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長生大神,你是我的神!救我一次狗命吧!(8k求月票)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位是宇宙戰隊的專屬位。
這次上場的選手則是一名看起來略顯年輕的男生。
他是西方十二星座之一的天秤座。
算是年輕一輩比較有實力的選手。
輪到他發言,他的目光回頭掃向剛剛發完言的11號烏鴉,微微頓了頓。
“11號你猜錯了,我不會起跳的,因為我不是預言家。”
“很顯然,就隻剩下最後一張8號牌了,也隻有她能跟4號產生對跳。”
10號天秤座的視線又掃向隔了一個位置的8號雪女。
“首先狼隊到現在都沒選擇自爆,按理來說我應該趕快過麥,讓8號發言的。”
“但畢竟狼隊沒有自爆,我就稍微的聊兩句。”
“講實話,4號選手將警徽流全部打在警下,我認為是一個正常預言家的視角,畢竟警上一共有六張牌,而6號玩家在起手發言就聊過了,真預言家的目光應該多放在警下。”
“但4號雖然這樣做了,可他要開一張2號,再開一張3號,這一點就又稍微有些不太像預言家的視角。”
“前置位的選手攻擊4號,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但4號其實也提及過,警徽流可以先壓2號和3號,看完他們警下投票,拿到警徽之後,4號其實也說了自己還可以改警徽流。”
“因此4號既然考慮到了這一點,他的預言家麵其實也不能說全部打死吧,隻是在我心裡,我是對4號進行了扣分的。”
“我的態度已經聊出來了,接下來就要看8號玩家的發言在我這裡是加分還是扣分,扣分又扣了多少分。”
“結合兩人的發言,我會選擇一張牌進行站邊。”
“至於其他的幾張牌,首先6號雖然在4號發完言之後退水了,但也不一定就是在打前剛後放,萬一她退水是想要表示自己站邊4號呢?這才為4號退了個水,表示一下忠誠。”
“所以11號和12號這兩張牌的發言對於4號的攻擊性其實是要遠比我高的。”
“不過他們攻擊4號的點也沒有太過分,都是比較合情合理的,對於6號放手的猜測也處於正常範疇之內。”
“所以這幾張牌我都沒辦法去聊,隻能說到了警下再聽一輪發言才可以給他們進行身份定義,現在我不可能去明確的打他們誰為狼誰是好人的,畢竟我也分不清楚。”
“所以隻能說警下六張牌其中的好人,你們就仔細地聽一聽8號牌的發言,畢竟我發過言就是發過了,而你們則是還要進行投票的。”
“狼人自然會給他們的隊友衝票,而好人卻得在兩張牌裡進行分辨。”
“所以伱們如何投票,其實還是要慎重選擇一下的,不然等騎士警下開戳,找到真預言家的位置,結果你們卻站在了狼隊裡,是對好人而言非常不利的一件事。”
“這一點前置位的牌也有人提及,我就不再過多贅述了,我是一張好人牌,目前而言覺得4號牌可能不太像那麼一張預言家,會再著重地聽一聽8號牌的發言。”
“過。”
10號天秤座的整段發言就比較標準了,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但也沒聊出太多的東西。
隻是他的站邊和12號差不多,都是想要更傾向於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多一點。
這是王長生沒辦法去插手的。
起碼現在沒辦法。
隻能說4號也許是高置位進行發言,所以思考量可能會稍有不足,導致出現了些許披露,從而被好人狼人一起連翻攻擊。
這是預言家的發言問題,王長生也沒辦法幫他。
而且他的決鬥技能甚至還不會用在悍跳狼的身上,好人不可能通過他來直接的分辨清楚誰是真預言家。
到時候4號也隻能自己進行自辯。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雪女此刻經曆了前麵這麼多張牌的發言,也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悍跳準備。
她目光帶著清冷,語氣淡淡。
“警徽流先開1號,再開3號,2號是我的金水。”
8號雪女的目光環顧場上一圈。
“首先聊一下我選擇進驗2號玩家的心路曆程。”
“這個是我的個人習慣,我在拿到預言家這類擁有查驗功能的牌後,通常會優先選擇對置位的選手進行翻牌。”
