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波疫情高峰緩緩落下帷幕之時,而紮在小陽人堆裡的我為什麼沒有感染,從而成為天選之子的呢?我想我不是坐以待斃,無形之中我采取了多種行之有效的預防措施,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
我是一個孤獨者,從不喜歡紮堆,很長時間沒下飯店了,當然不是沒有人請,也不是因為前期飯店曾有一段時間停止營業,恕不待客,我是不喜歡那種場合,亂哄哄的,一點也不講究,而且大家聚成堆兒,你一言我一語,沒頭沒腦地開始說大話,而且吹牛不上稅,很不切實際,都是些廢話,淨不說有用的,啥沒邊說啥,還特上癮,而且一喝酒就話多,臉紅脖子粗倒在其次,關鍵是好不容易聚到一塊,你倒說點有用的呀,完全不著邊際,脫離正題,不拉正呱,所以我特煩。
我還喝了一段時間王總管熬的草藥,當然她是喝不了,管用與否倒在其次,起碼在心理上管用,當然後來王總管也陽了,這並不能說草藥沒起作用,有可能是個人體質的事。
而且,王總管還提供了艾熏,雖說數量有限,我還是像模像樣地點了一段時間,萬人迷曾戲言:“一上三樓和進了廟觀一樣,香霧繚繞的。”當時我就提醒他一定要注意防護,多噴噴酒精,他不當回事,結果早早地就陽了,所以說防護無小事。
而且,我及早地與部裡小陽人脫離了接觸,先是不去餐廳就餐了,我寧可費點事回家吃,這樣切斷了一個很大的病毒來源。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並且,我又及時從小臥室裡搬出來,把小臥室讓給了亞可西斯洛諾夫,要知道中午休息的時候,斯洛諾夫以值班為名常去騷擾我,還時不時地遞根煙表示友好,斯捷涅夫就一邊躺在床上看著我的文章,一邊請教一些問題,這都是很危險的,現在看來,及早地和他們脫離接觸是非常有必要的,雖說斯洛諾夫陽的晚,結果部裡是全軍覆沒了,幸虧我決策果斷,還是很有先見的。
那段時間,我都是儘量多噴噴酒精,消消毒,特彆是來訪者很多很雜,說不定就有人帶著病毒,那玩意又看不見摸不著。
關鍵是我堅持戴口罩,特彆是疫情高峰的那段時間,除了喝水、抽煙的時候,來了人我先戴上口罩,等來訪者一走我再噴點酒精,避免了訪客感染。
也有人說是抽煙的緣故,還列舉了他們單位的實例,當然煙民自帶的尼古丁也有較好的殺毒作用,起碼不是優沃的土壤,病毒一看這是個啥子環境啊?還不自皺眉頭?連連叫苦不迭,我想放一點煙油進去,說不定比酒精的殺毒效果要好。當然,也不儘然,有的煙民像王叨叨、殷文文等都未曾幸免,而野狼先生可不抽煙吧,還經常出沒在陽人群裡也沒事,可能個人體質亦存在很大的差異。
總上,疫情當下個人防護尤為重要,不聚集、不紮堆、遠離酒場、戴好口罩這些措施是行之有效的,千萬不能掉以輕心,麻痹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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