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士兵搶先衝向了騎兵,隻揮刀砍了一下空氣,就被周圍的騎兵撞倒,踩在地上。哀嚎聲讓鈴木友紀聽得害怕,對死亡的恐懼即便是他也無法克服。
剩下最後一個亞洲血統的士兵此時轉而拿起弓箭,射中一名騎兵的馬,受傷的馬立刻失控,對周圍的騎兵造成了妨礙。村落的道路相對狹小。這下他有了一絲絲逃生的希望。
短暫的混亂時間,那名士兵慌不擇路地往村落裡難以供馬匹經過的小路跑去,並準確地逃進了鈴木友紀藏身的木屋。
兩人看到對方,都愣了一下。
士兵晃了晃手裡的馬刀,低聲說了兩句話,他一直盯著鈴木友紀,看起來隨時會揮刀砍過來。
馬蹄聲逐漸接近,兩人都不敢喘一聲大氣,雖盯著對方,但都沒有動作。直至騎兵走到其他方向。
鈴木友紀聽不懂對方的語言,對方則看起來非常緊張,不斷輕聲說著跟拉丁語係完全不同的語言。
僵持了約2分鐘,士兵才稍微放鬆手腕,並慢慢往木屋更裡麵走,他邊走邊用刀指示鈴木友紀往角落移動,跟他保持距離。
其實鈴木友紀在剛才2分鐘時間已經準備好了反擊方法,他雖然用不了魔術,但穿著的製服可以動用幾個簡單的魔術,其中就有攻擊用途的光彈,殺不死人但打倒無防備的普通人沒問題。他吟唱咒語的行為並未讓士兵察覺到異樣,兩人相互間都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可惜已經下馬另一方並不打算放走敵對士兵,即便他們已經殺得匈人偵查小隊僅剩餘最後一人。並非他們有專業意識,而是返回翻找兩具屍體後,並未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且他們認出剛才殺死的也隻是匈人中的普通偵查兵。普通士兵與隊長的人頭價格完全不同,他們沒理由放過近在手邊的肥肉。
逐一對村裡的房屋搜索,很快又回到了兩人藏身的木屋附近,並且這次他們發現了地上的腳印。
外麵的7個下馬騎兵相互看了看對方,分出兩人往木屋後麵走去,剩餘5人中最高的一個衝到門前就是一腳,將單薄的木板門踢碎。其餘四人一擁而上,分左右兩邊往裡麵衝。
匈人士兵與鈴木友紀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停止時,就都明白被發現了,而且都看到有人在往木屋的後門走,對方根本沒給他們逃跑的機會。隨著木門被踢碎,匈人士兵沒再緊盯鈴木友紀,揮舞著馬刀就往前衝了過去。但在這位士兵決定拚死一戰前,向鈴木友紀指了指木屋裡唯一能藏人的床。看他的意思是讓鈴木友紀躲到那
鈴木友紀剛往床板方向走兩步,後門也被撞開,兩名白人騎兵一眼就看到了鈴木友紀,他們雖無法分辨鈴木友紀的身份,但沒有猶豫抽出單手刀便包抄過去。
前門的戰鬥結束地非常快,5個打1個自然沒有任何懸念,那名士兵被當場生擒,而他們聽到同伴的叫喊,此時也發現這屋裡還有其他人。
沒有退路,鈴木友紀將準備著的魔術飛彈丟在了1名騎兵身上,並接著對方被擊倒的機會,試圖跑出後門。
另一人當即扯住鈴木友紀的手腕,並拿到抵著鈴木友紀的胸膛。論格鬥技巧,鈴木友紀遠遠不及這些職業軍人。
沒有時間讓鈴木友紀準備第二發飛彈,而且擊倒的那名騎兵也從地板上站起了起來,光靠製服施展魔術威力比他預想地還要弱。
鈴木友紀未被抓住的左手無意識摸到了自己的腰包,那裡應該藏有醫療噴霧,或許能近距離嚇到抓住他的士兵,鈴木友紀隻能想到這種方法了。他害怕被殺死,害怕無法再執行指令。
手指摸到的並非噴霧罐,他在紗布下摸到了略硬的物體,抓住他的騎兵也發覺了小動作。騎兵立刻大聲嗬斥,並伸手欲搶奪鈴木友紀腰上的小包。
千鈞一發之際,被鈴木友紀摸出腰包的金棋子落在了地板上。
金光乍現,棋子中的半身人形,雙手持劍。“aber”一詞隨即浮現於鈴木友紀的腦海裡,他並非發覺在他觸及棋子的同時,左手手背上浮現出了三道紅色印記,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令咒。
魔力之光照亮整間木屋,一位女性騎士持劍從召喚陣中出現。對看到這幕的法國騎兵而言,等同於一個衣著怪異的青年用巫術變出了大活人,他們無一不麵露驚恐。
劍刃出鞘,將抓住鈴木友紀的騎兵當場斬斷雙臂。無視鮮血噴灑在兩人身上,那位女性騎士將劍尖轉向了鈴木友紀。
“aber,讓娜·達克(貞德),接受你的召喚。你就是我的禦主(a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