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賢哥一直輕描淡寫地說沒辦法的時候就乾掉一兩個偽人什麼的,原來不但他們可以這麼乾,體驗生也可以這麼乾,隻是弊大於利,所以並不提倡。毛飛揚心中如是領悟道。
而林異也是有所明悟,這種守則的書寫方式,其實很符合那種守則裡一貫的“一刀切”風格,因為這麼做有風險,所以我直接不解釋了,就告訴你不能這麼乾了。
很乾脆。
毛飛揚感受著時間的流逝,不禁擔心道:“賢哥,它們會不會來不及回來啊?”
天色不晚了,太陽也即將落山,很快就要到牧大賢給出的18:00期限了。
“看它們的求生欲了。”牧大賢譏誚一聲,拍了拍坐在身下的那堆零件。
忽然,他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抬眼看向了密林深處。
“看來,它們的求生欲很強啊。”
毛飛揚實時望去,便看到一道狼狽的身影正從那漆黑的密林深處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在它的懷裡,還有幾個用布條包起來的鼓鼓囊囊的球狀物體。
正是去給四個燈泡充能的雙頭偽人藝術生。
隨著距離的拉近,毛飛揚漸漸聽到這偽人藝術生的兩個腦袋正在那邊爭吵,似乎在嚷嚷著什麼“效率”啊、什麼“笨拙”啊之類的話語。
遠遠看去,像個迷你版的雙頭食人魔。
一身兩頭的偽人藝術生,直到快來到牧大賢身邊之前才停止爭吵,但兩個頭似乎誰也不服誰,各自彆向了對立的方向。
“搞定了。”偽人藝術生將整個包裹遞給了牧大賢。
牧大賢看著布袋,平靜道:“放地上,攤開來我看看。”
偽人藝術生有些不願意,但被摁住了命根子,不得不低頭,便照著牧大賢的話做了。
毛飛揚這才發現,原來那布條竟然是那偽人藝術生的校服。
而當它們打開來的時候,內裡所包裹著的四個燈泡便齊齊展現在了牧大賢和毛飛揚的麵前。
“沒發光……?”毛飛揚小聲道,卻被牧大賢直接抬手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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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乾得不錯。”牧大賢點了點頭,露出讚賞之色。
“說話算話,該放我們走了吧?”偽人藝術生的其中一個腦袋說道,它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堆零件,眼底蘊藏著強烈的渴望。
“可以。”牧大賢讓開了一些,然後歪過頭朝著那堆零件努了努嘴,“拿了之後趕緊滾。”
那偽人藝術生如蒙大赦,趕緊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但就在它剛彎腰去抱那堆零件的時候,牧大賢卻抽出了畫板,直接將其當作一柄巨劍,狠狠地將那偽人砍翻在地。
「咚!啪——」
那偽人的身軀本就是被牧大賢拚裝起來的,如今遭受重擊,便當場四分五裂了開來。
“你!!牧大賢!你……?!”滾落在一旁的頭顱又驚又怒,“你不守信用!你……”
「嘭——」
畫板猶如重錘,重重地劈碎了它的頭顱。
眼見牧大賢如冷漠的魔神一般拎著畫板緩緩靠近自己,另一顆偽人藝術生的頭顱臉上也滿是恐懼之色:“牧大賢!你……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一開始也是它想偷襲你的呀,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不要、不要、不要……”
“你……你總得給我一個殺我的理由吧?!不然我不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的!”
“理……由?”緩緩舉起了畫板的牧大賢,忽然停頓了一下。
那偽人藝術生麵露狂喜之色,以為牧大賢心軟了,趕緊道:“是啊是啊,理由,理由啊!凡事總得有個理由吧?我可從來沒有懟過你啊,我可是全都順著你的啊……”
“也對……”牧大賢若有所思,“那我問你,1+1等於幾?”
那偽人藝術生一愣,試探性地回答道:“……2?”
“這都知道,你知道得太多了,留你不得!”
牧大賢重重砸下畫板,無情地帶走了它的性命。
看得邊上的毛飛揚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剛才的牧大賢讓他感到十分陌生,前一刻還在跟他講偽人藝術生和他們藝術生隻是信仰不同,下一刻就直接食言,一點都不留手地乾掉了它們。
看著呆滯在了原地的毛飛揚,牧大賢甩乾了畫板上殘留的混合著白色粉末的番茄醬,並用偽人藝術生的校服擦乾淨了畫板,然後用手肘碰了碰他。
“怎麼啦,傻了?”
毛飛揚像個受驚的貓咪,直接被彈射開了三米遠,又驚又慌地看著牧大賢,生怕也被牧大賢來這麼一下。
“還敢跳開?過來!”牧大賢眉頭一擰,像訓二哈一樣喝道。
毛飛揚瞬間蔫巴了,趕緊耷拉著個腦袋過去了:“來了……”
“你慌什麼?”
“我有點怕……”
“你怕個錘子?”
“我不怕錘子,我怕板子……”
感謝書友“usjdnshhs”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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