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二五三.二二七.七六
“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全部放掉。”
“而這一點,11號卻根本不去聊,我不知道是11號認識12號,想將這件事情搪塞過去呢,還是你確實認為你站錯邊了,不想去站邊12號,因此也沒必要聊出來這一點再去攻擊12號了呢。”
“所以我不清楚我這張牌在12號那裡的定義到底是什麼,因此我就上票給1號了。”
“這是很簡單的邏輯,所以你們隻要能認下我是一個好人,現在12號已經發完言了,1號你就可以拉了我的票嘛。”
“以及12號在警上就已經將6號和7號定義為兩張定狼牌了,如果這是兩張好人牌,那麼他的同伴豈不是隻能去倒鉤?”
“以及我現在出人,2號和7號必然是同陣營的牌,我出2號也好,出7號也好,對於你們外置位的好人是沒有任何的區彆的,你們隻要站邊我,跟著我出人就夠了。”
他品味了一下被12號認定為好人的10號的發言。
“最後一點,這個板子大小狼是不見麵的,為什麼12號就一定能夠認定警下一張沒有發過言的7號牌是狼人呢?”
“因此即便4號投錯了票,你也需要對他留下一張警徽流。”
“可我們這雙方陣營,一個八人好人團隊,一個四人狼人團隊,你既然在四人團隊裡,那就隻能是狼人陣營啊。”
“口誤之中。”
“所以這個問題點在12號的身上也沒什麼太大用。”
此刻他氣極了,然而他卻還是不得不壓製著自己的情緒,儘可能的與在場的好人牌溝通。
“所以你對4號的定義在我看來非常的泥濘,因此在當時我不太能夠分清1號和12號誰是預言家的情況下,我就上票給了12號,但這並不代表我就百分百的站邊他。”
“隻是現在看來的話,那我可能確實是站錯邊了。”
“但這也不代表我就必然會站1號的邊,警徽票隻是一種選擇,狼人可以倒鉤,好人可以投錯。”
好像確實有點道理。
“對於12號的點評,前置位的牌基本上都聊到了,那麼我為什麼還會投給12號,而沒有投給這張1號牌呢。”
“3號一張警上發言要站邊後置位預言家的牌,結果我起跳了,你警下又屁顛屁顛把票飛給我的悍跳,我屬實不能理解。”
王長生聽著他的發言,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
“8號你們說我沒聊過他,他一張順著5號發言的牌,又是簡單表達過他對於前置位發過言的1號其實不太信任,那在我眼裡,起碼狼坑位不夠的情況下,他就是一張絕對的好人啊,我還有必要去聊他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顯然這業務能力不太行啊,是不是被打爆心態之後,一天沒上場的緣故?
不過不論如何,既然對方給機會,那麼作為狼人,他自然是要窮追猛打,死咬住喉嚨不鬆口才行。
“那,這把我反正肯定是不在焦點位上咯,所以其實我的站邊也沒有太過重要,而且我不可能是1號的狼隊友,也不可能是12號的狼隊友。”
“那就隻剩下一張3號了,可是這樣一來,12號的狼坑就點不齊了呀,除非6號和7號裡還有一張12號的狼同伴。”
“這是我認為12號還有一絲預言家麵的點。”
“當然,大家都投票給1號,那可能是我站錯邊了吧,我先說一下我上票給12號的理由。”
“然而你們去回憶警上12號和6號的隔空對話,我覺得這也不能是兩張見過麵的牌吧。”
“所以11號和12號我不管,但我在你們外置位的牌眼中,必然應該是一張好人。”
“你都沒有警徽,你憑什麼要出7號呢?”
“至於我,我是一張純粹的好人牌,你們不用攻擊我和12號認識,我若是和12號認識,12號在警上應該直接像保下10號一樣保下我,可他卻並沒有保下我反而去保了這張10號牌,更是認為我有一定的狼人麵,顯然是不合邏輯的。”
不過本來他還想著要不要倒鉤一手。
那麼……
“過。”
“我在開始的時候也就說過了,你們想出12號是可以的,我沒什麼意見。”
“除此之外,12號到了警下,卻還依舊選擇要去歸票7號,是我不太能夠理解的。”
“隻是很可惜,12號在發言的過程之中情緒波動太過於劇烈,一時之間,本能的說出了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我覺得這都是有可能的吧,可你12號卻完全沒有聊到這一點。”
“原因是當時我認為1號對於4號的發言有點太過冗長了。”
8號雪女凝神思索。
“我隻是沒太聽出來1號和12號的發言誰更像那張預言家。”
“我隻能說,如果12號真是預言家的話,那真是沒有一張預言家能逃得過命運的捉弄。”
“我想在座的各位也都清楚,所以大家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口誤可不是什麼無心之失,口誤是你潛意識的流露。”
“4號既然已經是投票給12號的一張牌,且警上10號的發言已經告訴了你,4號和12號大概率是不認識的,而警上12號卻保了10號。”
“你也不要怪我拿你的這句口誤去打你,首先我確實是一張好人牌,你們站邊1號,我得是好人,你們站邊12號,12號認下了我是好人,那我還是一張好人牌。”
“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12號在攻擊1號、6號、7號之後,找不到最後一隻狼,想要把我也塞進狼坑,我不太清楚你是因為我沒上票給你,還是你真的覺得我就是一隻狼。”
12號浮生在看到1號吃了大票型拿到警徽之後,頓時就回想起來了他之前被王長生碾壓的畫麵。
9號黑罌粟瞥了眼12號。
“口誤,本意是指嘴巴不聽使喚,說了言不由衷的話,但既然這話出自你口,便一定發自你的內心,隻是這種想法埋藏的太深,連你自己都無法察覺而已。”
“而12號很顯然是在偽裝自己的視角,試圖將他的視野與真正的預言家去靠齊。”
“過,我會站邊1號牌。”
“他沒有警徽,又想出掉7號,警下就隻有三張牌上票給他,難道他真的認為他衝得動嗎?”
“如果女巫能聽得懂,你們也不需要聽到1號的發言,如果女巫聽不懂,壓毒了,沒有選擇毒殺1號,他是不是能活到第二天?”
“口誤,還有個專門的名字,叫弗洛伊德口誤,儘管這和弗洛伊德其他的理論一樣不保證有效性,但也能拿來當做參考。”
“隻是你12號卻完全沒有這點思考量,就這麼固執的要出7號?”
“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如果是四隻狼人,在這裡裸衝不說,還不出1號一張定預言家,反而要去出7號這個未知身份,且有可能是平民的牌?”
甚至他本來是給12號上警徽票的,現在卻呈現出一種若即若離的趨勢。
10號天王星作為一張假麵牌。
“這再次讓我認定你不是一張預言家牌,因為你實在是太過於缺乏真正預言家的視角了。”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警下給12號投票的4號、9號、11號,說不定還真能放一放。”
“過。”
“可是這種被壓製下去的想法與情感,總會想著如何找個機會去釋放自己,所以它們也總會通過這種曲線救國的方式跑出來露一露臉。”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對於攻擊過他的11號自然也不會嘴下留情。
“再聽一聽吧。”
“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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