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你是攝夢那我是什麼?想活?給我死!水泥封路!(.k)
“號的死,在我看來,絕對是流光伯爵站邊了號的原因。”
“並且我也不認為號是晚上中刀的一張牌,因為號若為預言家,那麼狼隊在已經有號一隻小狼出局的情況下,是不可能不去砍號的。”
“除此之外,號拍出女巫身份,要站邊的是號牌,而號的死,無論她是怎麼死的,又或者號是不是一張女巫。”
“起碼能夠證明流光伯爵沒有相信號的發言,也並不認為號是女巫身份,所以晚上沒有去盾她。”
“那麼在流光伯爵站邊號的情況下,昨天投出號的人就不可能起跳流光伯爵的身份。”
“所以今天如果號團隊中有人起跳流光,就是一張可以直接上抗推位的牌。”
“隻是我們即便今天投出了號,晚上流光伯爵又開出了一天平安夜,場上還有兩狼。”
做人怎麼能這麼下劍啊?
“更彆說如果站邊號,流光伯爵的位置就是狼隊更加難以尋找的。”
你是我的神!
終於輪到自己發言。
王長生明明帶著溫和笑意的發言,落在號和號兩隻狼人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哢嚓一聲便砸在了他們的心頭。
“過。”
號起跳平民,而沒有悍跳神職牌,在他看來沒有什麼問題。
“號墊飛我可以,畢竟號在我眼中是一隻鐵狼,跟號和號誰是預言家並沒有關係。”
畢竟號已經被他們給砍死了。
“號要是好人,號的狼坑不齊,號和我都不在其內,即便將號塞進來,號就得成為那張狼人,而在我看來號不像狼人,所以號還得是預言家。”
“所以我最後還是決定回頭,去站邊號,並按照號的安排,主動打進攻,繼續攝夢號。”
“如此的話,不管我死或者不死,昨天號都是必死的一張牌。”
“我是女巫!”
相反,他覺得號大概率應該是一張流光伯爵。
“當然,現在0號女巫已經跳出來了,其實也就沒有什麼置不置換這一說。”
“號肯定是預言家,你們沒有站錯邊,隻是雖然我很想讓流光藏好身份,然而站邊號的人中,肯定會開出流光伯爵。”
“當然,我是認為號是一張好人牌的。”
如果號是好人,外置位哪裡還有狼人呢?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笑意盎然。
實際上越是高端的局。
“昨天隻有五個人投票號,流光伯爵就是那張+的牌……因此今天我隻能說,我會把票掛在號或者號的身上。”
就在此刻。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那麼號若為女巫倒牌,就隻能是被大狼偷到了技能,且流光伯爵沒有去守護號,這才讓她被大狼給反手毒殺掉的。”
“流光伯爵昨天晚上既不去管預言家,也沒有救女巫,導致晚上三張好人出局,我們現在已經很傷了!”
這便導致他們才推掉預言家的輪次,瞬間就被好人們給追了回來!
號南風的眼底閃過一道充滿思緒的光。
“還有,如果號是狼人,號和號作為同伴,昨天號憑什麼去保號,而號反手起來攻打號呢?”
“所以號在我眼中是有可能形成一張墊飛的牌的。”
“不過介於外置位的好人有可能找不到號是真正的預言家,到時候號起跳一張流光伯爵,你們也不敢去投他,所以,我今天歸票號。”
反而才更有可能揭開迷霧下的真相。
隻是現在,他卻不能這麼去聊。
“現在我們三神在場,我和伯爵能夠隨意守人,今天就出號。”
“銀水是號!”
