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份堅持,讓他在最艱難的時刻也沒有放棄。
終於,在一個風雪交加的黎明,他發現了敵人的反抗據點。
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孤身一人返回城裡,將情報傳遞出去,日軍出動了兩個中隊的兵力,成功地將這個據點搗毀。
在上司親自打來電話表彰時,板倉彌久才感覺有的苦難都化為了無儘的榮耀。
如今,每當回想起那段艱苦卓絕的經曆,板倉彌久都會感到一種深深的自豪。
正是那段時光,鑄就了他堅不可摧的意誌和勇往直前的精神。
眼下的形勢雖然很難,但再難還能難過滿洲那段日子?
……
戴雷平給方如今帶來的是關於蔣進的消息,有目擊者稱在事發當天的晚上,曾經在蔣進失蹤的地方,看到過兩個人在打鬥,最終有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了。
當時,在轎車一旁,還有一輛黃包車。
這個線索是方如今之前並不掌握的。
當時,從蔣進事發現場的情況來看,車輛是經過了一次撞擊,但撞的是什麼無法判斷。
現在看來,是一輛黃包車。
“組長,南京的黃包車可比咱們臨城多出好幾倍,查起來怕是要費一番工夫了。”戴雷平憂心忡忡的說。
“再難也得查,咱們先從事發地點查起,周圍的車行應該不多。如果沒有線索,再繼續擴大範圍。這事,你讓顧隊長提供幫助,他的人比我們更加了解這裡的情況。”
方如今不相信這輛黃包車是從更遠的地方拉過來的,彆看這東西有很強的流動性,但這個行業也有嚴格的活動範圍區分。
“還有,你讓顧隊長幫我約一下陳秋明。這個時候,我想咱們也該有所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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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雷平微微遲疑,旋即有所領悟,“您是說要動於挺了?”
方如今道:“陳老七說板倉彌久被王警長放走了,我懷疑這件事跟於挺有關。咱們得讓陳秋明多多關照一下王警長。”
“組長,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戴雷平走後,戴建業納悶道:“組長,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方如今拍拍他的肩膀:“現在不懂也沒有關係,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咱們找個看戲喝茶的地方等陳秋明。”
陳秋明接到消息之後,心頭像被石塊壓著,直奔茶樓,任務接手,轉身便是一陣風般趕回分局。
到了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王警長打電話,卻得知這家夥回家了,不由地火冒三丈,當即命人去找,不管姓王的在乾什麼,立即把他帶回來。
命令如箭,穿雲裂石。
王警長就從相好的被窩裡給拎了出來。
“這,這是哪門子的急案?”王警長喘著粗氣,上樓時還不忘向同行的同事打聽,“局長連個影兒都沒透?”
同事笑得狡黠,搖了搖頭:“老王啊,你就彆問了,到了局長麵前,一切自然揭曉。聽說,這案子非你莫屬,不然局長能這麼火急火燎?”
王警長心中暗罵,這群酒肉朋友,關鍵時刻一個個成了啞巴。
還是人嗎?
兩名同事一直陪到了辦公室門外,如門神般站立,王警長的心更沉了幾分。
他暗自嘀咕,不會是那事東窗事發了吧?
不可能,那不過是給於挺一個麵子,而且於挺也挺上路,給的好處頗豐。
再說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怎麼可能跟廢棄工廠的凶殺案有關聯,一定是巧合。
這種收錢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情,在警察局裡司空見慣,陳局長也不是沒有做過,沒有道理以這事難為自己。
難道真的是有其他的案子了?
又或者說是廢棄工廠的案子,有了新的眉目?
他心裡七上八下,手下那幫小子怎麼連個屁都不放就直接告密了?
整理衣領,撫平袖口,生怕有一絲不妥。
“兄弟,幫我看看,臉上乾淨不?”他問。
“乾淨,乾淨得很。”同事笑著回應,心知肚明他在擔心口紅印。
王警長這才點頭:“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他一邊想著,一邊整理了一些著裝,見上司最起碼的儀容還是要注意的,陳秋明很在意這些細節方麵的東西。
隨後,王警長彎下腰敲門,細聲細語地說:“局長,我是王富貴啊,您找我?”
裡麵很快就傳出了陳秋明的聲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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