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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宮門外的群臣絕無不敬陛下之意,他們隻是想說,先前的幾位禦史隻是言語有失,乃屬小過,本不當重挫抑之,使言臣膽怯。可……”
謝遷連忙為宮門外的群臣辯解,但說到最後的時候停住了,後邊的話不太好聽,怕是會讓桌案上的王太師動怒。
“謝學士,您是我長輩,不用拘謹,把話說完。”
徐信抬頭看了眼謝遷,說了這話之後又繼續處理事務。
曹公公回道。
真的暈了也就算了,假的裝的,偷奸耍滑,那不好意思,北鎮撫司走一趟,當官的又有幾個完全乾淨?那基本就是涼涼,第二批為改革流血的嘛!
這些臣子從來沒搞清楚的一件事是,小皇帝不是先帝弘治那個軟性子好人,他是個急性子、暴性子,最受不住他人的威脅。
現在這些人口號喊的響亮、正道,滿口的忠義道德,說什麼不與權臣同流合汙,說什麼要保全皇帝的聖德。但實際上卻是因為利益,一個個都不乾淨,那在皇帝眼中,就是分外的可惡。
謝遷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背心都是冷汗,他能看到小皇帝的臉色分外的難看,似乎在暴怒的邊緣。
“我既然坐在太師這個位置上,自會以國法為先,沒有半點私情可言!”
“勸了嗎!”
徐信說了一番話,朱厚照聽完連連叫好。
徐信給的懲罰不是廷杖,而是比廷杖更磨人,讓皇帝不必去搭理,就讓外邊那些人去雪地裡跪著,然後讓北鎮撫司的錦衣衛看顧。
弘治朝的時候,禦史言官都不知道上奏多少次說皇後善妒,無法母儀天下之類的。
驟然間,徐信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他盯著群臣,冷聲說道:“還有,謝學士你說錯了,我不是什麼宰相。先皇遺命,鐵膽神侯丹書鐵券有載。”
“太師所言甚是,這些人不是很喜歡宣揚程門立雪的典故,那就看看他們能否做到,曹公公,你去傳旨,著錦衣衛看守宮門,若有暈倒者,即送北鎮撫司,好好審問……”
朱厚照聽徐信說過這方麵的典故,也親自去查過這方麵的情報,有關的記載還不在少數,哪怕是廷杖有打死人,一些言官照樣趨之若鶩。
“皇兒和太師都在啊,哀家做了些珍珠糕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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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哀家可是記得,有些人曾說本宮善妒……無法母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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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不乾正事、實事的家夥,上告他辦實事的老師,然後還威脅他要出去親自接見,太惡心人了。
“外邊下雪了吧!”
謝遷這時又是大著膽子求情道:“太師,公既有宰相之權,為何就不能有宰相之量?伏闕之文臣,年輕氣盛,不知敬畏,可容其諍言,為國留賢……”
“還有,聚眾伏闕,這是逼宮,大不敬。在其位,謀其政……”
這時有臣子忍不住開口,想從太後這邊打開突破口。
徐信平淡的一句話,朝廷的重臣都是愣在了原地。
“群臣慟哭?一家哭,總好過家家哭,百官哭,總好過百姓哭。”
“太後,宮門外的群臣一片報國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