“今天出號。”
“不管他們之間誰是伯爵,狼隊有兩刀,哪怕砍了一天平安夜,甚至砍錯人了,再追一刀就是了。”
“狼人肯定是號、號、號啊,最後一狼應該是號,但我聽著號的發言,他也回頭了,所以我覺得他其實應該可能也有一定的好人麵。”
“既然站邊號贏不了,那我就去站號,還有可能會贏。”
“很抱歉,如果昨天有我那一票的話……也還差0.票,還是沒辦法投掉號,但我沒投票就是沒投票,這個錯姐認下了。”
“我反正肯定是待在評委席上的好人,我們如果站邊號,場上就隻剩下了兩狼,一張號,一張號和號之間的牌,所以今天隻要推對人,明天緊跟著推對人,我們還是有機會贏的。”
【號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你想跟我搶衣服,外置位的好人是閉著眼睛出你的。”
“且如果是後者的話,一個可能是號吞噬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另外一種可能則是號吞噬到了女巫的毒藥,然而流光伯爵也找到了女巫的位置。”
王長生作為沉底為最後一張發言的牌。
號匡扶此時則依舊在繼續著自己的發言:“你剛才保我,我作為一張底牌為好人的牌,覺得有可能是你想將我打造成你的狼隊友,好等今天號出局之後,明天拉我上抗推位。”
“至於現在的話,像號玩家所說的,號還有可能不是號的同伴嗎?我認為不太有可能吧。”
“畢竟流光伯爵都站邊號了,號攝夢人昨天雖然投票的號,但晚上貌似也聽從了號的安排,去打進攻,攝了一手號。”
“畢竟號和號究竟開不開置換,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我也沒有聽過號的更新發言。”
“你們前置位的牌不都說要出了我再出號嗎?既然你們認為我們是兩狼,那麼你們先出號不就好了。”
“而號從警上警下的兩輪發言來看,雖然是號先攻擊了你號,可你最終的結果也還是堅定不移地去選擇站邊號了。”
【號、號、號、號、號、0號投票給號,共有六票】
“但我現在想了想,你們覺得,和我自己拍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情,所以我還是把我身份交出來吧,希望你們能夠認下我。”
號南風在出現三死之後,真的是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麼去辯了。
“就下號。”
好人會情不自禁地去考慮他憑什麼要先出號再去出號,他又憑什麼能認下號要回頭,就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號要是狼人,那開置換不就是在倒鉤號,號是預言家。”
“但我為什麼昨天晚上又去把號給攝死了,原因是號的遺言讓我回頭了。”
當然,就如他口中所說的一樣,他希望號是那張出局的狼大哥,實際上他心裡想的卻是,希望號是那個自己把自己玩出局的女巫。
想的越多反而死的越快。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直把他們整個人都劈得外焦裡嫩。
“不過真女巫肯定也被號墊到了號的團隊裡去,所以,流光伯爵和女巫如果都在的話,也無非就是+。”
“我是攝夢人。”
然而現在血淋淋的結果與現實卻擺在了他們的麵前。
因為號現在要做的,就是彆將自己放在焦點位上。
“更彆說我是在警上就沒有表示出站邊的一張牌,我也明確表示了讓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隨便連驗我,我是一張好人牌,不怕驗。”
“再加上你試圖將我拉上抗推位,我就不可能認下你號是比號還好的好人。”
“今天女巫出來正視角,雖然會讓狼人也知道你的位置,可現在有神職牌追了輪次,我們依舊是警推在先。”
根據目前場上的情況而言。
“號是一張女巫牌,她大概率是被大狼偷了毒藥毒死的。”
“昨天晚上我的技能被蝕日侍女偷掉了,當時我看到法官提示我的技能不可使用,我人都麻掉了。”
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搖了搖頭。
為此,0號甚至還將自己的發言聊的稍微有一些爆炸。
“也就是說,號可能在聽完號的遺言之後反水了。”
因為流光伯爵也確實就在昨天站邊號的幾個人之間,不是號就是0號。
“你們可以認為我是流光伯爵,也可以認為我是想要扛刀的牌,總歸我是站邊號的。”
【警徽流失,所有玩家請投票】
“出號我沒意見,明天再出掉號,遊戲應該就結束了。”
“號已經跳過了身份,是一張平民,他今天總不可能再跳一張流光伯爵吧?”
“而且因為我是攝夢人,你號現在穿了我衣服,哪怕你是所謂的長生大神,我也必須要給其他的好人們說明你不是攝夢人。”
“當時在我的視角裡,儘管號起跳了一張女巫,可我卻沒把她給認下來,因為我並不認為首夜會是號吃刀。”
“至於明天號和號,再聽一輪他們的發言吧。”
“再加上我不認為號就一定是站邊號的,她和號的那個發言,在我看來有種他們倆相互知道彼此身份,且是同陣營的感覺。”
“那麼號如果不是狼,就是三神倒牌……而最後的那個流光,其實號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的,狼隊肯定能清楚,無非就是號或者號,且號是流光伯爵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一些。”
沒聽他說什麼原本還在糾結號和號誰是那隻狼人?
