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影之中,主角們通過夢境來回穿梭於現代和過去之間,然而現在………
“我們真的回到過去了嗎?”
坐在榻榻米上,櫻島麻衣一臉無語,而旁邊的黑川赤音也是說不出話來。
在剛才,她們與朝雲菖蒲進行了交談,結果發現………這裡並不是她們的時代,具體不明,但是很明顯,這應該是古代的某個時期。
“如果是傳說的話,那麼現在應該是江戶時期……………?”
黑川赤音一麵思考著,一麵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感覺簡直就像是做夢………話說小愛你那個說法也太誇張了吧。”
櫻島麻衣抱怨的瞪了一眼端木槐。
“居然說我們是天女什麼的,萬一穿幫了怎麼辦?”
沒錯,當三人把那個叫朝雲菖蒲的少女送回神社時,對方自然也詢問了她們的身份,本來櫻島麻衣和黑川赤音還都在猶豫要怎麼說明呢,結果端木槐二話不說來了一句“我們是下凡的天女”,直接把兩人給乾懵逼了。
“穿幫?怎麼會穿幫?”
端木槐坐在旁邊,翻了個白眼。
“對於他們來說,我們的確就是仙人不是嗎?”
“我們隻是普通的女孩子啊………好吧,或許小愛你不一樣,但是我和赤音可沒什麼奇怪的力量哦。”
“裝神弄鬼不就好了,你們不是有帶著手機之類的東西嗎?彆的不說,你們哪怕拿手機給這群人拍個照,對方說不定就會直接跪下來喊顯靈了。”
“這……………”
“而且,這對於我們解決目前的事態也是有必要的。”
“怎麼說?”
聽到這裡,櫻島麻衣也是頓時提起了精神,而端木槐則伸出了一根手指。
“很簡單,假設我們穿越到這裡,是為了解決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就需要動起來。而且我們的穿著和這個時代的人也有明顯的差彆不是嗎?硬要假裝自己是這個時代的人,隻會被對方懷疑。古代都是落後封建迷信的,如果你們硬要是隱藏身份,搞不好會被這些人當成什麼山鬼或者妖怪化身。你們總不希望自己被綁起來燒死吧。”
作為一個審判官,去陌生地區搜查什麼的,對於端木槐來說簡直是再熟悉不過了。一般來說搜查方式有兩種,要麼是潛入搜查,要麼就是大張旗鼓的衝過去。玩家最開始都喜歡用第一種,後來發現想要儘快解決任務的話,第二種是最好的。
原因也很簡單,你的確可以偽裝成普通人去搜查,但是對於這個地方的人來說,你歸根結底隻是外人。一個外人想要融入本地的村子,要花費不少時間。就算能夠挖到什麼黑料,也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還不如直接表明身份,這樣一來哪怕自己不動,那些不想要他們在這裡的人,也會主動出手試圖將其抹殺。而隻要審判官足夠能打,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呃……………”
麵對端木槐的詢問,兩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但是菖蒲小姐不是說一會兒有村子裡的人來,她會讓對方和我們見麵嗎?我們該怎麼辦啊……………”
“演技,動動腦子啊,你們的演技呢。”
看著六神無主的兩人,端木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拜托,你們兩個也算是名演員了!表演都不會了?隻要表現出一副仙女的模樣不就好了?這可是你們的老本行啊!”
“呃………這樣能行嗎?”
“古代那些裝神弄鬼的宗教始祖說白了,也不就是擅長演戲的普通人嘛。如果我們一直待在這裡,搞不好還能夠搞出個什麼天女教之類的宗教來呢。”
“還能這樣啊………”
櫻島麻衣和黑川赤音並不笨,但任何一個普通人忽然遇到時空穿越這種事情,自然都會六神無主。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端木槐這樣身經百戰,穿的多了,都不當回事了。對於兩個才不過年僅十六歲的女孩子來說,忽然一腳踏入了古代世界,腦子估計到現在都還沒有轉過彎來呢。
如果隻有櫻島麻衣和黑川赤音兩個人的話,這會兒恐怕早就陷入恐慌了,正因為端木槐在她們麵前表現出了這種平靜的態度,所以兩人這才開始慢慢冷靜下來。
“等等,那這樣說的話,對方如果非認定我們是什麼妖魔鬼怪怎麼辦?”
“那就把他們全殺了。”
端木槐的回答很淡定,平靜,然而櫻島麻衣和黑川赤音卻是齊齊嚇了一跳。
“小愛?!”
“等等,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有什麼問題?”
端木槐望了一眼兩人。
“想要殺掉我們的人,被殺掉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再說了這是古代,難道你們還指望去報警?退一萬步,就算不是古代是現代,你覺得警察是會相信本地人,還是會相信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連身份證明都沒有的外人?”
“但是殺人也太過了………教訓他們一頓不行嗎?”
“人類就是不死到臨頭都不會悔改的。”
端木槐說到這裡,無奈的歎了口氣。
“放心吧,我也沒有要求你們動手的意思,真到了那種時候,我會動手的。”
“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聽到端木槐的回答,櫻島麻衣和黑川赤音為難的對視了一眼,而這時端木槐已經站起身來。
“好了,就是這樣,總之你們先休息一下吧,我去附近轉轉,看看這裡的情況。”
一麵說著,端木槐就一麵走出了客房。
“………………………”
一時間,客房裡陷入了一片沉寂。
不知道過了多久,櫻島麻衣才打破了沉默。
“小愛不是在開玩笑吧。”
“嗯,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是認真的,但又不是那麼認真。”
雖然黑川赤音說的話有些顛三倒四,但是櫻島麻衣卻能夠理解黑川赤音的意思,端木槐想要殺人是認真的,可是並不是認真的做出了這個決定。因為就在剛才那一刻,兩人感覺端木槐的態度並不像是那種對生命的敬畏或者說背負,而更像是一種除掉攔路野草般的淡定。
這讓她們感覺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