“畢竟我無論順序還是逆序發言,我對置位的牌始終都會在中間的位置發言,這樣我如果不在第一天能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直接聊出來,如果根據局勢的變化,第二天、第三天不得不去驗這張牌時,那麼很可能就會造成我沒辦法通過發言順序來說明這張牌是金水還是查殺的情況出現。”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是特彆的高,但我還是遇到過這種情況的,而那局也給了我一個教訓。”
“所以自此以後,我不會允許一絲一毫有可能對我預言家,對我們好人造成影響的概率出現。”
“這便是我進驗2號選手的原因和心路曆程。”
“我相信隻要和我玩過幾把,而且我還拿到過預言家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的這個習慣。”
8號雪女的發言可謂是侃侃而談,雖然是一個悍跳,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自信。
而且她身為一個狼人,也非常合理的善用了她自從打比賽以來,就一直為自己建立的數據庫。
能從很久以前就為有可能摸到狼人的悍跳做準備,不得不說,也確實是有點東西了,這個8號玩家。
事實上,也有不少的選手都會為自己建立幾個小習慣,從而影響彆人的數據庫。
但這種習慣並不是真的習慣,當然它可以是真的習慣,但也可以是作為壞人拿來說服彆人相信自己是一個好人的手段。
就比如現在的8號。
憑借這樣的數據庫,她作為狼人悍跳,選擇驗人的心路曆程,甚至連編都不需要編造,因為她以前就一直是這樣玩的。
越是編造謊言,越是會出現可能的漏洞與破綻。
像8號選手這樣的操作,也算得上是一種技巧了。
不過這種情況也基本隻可能在這種大型麵殺的場合出現。
至於網殺,這種技巧還是少用為好。
畢竟也沒人知道你的數據庫到底是怎麼樣的,彆人相不相信你是一回事,甚至反而還很可能就會拿這一點來攻擊你。
8號雪女眸光流轉:“此外,我選擇對置位進行查驗還有一個好處。”
“那便是在第一天警下發言的時候,我無論順序還是逆序,我的金水都始終能保持在一個中置位的階段進行發言。”
“這樣一來,我就沒有過多需要考慮金水發言順序的故顧慮,結合場上情況,我想聽哪一邊的人,便讓哪一邊先發言。”
“這對我的金水也都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驗人的心路曆程聊完了,接下來說一下為什麼會留1號和3號的警徽流。”
“首先4號選手發的1號金水,而1號又是一張在警下的牌,我聽不到他的發言,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知道他的陣營是什麼,畢竟現在連票1號都還沒有投呢。”
“所以麵對4號發出的金水,1號即便在警下上票給了4號牌,也是情有可原,他完全可以到發言的時候說,畢竟4號發了他一張金水,他就回過來投上4號一票,我也不能說什麼。”
“所以為了明確知曉1號的身份,我選擇將他留進我的第一警徽流裡。”
“看看1號到底是要被4號洗頭的一張牌,還是4號的狼隊友,這是我必須要將1號驗穿的理由。”
“而且1號如果真的是一張金水牌,那麼他就成了場上的雙金水,是一張百分百的好人牌,即便我倒牌了,警徽也有人可以飛。”
“當然,我不是在說我就不能把警徽飛給騎士了,隻是騎士在發動決鬥之後,到底是狼人死,還是他自己死,都不一定呢,所以我總要為後麵的情況做一下準備。”
“至於我如果摸出1號是一張狼人牌,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讓女巫直接毒穿就好。”
事實上在12號發完言之後,結合11號她狼隊友的發言,8號也大致猜測出了12號有可能是被他們刀死的一張女巫牌。
但知道歸知道,8號自然不可能把這一點給表露出來,她也學著11號一樣開始放假消息,亂撒煙霧彈,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女巫位置的嘴臉。
“以及我的第二警徽流依舊選擇留在了警下,不留警上的原因是我雖然在這個位置已經聽完了所有警上牌的發言,但6號是退水的一張牌。”
“不管6號究竟是在打前剛後放,還是為4號退的水,想要站邊4號,她警下的發言自然會說出來。”
“她如果站邊我,等於退水是前剛後放的意思,我不可能去驗她。”
“她如果不站邊我,等於退水是在為4號退水,我也不可能去驗她,直接打死。”
“且再從這一點稍作延伸,也很容易能得出一個邏輯。”
“那就是,如果6號不站邊我,我是不是要打她為狼?”