糾結你妹啊!
你難道不該糾結號和號誰是那隻狼人嗎??
吔屎啦你!!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更何況你如果是攝夢人,你第一天就去攝了號,說明你對他是有敵意的,你在井下不跳身份站邊號就算了,你憑什麼不站邊?”
“當然,號在我眼裡是一張定好人,號既然覺得號和號分不太清楚誰是那張狼人,那今天就先出號嘛。”
“所以你就不可能是那張攝夢人,我才是!”
“但不管號和號到底開不開出來置換,今天肯定是先出號的局啊,如果聽完號的發言是好人,那麼明天就在出號。”
“畢竟狼隊在號和投票號的那個+裡去砍,是有可能刀出一天平安夜的。”
“且我的身份我也確實在上一輪就已經拍過了,我是一張平民。”
“號牌我不知道你是狼人還是流光伯爵,今天這個輪次我不聊你,但是你憑什麼能將攻擊的目標還放在號牌的身上呢?號是必然的一張好人牌啊。”
“隻能說我希望號是在操作的狼大哥吧,不然我們好人是必輸的。”
他們解決了一張神牌的同時,也解決了自己的一個隊友。
“隻能說,多謝伯爵大人!”
優雅,真是太優雅了。
因為狼隊已然控場!
“至於流光伯爵,號你也不用藏了,號肯定拿不起流光伯爵這張牌的,場上唯一能拿得起伯爵這張底牌的,也隻有你號。”
“號總歸也得是一張鐵好人,昨天是跟著我們的手一起投票號的。”
“號警下就在為號衝鋒,我不可能認為號是站錯邊的好人。”
但號就不一樣了,他警上並沒有表示出明確的站邊,且警下是在被號攻擊過之後才選擇的站邊號。
“那麼兩張神牌都在站邊號,且如果號是悍跳女巫的大狼,那麼真女巫也是站邊號的一張牌……”
號南風搖了搖頭,麵容誠懇。
號初夏笑了笑。
“但這種可能性真的有一點渺茫,在我看來。”
然而當白天起來的時候看到死訊,他發現其中居然沒有自己的名字,頓時便又產生了一種劫後餘生的巨大喜悅感。
“我就不拍身份了,拍不拍也沒什麼用,總之,目前我如果還是選擇站邊號的話,那麼確實情況也就如號所說的一樣,我們好人應該是很難獲勝了。”
0號天秤座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臉的慶幸。
“我起跳女巫,我想應該大家都能夠認下吧,畢竟我昨天的發言根本就沒有明確的表示站邊。”
號獨眼小僧已然組織好了自己的遺言。
麵對此刻場上的局勢,他並沒有放棄掙紮。
“那麼今天票人,就號、號走唄,號已經回頭了,我認為是可以先出號,再出號的。”
“號的發言在我聽來沒有任何的問題,昨天的視角之中,號就必然是那張大狼牌,隻是我現在希冀於號是一張騷操作過頭,把自己玩出局的狼大哥。”
“我認為0號玩家說的非常好。”
“除非你是一張平民起來在這裡搞操作,雖然你是平民來搶我攝夢人的衣服穿更加不可饒恕,可你如果真的是平民,狼隊一刀砍在你的頭上,那我們就還有可能贏。”
“三神皆進行了站隊,我回頭好吧!”
“號則是號試圖拉攏的一張牌。”
“但講真的,號純屬多想了,號他驗出來是一張狼人,那號肯定就是大哥,我必然是一張好人牌。”
“比如這張號,比如這張號,比如這張號。”
號南風此時也沒有時間去思考太多,隻能儘快的收拾好心中雜亂而紛繁的想法。
“唯一讓人感到疑惑的是,號也不像是不會玩的狼人,號也說了,如果號想贏,就應該跟號互打才對,可號卻保了號,難道號真的認為號是預言家,才去保的號嗎?”
