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看之後,二姨來電話說蘭蘭哭得很傷心,是不是回了人家,電話裡就被牛寶花好生數落一頓:“姨,您彆以為他現在沒工作,可是俺公公可是明擺著有珍珠,到時候您可彆後悔,結了婚蘭蘭可是想要什麼有什麼,那可是人人都巴不得的事,人物頭能當飯還是能吃當衣裳穿啊?不就是大五歲嗎?有什麼呀,再說,蘭蘭也不小了,小白臉是好,可是沒錢沒房沒地位,有什麼好啊?一輩子跟著受窮,窮日子您還沒過夠啊,好好,蘭蘭不願意我回了就是,我回了就是,不就一句話嗎,我可全是為了蘭蘭好,彆人我瞎操這個閒心乾什麼?吃飽了撐的!哎喲喲,離過婚,離過婚算什麼呀?又沒有孩子,又沒有什麼負擔,再說人家早斷了,要不是這樣人家能看上咱嗎?要知道自從俺公公有了珍珠以後,提親的那可是擠破了門檻了,什麼局長的閨女,什麼礦長的千金,多去了,我可是看在咱親戚的分上才給您操這份心的,是不?二姨,蘭蘭年輕不懂事,您還看不開嗎?這樣的好事往哪裡找啊?是不是?”
二姨還真被說轉了,又去逼迫蘭蘭,蘭蘭尋死上吊好幾回,未遂。
進入臘月份,牛寶花與二姨商量儘快把蘭蘭的事定下來,免得日久生變,這事雖說沒有瞞著蘭蘭,可也沒爭得蘭蘭的同意。按照牛寶花的安排,牛寶花帶著常見病來到二姨家,蘭蘭家殺雞宰羊一番好生款待,蘭蘭躲在房間裡不出來,牛寶花去勸了幾次都被轟出了來。席間主家頻頻勸酒,常見病就喝大了,牛寶花就說:“要不讓他躺一會再走”,又指著蘭蘭的房間說,“就那個屋吧。”二姨扯了扯牛寶花的衣襟,輕聲地說:“不好吧,蘭蘭在屋裡呢。”牛寶花白了她一眼說:“有什麼不好的,叫她們培養培養感情嗎。”
蘭蘭一天一直躺在床上哭,一天也沒有吃飯,已經睡著了。常見病趔趄著進了蘭蘭的房間,發現美妙的蘭蘭躺在床上,頓時像獵狗發現了獵物,就像貓見了老鼠一樣,如同發情的狗一樣撲了上去……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聽到屋裡傳出蘭蘭的呼救聲和打鬥聲,牛寶花心裡卻樂開了花,她還從窗子外往裡看了一會,又掏出手機朝裡邊哢嚓哢嚓地拍了幾張照片,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喜悅,回頭看見二姨焦急地往這邊瞧看,就竊笑著拉著二姨回屋裡喝茶。
常見病從蘭蘭的房間裡出來天已大黑了,牛寶花問:“咋這麼長時間呢?蘭蘭沒事吧?醒酒了沒?”常見病紅著臉耷拉著腦袋不說話。“好好,走吧,走吧,姨俺們回去了,她倆的事就這樣定下了。”說著與常見病二人消失在無邊的夜幕裡。
等二人走後,二姨慌忙跑進蘭蘭的房間裡察看,發現蘭蘭赤身地躺在床上,像死人一樣,忙掀起被子來蓋在蘭蘭的身上,抹著眼淚說:“蘭蘭,蘭蘭,都是媽不好,可也是為了你好啊,你不要怪媽心狠。”蘭蘭抽泣著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你給我出去,我沒有你這樣狠心的娘,我要告他強奸!一個個的都不是好東西!”
“哎喲喲,蘭蘭,都怪娘不好,你表姐也是為你好,再說人家不就年齡大一點,可人家家裡有珍珠啊,模樣長得也差不到哪裡去,你就解究解究吧,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模樣好能當飯吃嗎?”
“你們怎麼不為我考慮考慮?不管我願意不願意,就把人往死路上逼,你不用說了,我一定要告他,還有你,你就等著吧。”
“告吧告吧,都死了一了百了,養閨女為的是圖個啥?不就是圖養個老嗎?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容易嗎?你爹還有病,前年治病花的錢到這沒還完,我們拿什麼還?再說,小白臉有什麼好?倆人都在超市裡又不是什麼好工作,能掙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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