“那麼她為狼人,在警上第一個發言的工作量,就是保了一手警下的5號牌。”
“那麼我可不可以認為5號是她賣出來的一張白牌?畢竟她如果為狼人,怎麼可能將自己的狼隊友就直接拉上焦點位呢?”
“所以我不需要去驗5號。”
“如果6號站邊了我,那麼站邊我的6號牌在大概率作為好人的情況下出於對自己卦相的判斷,保了一手5號,我是不是應該相信她的判斷?”
“即便不相信,5號的投票也會佐證他自己的身份。”
“我沒有理由越過6號去進驗這張5號牌,這是邏輯吧。”
“好,既然如此,我清楚地知道我的視角裡4號是一張跟我悍跳的狼人嗎。”
“5號和6號都是不在我警徽流裡的。”
“那麼3號作為一張在警上就被這隻悍跳狼聊到的一張牌,我是不是應該進一下他的視角?”
“畢竟4號能留出2號和3號的警徽流,在我看來是有些匪夷所思的。”
“2號是我的金水,所以3號到底是作為4號的狼同伴,4號這樣打一下警徽流,將自己的狼隊友塞進去,迷惑一下外置位的視野,順便根據局勢的發展,定義他這張狼隊友的身份是衝鋒還是倒鉤。”
“還是說3號就單純是4號想要拉票的一張牌呢?”
“為了知道這一點,在還沒有看到警長投票的情況下,我隻能選擇將他也留進警徽流裡。”
“我定義了1號和3號的身份,警下如果有狼,那麼7號和9號是不需要我驗,便能直接進狼坑的牌。”
“這點可以理解吧?”
“將外置位的好人坑排一排,剩下的自然也就是狼坑了。”
“這也是我之所以不進驗7號和9號的原因。”
“我個人認為我的警徽流應該沒什麼可值得攻擊的,但狼隊肯定也會想著法的試圖尋找我發言中的漏洞從而拍死我。”
“這些都是狼人的事情了,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我現在就簡單的說一下4號之所以拿不起一張預言家牌的原因。”
“我壓1號和3號,是因為4號的視角進了他們這幾張牌。”
“那麼4號的視角為什麼要進這兩張牌呢?”
“他並沒有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而是搪塞了過去,很顯然,4號是在白天驗人的一張牌,他並沒有一個預言家的心路曆程,畢竟,他隻是在悍跳預言家。”
“第二,4號在發言的時候對於6號牌的定義,其實是認為6號牌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的。”
“但4號發完言之後,6號立刻退水,起碼我不確定6號到底是何種身份,隻是4號和6號也有一定的可能是夜間見過麵的兩張牌,此刻故意去做不見麵關係。”
“當然,這隻是一種可能,也有可能是6號想要站邊我,在打前剛後放,那麼我會認為6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也確實和4號不見麵。”
“不過6號如果真的是一張好人牌,4號反而狼麵還會更高一些。”
“原因是,6號為好人,4號對著6號一通洗腦發言,6號甚至直接算是一種半反水,來站我的邊。”
“那麼你們隻要能聽出6號是一張好人牌,4號的行為不就是一張狼人在前置位不敢攻擊彆人,反而在拉攏好人嗎。”
“以上便是我作為預言家的所有視角和發言了。”
“至於除了4號之外的狼人,真的需要看完警下的投票和站邊,我才能夠有所思路。”
“前麵的幾張牌無論如何,貌似都是想要偏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也就是我多一點的。”
“我不可能直接把他們打成狼,哪怕其中開出了倒鉤。”
“而警下的牌人家都還沒有動呢,我也不可能去攻擊他們中間的哪幾張牌是狼。”
“我隻能說我儘可能的去驗一驗,摸出來是什麼就是什麼。”
“好了。”
“我是真預言家,警徽流先開1號,再開3號,2號是我的金水。”
“過。”
當8號雪女感情充沛,神色堅定,言辭鑿鑿的發言結束,選擇過麥後。
法官的聲音也緊隨其後的響起。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退水的玩家有10號、11號、1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