“我是一張好人牌。”
號獨眼小僧哀歎了兩聲。
“因此除了這兩張牌,出外置位的任何一張牌,不論是號還是0號,都有可能出到真流光伯爵,或者他們之間隨便跳一張流光,我們也不可能把票點在對方的頭上,哪怕有兩張牌對跳流光伯爵。”
“結果號穿了我的衣服,把我強行塞進狼坑,號也對此沒有表示出異議,還覺得我有可能是在跟號打不見麵關係的一張狼人牌,那我肯定是站邊號了。”
“號、號雙倒,唯一的可能就是攝夢人死了,把另一張牌給帶走了。”
“很感謝剛才號保了我一手,但現在我不準備繼續站邊號了,所以我為了向其他站對邊的好人們表水,抱歉,號,你在我眼裡大概率是一張定狼了。”
“當然,號也是投票給號的,不過我認為狼坑應該不會開在他這裡,大概率就集中在號、號、號這三張牌身上了。”
“你還不如跳一張平民出來呢。”
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號是什麼攝夢人。
0號天秤座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興奮了。
“太難贏了,現在我們好人唯一有可能獲勝的方法就是,祈禱號真的是一隻大狼走的,她想去騙好人,徹底的與小狼打起不見麵關係,而真女巫則是被號墊飛且站錯邊的一張牌,結果誤打誤撞毒到了大狼。”
“號是被我兩連攝給攝死的狼人。”
“不可能的。”
“你昨天若是將流光用在號或號的身上,他們也能免死一張牌,甚至兩張都不用死!”
“那你們直接拍刀不就好了嗎?就硬砍?”
太惡毒了。
“所以號就是狼人找錯了位置的平民。”
除了他的狼隊有沒有投他,等於說其他的所有好人都投對票了。
“這樣一來,隨便他們誰跟誰的是狼人,全部一起打包帶走就好了。”
幸福、滿足。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現在出現的三死,我認為其中的號和號是兩狼出局的,而號應該是已經離場的攝夢了。”
南風:……
“隻有站邊號,號才能是那張百分之八十的伯爵。”
“所以她的這個銀水在我看來就一定是虛假的,相比於號是被刀的真銀水,倒不如說是號在為號這隻小狼同伴遞話。”
“我現在也不可能打你號是一張狼人了,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吧。”
“所以,你能攻擊到號是我不理解的事情。”
“首先道聲歉,昨天我棄票了,原因是我覺得號可能有預言家麵,但昨天號、號以及號在末置位的歸票發言實在太具有煽動性了。”
“還有,我肯定不是伯爵,狼隊要刀人的話,是不用來管我的。”
“至於號牌,在我眼裡,他應該是一張平民牌出局的,總不可能號是一張也要回頭的流光伯爵吧?”
因此他們隻要能夠抗推掉一個人,他們就可以擁有兩刀,一刀砍在流光伯爵的身上,讓這張沒有辦法進行自盾的牌嘎掉,再去解決那個沒有了任何藥水的女巫。
她是嗎?
呃,你說是,那就……是吧?
先不論號出現在那邊自己蒙圈。
就連號初夏自己突然在號的發言過程之中被cu,也是頗有些驚訝。
號獨眼小僧:……
“我是攝夢人,你們抗推我是什麼意思?”
“而且號若是和號發生置換,那麼號站邊號,不管號是狼還是好人,號都得是預言家。”
聽著場上最後兩隻小狼的垂死掙紮。
他們雖然弄死了一張神職牌,結果卻一刀砍在了攝夢人的頭上,而攝夢人又選擇將他們已經成功悍跳預言家的號小狼同伴化身為夢遊者。
“但號將我打進狼坑,那就必然是一張狼人牌。”
他們狼隊就還有希望獲勝。
“這是號自己的發言。”
踏馬的!!!
場上唯二存在的兩隻小狼皆感覺自己的心臟病都快被王長生給氣出來了。
但是很可惜。
他掏出了自己的畢生演技。
“還好還好還好。”
“當然,現在狼隊的視野清晰,我隻能說,希望流光伯爵不是昨天投票號的那個+吧,起碼還有一張號牌是棄票的牌,如果號有可能是流光伯爵,晚上狼隊到底要刀,誰還得再掂量掂量。”
“畢竟我是一張女巫牌,昨天跟我一起投票號的就隻有號、號、號、號。”
現在他隻能嘗試著將號打為那張抗推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