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警上的玩家有4號、8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法官充斥著深沉磁性的嗓音在這座虛擬空間中環繞而起。
警下的六名選手也都在戴著麵盔的情況下紛紛舉起了自己的手。
【7號投票給4號,其餘所有玩家投票給8號】
【8號玩家當選警長】
當法官的聲音落下。
8號雪女的肩頭也出現了一枚流轉著燦燦金芒的警長徽章。
看到這樣的結果,王長生其實並不感到意外。
因為8號牌的悍跳發言確實太過完美了。
不論從哪一點都聊得非常乾淨,深入人心。
而且她還是在末置位發言的最後一張牌。
等她發完這番頗為洗腦言,估計所有人對於4號說了什麼,也都差不多忘了個一乾二淨,再結合馬上就要投票,所有人都想站邊8號,也就成了理所當然。
隻是王長生沒想到竟然隻有他一張票掛在了4號的頭上。
“唉,又是一個卑微如坤的預言家。”
王長生在心中搖頭歎氣。
他本來是打算直接在警下戳死狼美人的。
因為這樣就可以避免出了狼美人之後,再讓對方連死一個人,從而幫助好人爭一個輪次。
但是現在8號大票型吃到了警徽。
那麼他如果不出手製止,直接把8號給戳死的話。
4號作為真預言家,說不定就要被狼隊給扛推出局。
那麼好人還是虧了一個輪次。
如此一來,他就不能直接去紮狼美人了。
除非他在紮死狼美人之後,以騎士牌強行帶領好人打死這張8號牌,但是外置位的好人又怎麼可能因為他是一個騎士就百分百的聽他的話呢?
外置位的好人肯定也有著自己的思考量,哪怕是一個平民,也不會絕對跟著一張強神牌走。
“真是麻煩。”好不容易拿到一張不怎麼需要思考的騎士牌,王長生沒想到現在居然還得讓他一個掛逼來費費腦子。
究竟是靠底牌和發言說服其他好人站邊4號,還是直接將8號給戳死,以正視聽?
這兩種選擇的背後皆蘊含著無數種可能。
而狼隊還有一隻狼美人在旁邊虎視眈眈。
所以他不可能僅僅盯著眼下的棋子發呆,必須要考慮到之後的道路能不能走得下去,走的通暢。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彆為5號、12號】
【請5號玩家發表遺言】
法官在宣布死訊的時候,聲音聽起來有些冷冰冰的。
而5號在看到自己的麥突然開了,能夠隨便發言的時候,整顆心臟也是哇涼哇涼的。
我,這就死了?
5號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是平民,沒有任何的身份底牌,12號你把我毒了,隻能說還行吧,起碼狀況沒有更糟。”
“這個板子有守衛在,多多少少還是有機會能掰回來一個輪次的。”
5號歎了口氣,旋即眼眸一抬,偏向12號。
“你該不會不是女巫,是被狼人刀死的,或者我是被狼人刀死的,結果女巫沒救,又把我們之間的另外一張牌給潑了吧?”
“不能吧,我是一個好人,是一張平民,6號不論是狼還是好人,已經將這一點連同我的卦相都聊出來了。”
“所以女巫大概率不能把我給毒死……吧?”
“畢竟女巫既然毒殺我,肯定是抿過我卦相的,但既然抿過了我的卦相,難道女巫會覺得我是一張狼人的卦相嗎?”
“所以,我是被狼刀的?”
5號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又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那麼複雜,估計12號你就是那張把我毒死的女巫牌了。”
“一會兒聽聽你發言吧。”
“警上我不太覺得你像一隻狼,因此守衛盾到了人,而女巫毒殺狼美人把我給連死這種可能性我就不去盤了。”
“唉,話說你怎麼能毒到我呢?真的搞不懂,我看著難道不像一張老老實實的好人牌嗎?”
5號再次哀歎一聲。
“走了一張女巫,走了一張平民,場上還有三隻狼人,一隻狼美,一個騎士,一個守衛,一個預言家。”
“原本我是認為8號更像那張預言家多一點的。”
“但是8號吃到了大票型,我不知道是狼人都在倒鉤,還是8號作為狼人騙到了好人,而剩下的狼人在衝鋒。”
“畢竟投給4號的隻有這張7號牌。”
“而4號在警上的發言也是基本上沒有這張7號牌視角的,所以即便8號吃到了大票型,我也可能會更偏向於4號和7號是兩狼的概率大一點。”
“但目前死了一神了,雖然8號是預言家的這種可能性大,剩下在場的好人你們也必須要盤一盤雙邊狼坑,考慮考慮4號的預言家麵。”
“畢竟如果再出錯預言家的話,或者騎士斷劍,狼隊有三刀,哪怕守衛能守,我們好人也處在了極為劣勢的情況之下。”
“因此隻要4號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預言家麵,你們都要再考慮考慮,聽一聽4號的發言。”
“我聊這些是出於對好人的考慮,或許場上的狼人很可能會將我攻擊成4號的狼隊友,但我的投票已經擺在了這裡了,事實清楚明顯,而且我本人也是更偏向於8號向預言家多一點的。”
“如果有人這樣攻擊我,那麼你們就要看那張牌到底是站邊4號還是站邊8號的了。”
“若是那張牌站邊8號,你們還要考慮是在墊飛8號,還是真的8號就是對方的狼隊友。”
“剩下的話就不多說了,我能聊的都已經聊了,接下來該就由你們和狼隊艱難搏鬥了。”
“加油,好人必勝!”
