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爺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範升突然問道。
“大人,現在我們當然是與這守備大營的主事人打好關係。”雖然範升沒說要乾什麼,但是鄭安自然知道範升說的是什麼。
“師爺言之有理,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不過就在範升要轉身走出桌案時,一名衙役從堂外走了進來,接著出聲道:“大人,這是京城送來的公文。”
而隨著這名衙役的話音落地後,範升也是站住了腳步,隨即走回原位後說道:“拿上來吧。”
衙役聽後當即向前走去,隨即在桌案前停了下來接著將手中的公文放在了桌案上,範升見後揮了下手,那名衙役則是對著範升拱了下手後,轉身向著房門走去。
而範升在見到這名衙役走出後,方才伸手將桌案上的一個黃褐色的紙袋拿了起來,接著將‘密封’火漆拿掉後,打開密封從中將公文取了出來。
片刻之後,範升神情沮喪的放下了手中的公文。
鄭安見後問道:“大人,這是怎麼了,為何看了公文後神情如此沮喪,難道公文上有什麼不好的事。”
“師爺想多了,沒什麼不好的事。”
“既然如此,那大人為何神情沮喪呢,能否請大人說一下這公文上的內容。”
“當然可以,反正一會的時候也要張貼出去,現在告訴你也是無妨,這公文上說了兩件事,一件是皇上要舉行恩科,一件是皇上要選秀。”
“大人,就隻有這些,沒有彆的了嗎?”
“沒有彆的。”
“不對啊!若是光有這些的話,大人為何會神……”
說到這後,鄭安突然想起一事改口道:“大人,莫非是不想讓令千金進宮。”
按照大昊選秀的慣例,隻要皇帝選秀,那麼那些官員家凡是有適齡女子的,都得去參加選秀,若是入選了就會進宮。
不過也隻是進宮而已,在這宮裡能不能得到皇帝的寵幸還得各憑本事,而且在這宮裡還得應付彆的女人對自己的算計。
稍不注意,就是成為彆的女人的墊腳石,所以範升才不舍得讓自己女兒進宮。
“小聲點。”範升低聲說道。
“卑職明白。”鄭安同樣小聲道。
說完這句話後,鄭安看著眉頭緊鎖的範升言道:“若是大人不想讓令千金參加選秀,那麼卑職倒是有一個主意。”
“哦,那師爺快說說看。”範升連忙說道。
“不急,在說這個主意之前,卑職想問一下大人,不知小姐可有如意郎君。”
“沒有。”見鄭安這麼鄭重的說道,範升也是隻得壓下心
中的急躁回道。
“這樣啊!那就隻能委屈小姐了,就請大人隨便找一個人將小姐嫁了吧。”
哼!
範升聽後當即發出一聲冷哼,惱怒道:“還以為你出的是什麼好主意呢,沒想到是原來是個餿主意。”
鄭安見後知道自己說錯了,接著連忙補救道:“大人,彆生氣,卑職還有一個主意。”
“這次又是什麼餿主意。”
“大人放心,這次絕對不是什麼餿主意,絕對可以不讓小姐進宮。”
“那我就在信你一次,說說看,是什麼主意。”
“多謝大人信任,大人參加選秀的女子不是都得是麵容端正才能進宮嗎?我們可以將小姐打扮的十分的醜,在塞給上麵派下來的人一些銀子,這樣小姐不就不會進宮嗎?”
“這樣可以嗎?”範升擔憂道:“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大人放心,沒事的,之前每當選秀時,那些百姓哪個不是急急忙忙的嫁女兒,不也沒事嗎?”鄭安寬慰道。
“可是師爺,你也說了那些是百姓,他們沒事,不代表我們這些當官的沒事。”
“大人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據卑職所知那些有實權的官員是不會下來的,因此曆來那些上麵派下來的人都是從清水衙門選出來的。
而他們絕對會趁著這個機會撈油水,所以隻要我們給他們銀子,絕對不會有事的。”
聽的此話,範升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隨即出聲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這件事就交由你去辦吧。”
“大人放心,卑職一定會將這件事做的漂漂亮亮的。”鄭安肯定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範升回道,接著將手中的公文對著鄭安遞去“你去將公文拓印後,張貼出去吧。”
“卑職這就去。”鄭安接過公文後,轉身向著大堂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