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明簡直驚呆了,不等黎敬州坐下,便滿是震驚道:“州哥,你不是最煩彆人抽煙嗎?這女的誰啊!你怎麼對她這麼縱容?”
黎敬州坐下,漂亮冷清的臉上,一抹柔色劃過,他收斂表情,冷淡道:“談正事吧。”
“哦,正事。”宋靳明收斂表情,拿起麵前的茶抿了口,道:“上次那個商業城的項目籌備的差不多,但那塊地皮上世紀是秦家名下的,雖然如今沒什麼關聯了,但是秦應珩的祖父在政界浸淫多年,關係龐雜,我在想,還是不能不給點麵子。”
秦應珩和宋靳明他們差了五六歲,放在商場上,那就是兩個圈子。
秦應珩此人風評極佳,又是秦家的話事人,照理說是個極好的合作對象,但是
5年前,黎敬州接管黎家時發話——黎家和秦家永不合作。
宋靳明說得委婉,但是話中意思傳達的清晰,黎敬州表情寡淡,他眉眼輕抬,目光落在宋靳明臉上,有些冷。
宋靳明識趣的閉嘴了。
趙權見狀,乾脆直接挑破,“敬州,我就想知道,你和秦應珩有什麼過不去的私怨?”
“趙權!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州哥是這種公私不分的人嗎?”宋靳明緊張的拍打趙權的背,“你丫的喝茶也能喝高了?”
偏偏黎敬州漫不經心的勾唇,笑笑,他說:“對,我就是公私不分,秦應珩和我就是有過不去的私怨。”
兩人一時間都愣住了,陷入驚愕不明的沉默中。
私怨?他們怎麼都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來的私怨?
而黎敬州從容起身,抻了抻西裝外套,姿態矜貴的邁步上樓。
薑綏寧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嶄新的月白綢緞的睡裙,拿著去了浴室。
等薑綏寧換好睡衣從浴室走出來,黎敬州已經站在了她房間的落地窗前。
男人的背影在雪色薄光中,透著孤寂。大概是察覺到自己的出現,男人緩緩轉身,某個瞬間定格,兩人的目光無聲交集。
薑綏寧有些不自然的笑了,她站直了些,說:“黎敬州,你家的睡衣還挺還挺合身的。”
黎敬州看著她,精致漂亮的眉眼,眼尾微微泛紅。
“過來。”男人嗓音深沉。
“啊?”薑綏寧有些不解,但還是朝著黎敬州快步走了過去,“怎麼了?”
黎敬州抬手,修長的手指放在薑綏寧的鼻尖處。
嗯,是暖的。
薑綏寧嗅到黎敬州手上木質調的雪鬆冷香,和他那精致漂亮的臉很是般配。
畢竟是大帥哥,薑綏寧還是很有耐心的解釋,“我真沒死!我是活的。”
黎敬州唇角勾出極淡的溫柔笑意,臉上的淡漠如同冰雪消融,他問她:“白天真的不要遮光?”
薑綏寧翻白眼,順著黎敬州的話打趣他:“我要是需要遮光,那我就是女鬼!你不怕?”
黎敬州笑容淡了些,他一瞬不瞬的看著薑綏寧,很認真,“我不怕,我陪你去住凶宅。”
薑綏寧笑得彎腰,“我逗你的!我不是!”
黎敬州看著她生動的笑,經年壓抑的情感,再也收斂不住,他沒有任何征兆,將她很用力的抱進懷中。
薑綏寧沒有防備,反應過來,她試圖推開,“黎敬州,你乾什麼”
她的掙紮隻換來黎敬州更加強勢的擁抱,男人眼尾紅得不像話,在薑綏寧看不見的地方,表情流露偏執,他啞聲說:“寧寧,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