“12號你來發言吧。”
“過。”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12號浮生目光緊緊地盯著5號,聽完他的發言之後,12號腦袋微微耷拉了下來。
“好像真的毒錯了。”
12號的嗓子裡沉沉地發出了一聲歎息,他的表情也染上了幾分無奈之色。
“第一天我中刀之後純粹是盲毒的,因為我擔心彆人抿到我的卦相,所以我幾乎就沒有怎麼抿人,沒想到我還是中刀了。”
“在知道我中刀的瞬間,本來我是懷疑7號的,但我又覺得如果7號真的為狼,恐怕第一天不會要拉著自己的狼同伴來砍我,那不是逼著我去毒他嗎?”
“所以我覺得7號不太像狼,也就沒直接喂他喝毒。”
“除非7號是狼美人,他不但為狼隊指刀,第一天要砍死我這張女巫,還連到了另外一張神牌,比如騎士或者守衛之類的。”
“那我就更不可能去毒殺7號了。”
“不然豈不是第一天就連死兩張神牌,而狼隊也隻是損失了一張牌而已。”
“最關鍵的是,守衛或者騎士還很有可能被7號解決,那麼我們好人就沒辦法追輪次了。”
“因此7號如果是好人,我不可能去毒他,7號是狼美人,我也不可能去毒他。”
“那麼不毒7號,外置位的牌我是真沒怎麼抿過,就盲毒了你這張5號。”
“不過現在聽完你的發言,你可能真的是一張平民牌。”
“那就是我毒錯了,沒辦法,我隻能向好人道聲歉。”
“5號說的也確實有道理,現在一神一民出局,四狼在場,三神打四狼,4號但凡有一絲一毫的預言家麵,都必須要重視。”
“而剛才我也說過了,7號是有概率成為好人牌的。”
“那麼現在警徽票型已經出來了,7號是上票給4號,且是唯一一張上票給4號的牌,那麼4號牌的發言你們甚至都可以不那麼仔細的聽,但是7號牌的發言卻必須要逐字逐句的理解。”
“如果你們能聽出7號是一張好人牌,那麼4號是不是就得是那張孤立無援的預言家?”
“我警上是攻擊了4號牌的,現在我還是想攻擊4號,但確實你們要著重參考一下7號選手的意見。”
“當然也有可能7號就是那張狼美人,和4號是狼隊友,在8號如此如沐春風般發言的情況下,依舊選擇為4號衝鋒,就是一張不怕死,甚至還想要出局,從而連死人的牌。”
“這點就要你們考慮了,如果你們聽不出來7號的發言偏狼還是偏好人,那麼你們就看7號是不是一張想死的牌。”
“7號但凡有一點想死的念頭,他就必然是一張狼美人無疑。”
“那麼8號也就確確實實是一張真預言家牌。”
“你們再多聽一聽吧,我作為女巫沒有任何用處出局,真的抱歉。”
“狼隊現在起碼有三刀,但凡讓他們扛推出局一張好人,無論是平民還是神,我們基本上都輸了,就算騎士起來戳死一張狼人也無濟於事。”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個人建議騎士你不然就藏一藏吧,如果你能聽出來8號是那張預言家牌,大家都站對邊的情況下。”
“如果你聽出來8號像狼人,而預言家要被扛推出局,那麼你還真得開紮,紮死一隻算一隻吧。”
“守衛就藏藏好,如果狼隊找不到你,那你就在預言家和騎士裡搏一張,跟狼人賭,萬一能打出一天平安夜,我們還有一定的可能獲勝。”
“過。”
12號和5號的發言太過爆水了。
居然在明明認為4號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牌的情況下,卻依舊號召在場的好人去靜下心來,聽一聽4號牌的發言。
如果隻有一張5號牌這樣說就罷了。
然而12號也起來這樣聊。
且12號在外置位好人看來大概率就是一張真女巫牌。
那麼他的話起碼在普通村民的眼中,就需要,也值得過多去考慮一下了。
4號玉讓在聽完已經嘎掉的這兩張牌的發言之後。
雖然場上已經死了兩張好人牌。
但他的心情卻莫名的好受了一點。
畢竟誰也不想在拿到了一張預言家牌的情況下卻被所有的好人懷疑與不相信。
哪怕現在他沒有拿到警徽。
但已經走了的女巫卻讓在場的好人多聽一聽他的發言。
而7號這尊大神甚至還一票掛在了他的頭上。
這也讓4號的心中不禁多了幾分期待。
“7號!長生大神!我的神!你是一張神牌吧?你是騎士吧?雖然現在已經死了一張女巫,但你如果是騎士,你真的要站起來幫幫我啊!”
4號玉讓不由在心中呐喊。
“你要是不起來幫我正一正視角,哥們兒我就得當場滾出局了!”
“神啊,騎士大神!向我賜下你的榮光吧!救救我的狗命!”
玉讓的目光微微轉動,投落在7號王長生的身上。
此時此刻,要不是他不能動彈,而且還處在遊戲的進程之中。
他真的很想當場給王長生表演一波滑跪,最後一把抱住王長生的大腿,哭爹喊娘地嚎出那句——
“你是,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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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一直健身,精神狀態好了不少,感覺又活過來了,人也沒那麼抑鬱了,嘿嘿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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