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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來了兩個著便裝的人,一個大約五十來歲,留著大奔頭,慈眉善目,國字臉,一幅寬厚仁者的模樣;一個大約二十來歲,血氣方剛,留著三七開的小分頭,模樣周正,尖下巴,眉頭略皺,一幅天下為敵的氣派。
“聽說你陽了?”尖下巴麵無表情地說,不等坐下來。
“誰說的?這是誹謗!我隻不過是發個燒。”
“發燒?發燒就是陽了。這就是最典型的陽人症狀,這一點還用疑問?瞧瞧,小臉還紅紅的,喘氣都不均勻吧?”
“彆急,慢慢地摟摟,暫且說是你發燒,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國字臉緩緩地說。
“我想想,必須回答嗎?”
“當然你認為沒必要,可以保持緘默,我們不強求。”
“那我保持緘默。”
“彆跐鼻子上臉!承認你發燒你就發燒了?我們很忙,抓緊時間,考慮好了再回答。”
“你,怎麼和審犯人似的?我發燒礙著誰了?”
“莫急,莫急,我們隻是隨便問問,了解了解情況,做個統計,完善大數據,你不用太過緊張,隻是簡單的問話。”
“問話?問話還要作筆錄?你們到底是哪個部門的?”
“這個處於某種原因我們不便透露,我們隻是做個統計,不對外公布,隻作參考。”
“那好吧,能不做筆錄嗎?乍看和審犯人一樣,我沒法思考。”
“好,好,大a你收起來吧,我們要遵從接訪人,彆記錄了。”
“錄音筆也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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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有錄音筆?”
“彆急,彆急,把錄音筆關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不對外公布?”
“不公布,我們尊重個人隱私,你說吧,彆急張。”
“那我想想,能抽根煙嗎?”
“不介意,隨便。”
“我,今天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