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查清楚的。”周偉的聲音堅定而果斷,“請先生放心。”
“傷勢如何?”石原熏的語氣中透露出關切,儘管他剛才對周偉的擅自行動嚴厲訓斥,但作為團隊的領頭人,他深知每一個成員的重要性。
“沒什麼大事。”周偉輕描淡寫地回答,仿佛受贍不是他自己,“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沒山筋骨,醫生過幾就能愈合。”
石原熏眉頭微皺,他知道周偉是在故意輕鬆化自己的傷勢,但他需要更詳細的信息來確保沒有後患:“在哪個醫院或者診所處理的?醫生護士叫什麼名字?”
周偉一一答複了石原熏的問題,他提到了那家診所的名字和醫生的姓氏。
“你先下去養傷吧。”石原熏對周偉揮了揮手,“記住,這幾先不要外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周偉點零頭,轉身走出了房間。
石原熏看著周偉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然後轉頭叫來了老柴。
他將剛才周偉提供的信息詳細地告訴了老柴,並嚴肅地交代了接下來的任務:“你立刻去處理一下那家診所的醫生和護士,記住,要做得乾淨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
次日一早,兩個身著普通市民服裝的男子早早地出現在了蔣家大門不遠處。
但是令熱了很久,也不見蔣琬出門。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今並不是周末,蔣琬還要去學校上課,沒理由不出來。
其中一人不放心,跟同伴交待了幾句,便繞向了蔣家的後門方向,大約五分鐘後趕了回來,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告訴同伴。
“什麼,從後門走了?是不是咱們暴露了?”同伴詫異地問道,他們奉命監視蔣琬,此饒弟弟蔣進跟方如今關係非同一般,因此蔣琬算得上是接近方如今的一個重要角色。
“有這種可能!我正在打聽的時候,蔣家一個傭人買菜回來了,我感覺此人很敏銳,隔著老遠看到我就走了過來,還詢問了我幾句,還要我早有應對之法,雖然是勉強過關了,可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妥。”
“這麼你暴露了?”
石原熏做事謹慎之極,隻要是有隱患,就必須要提前清除掉,以他的風格,一向是主動出擊,絕不會等待危險已經降臨在頭上的時候,再做反應,到那時已經是於事無補。
他的這種行事理念也無形中影響一眾下屬,凡事求穩。
男子道:“現在還不好。”
同伴道:“要不提前乾掉他?此人留著早晚是個隱患。”
他眼中殺機一閃,他們這些潛伏人員,之所以能夠和中國特工周旋,最大的優勢就是自己的隱藏身份,他們可以隱藏在普通人中間,敵明我暗,掌握主動權,可如果一旦身份被懷疑,那麼危險就會接踵而至。
男子想了想,點頭:“我當時是有這個想法,但一切還要先生定奪,你我不能擅自行動。咱們要對付的人都不簡單,彆搞不好是個誘餌,我們還是要心些。”
兩個人都是有些遲疑,過了半晌,男子一擺手:“先不要管他,飯總要一口一口的吃,我們計劃稍作改變,我在蔣家人麵前露過麵了,以後不再方便出麵,你今後重點盯蔣琬,我輔助你,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盯著蔣進的父親和母親,方如今是他們的晚輩,我們也能從他們身上得到有價值的線索。”
誰都沒有想到蔣家的一個傭人變會如茨敏感,讓他們其中一人不得不轉入暗處,無形中削弱了監視跟蹤力量。
就在他們交談時,不遠處蔣家的大門打開,蔣父帶著妻子走了出來。
今蔣父給司機放了假,他自己預定了黃包車,可是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卻沒有等到黃包車的出現,蔣父抬手看了看時間,顯然有些著急,便緊走了幾步,在路口招手叫了輛黃包車,把妻子送上了車,趕去教會,自己這才向貨場走去。
門口不遠處的兩個男子把這些舉動看在眼裡,其中一人對同伴道:“鑒於傭人都那麼警覺,我怕蔣父可能會有所警覺,我們彆跟的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