邁的角鬥奴對戰。”
“那你比我早,我和她第一次見麵,是她即將迎來第十二次戰鬥的對手。”
林野聞言,思索片刻,決定問點大的。
“溫妮莎最後去了天空島是嗎?”
溫迪從懷念的狀態變為認真,他反問道。
“你從哪裡知道的?”
“隨便打聽的,這在蒙德並不是什麼秘辛吧?”
“的確。恕我不能告訴你,還是太早了,對你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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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提到過,從老爺子那裡知道我和申鶴,你跟他談過了?”
被溫迪稱為老爺子的,也隻有活了六七千歲的摩拉克斯了。
“我之前去過一趟璃月港,嗯,聽說了你的事跡,少年英雄,屠龍勇士,以及被選中之人。”溫迪誇讚道。
“被選中之人?”
“誒嘿。”
林野:……
被選中之人。
鐘離似乎說過類似的話,是在三碗不過崗,鐘離交給林野泉台爆的金幣時,提起了[邊界]的那位。
聽溫迪的語氣,他知道[邊界]的那位的真實身份,也知道那位要選一個人做一些事情。
林野心底歎氣,不愧是初代魔神,沒有經過神位更替,知道的秘密太多了。而像稻妻的雷神,原本是雷電影的姐姐雷電真,真死在了坎瑞亞後,影繼位,祂就不清楚提瓦特的真相。
知道的秘密越多,就越不能說。
溫迪和鐘離都是專業的謎語人。
林野沒指望從溫迪的口中得知[邊界]那位的身份。
“你不想說,我也就不問了。”
“那我們儘情的喝酒吧,在蒲公英端上來之前,我給你和申鶴小姐演奏一曲怎麼樣?算是額外照顧哦。”
“在聽聞你的事跡後,我便有了為你譜寫詩歌的念頭,這一次你在蒙德的作為,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
“這是我的榮幸,隻是……”
“吟遊詩人的職責不正是為英雄譜寫詩歌嗎?讓那些高貴的品質得以流傳,讓後人知曉。詩歌的名字,你有什麼想法?”
“比如說林野之歌。自古就有以英雄的名字命名的詩歌哦。”
林野一聽,一想他被溫迪用加工後的詩歌在蒙德城傳頌,彆提多尷尬了,他想了想,對溫迪認真道。
“詩歌的名字就叫高歌,為了自由而高歌。但是主人公不是我,而是帕西法爾、劍樂團……等等那些曾反抗過壓迫的閃耀之人。”
溫迪摸著下巴,琢磨道。
“多主角嘛,更好的體現史詩的悲壯,不錯不錯,新的靈感有了。”
這時,查爾斯送來兩杯蒲公英酒與一杯覆雪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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