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在號的眼中,號也應該是一張真銀水才對,即便懷疑號有可能在跟號可以打不見麵關係,那不是還有我這張號,亦或者號嗎?”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0號天秤座一張真女巫牌在昨天見到狼大哥把自己的技能給偷走之後,心中惶恐不已。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所以你現在的操作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和號開出置換?”
“今天我應該是會將票點在號身上的,因為號、號誰是狼,我還沒有百分百的分清楚,但警下的號牌,很顯然是一張為號裸衝的牌。”
因為現在場上的格局,對於他們狼隊而言,實在是太過不利了。
“感謝流光伯爵大佬救我一條狗命!”
“不像。”
“你要說號依舊在為號衝鋒,如果他是小狼的話,看到場上這種格局,難道不應該直接和號一樣去給好人表水嗎,怎麼還衝得下去?這也有點太乾了吧。”
“我也就直接交身份了吧,我是一張平民,剛開始不想交身份隻是實在覺得我交不交都沒什麼用,狼人和好人大概也都知道我是一張平民牌了。”
“今天就出號,聽完號的發言,如果號是好人,明天再出號。”
“號本身是起跳的預言家,如果號是狼,狼坑真湊不齊。”
就按照.0邏輯去打,去操作。
“總歸,今天的輪次肯定是號和號,而我會舉票號。”
他剛保過號,號反手把他踩死去向好人表水,那麼在其他好人的眼中,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張決定把自己號狼同伴賣掉的小狼牌呢?
或者說,有沒有可能號才是那個好人,而號則是號的狼同伴,號攻擊號,隻是為了將一個好人打上抗推位?
“晚上我會去攝號,號你來盾我,明天起來推號,如果號出局遊戲還不結束,號你就隨便對著一張平民去盾,而我則將號給攝死。”
唯一一張最有可能作為抗推牌的號,昨天晚上還被他們小狼給刀掉了,甚至連號也被號給帶走了。
“而且號撕掉警徽是我不太能夠理解的一件事情,即便號是他的一張查殺牌,號作為他的金水又死了。”
“而號應該底牌為一一張攝夢人,且昨天晚上去攝了這張號牌。”
“你要非說號和號的身份能發生調換……那我隻能說,長生大神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就讓他再贏一局吧。”
“晚上狼隊肯定要去砍你了,明天起來把號推掉,號再把0號砍掉,遊戲結束。”
“所以出於多重因素的考慮,我昨天大概率是站錯邊了,但我真的是一張好人牌。”
“我們怎麼著也是不會輸的,但你們如果把我給歸了,為狼人追了一個輪次,那麼我們就很難贏了。”
“原本我還在考慮號和你,究竟誰是那張好人。”
他頗為成熟的麵龐露出了一抹笑意,更是微微鼓著掌。
“這總沒什麼問題了吧?”
昨天他們還在說,大哥一定能夠解決掉女巫,他們再砍一張神職牌,怎麼都是不虧的。
“但萬一號真不是大哥,而是一個站錯邊的女巫,號才是真正的蝕日侍女呢?”
“且號的死我認為大概率是攝夢人帶走的。”
“結果號作為外置位中刀,沒有連到狼,反而順手把預言家給帶走了。”
“隻是,雖然我現在的站邊會更傾向於號是真預言家,可號與號這兩張牌,到底哪一張是狼人,我還真不太能夠確定。”
“號是那個站錯邊的女巫?可0號已經跳出來了,0號總不可能也是狼人吧?如果0號是狼,你號也是狼,那號也得是狼。”
“流光伯爵,不論你是哪一張牌,我希望你能夠回回頭,你昨天若是能將流光用在號的身上,那麼就可以避免大狼使用毒藥將其擊殺,號還能將大狼給反彈死。”
“過。”
“我個人認為,號是身為一隻大狼,晚上要麼沒摸到技能被女巫毒殺,要麼就是摸到了技能結果被彈死。”
“但是你這就把我的衣服搶過去穿走了?”
殊死一搏。
號匡扶皺著眉。
“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今天居然仍舊能夠開口發言!”
“第一天我就攝的號,雖然我警下是在為號衝鋒,但那也是因為我在開牌環節就抿的號像是一張好人牌。”
其實在他看來,號是很難在號的眼中藏下去的,所以號如果想活,想證明自己的好人身份,應該跟著其他人一起把票掛在他的頭上才對。
“我一時遲疑,投票時間就已經過了。”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他難道還能墊飛他自己?”
“身份我直接拍了,目的當然不是為了給狼人找神的位置,而是我需要向外置位的好人說明,站邊號的,沒有站錯邊。”
“我抿的好人牌起跳了預言家,且我聽他的發言沒有任何的問題,警下就為他上票了,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號猴王堡女王刻意在最後補了一句自己不是伯爵,卻有可能使狼隊在印象之中形成她才有可能是伯爵的錯覺。
“也就是說,目前場上還有兩神、兩狼在,我認為女巫是可以跳出來正視角的,隻要有真女巫在場,號不是女巫,那麼號自然也就拿不起一張預言家牌。”
號獨眼小僧根本就不信王長生是那張攝夢人。
“你們昨天去刀掉號,實在是你們狼隊最大的敗筆。”
號匡扶撓了撓頭,最後說道:“站邊號贏不了了,那我現在就回回頭,我去站邊號。”
哪怕不要號的票,隻要能夠搏到外置位好人的票,扛推號出局,也是好的。
王長生微笑:“那我是什麼?”
號南風以及號獨眼小僧暗自咬牙切齒。
“過。”
“起碼號是昨天就拍出了平民身份的狼人,出號是百分百不會錯的,而號又是昨天號的查驗對象,現在號撕了警徽,沒有把警徽飛給號,號又死了,號也不把警徽飛給我,可能是懷疑雖然我是一張銀水,卻也有成立為和號刻意打不見麵關係的狼大哥的可能性。”
“這兩種可能中,我更傾向於後一種可能。”
“不管流光伯爵站沒站錯邊,即使站錯了邊,昨天晚上的操作又是多麼的拉胯,導致一夜多死……”
“過。”
“今天晚上我會去攝夢0號玩家,狼隊也隻能刀我,狼隊刀了我,你們不就能夠知道我一定是好人了嗎?”
“所以今天就不可能出現三死,頂多是雙死。”
“場上唯有流光伯爵在場,我們獲勝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
“這就導致一個晚上便直接死了三張神職牌,而狼隊我們才隻放逐掉了一張號小狼牌而已!”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啊?
她是流光伯爵?
流光伯爵。
開演!
“我是一張平民牌,這個輪次已經非常關鍵了,我們絕對不能再出現有任何的失誤!”
“再加上如果真的有三狼在場,他們現在乾脆直接自爆砍人就是了,哪裡還有必要聽我們一個個的在這裡發言。”
“且有流光伯爵在外置位飄著,以及號是撕掉警徽的,今天絕對不是他的輪次,出人必然是出這張已經跳過了身份的號。”
“然後我就再聽一聽號牌的意見吧。”
“至於號牌一會的發言,我認為不必理會。”
這也是他們最後且唯一的機會了。
“邊是不可能改的了,今天就是出號的局。”
“過了,出九。”
他整個人都仿佛被浸泡在了粉色泡沫之中一樣。
“如果號是女巫的話,她的毒肯定是不會開在號或者號身上的。”
“關鍵是,號到底是不是那張女巫?”
我他喵剛保了你一手,你反手就打了我一耳光?
“你與其攻擊我號,倒不如去攻擊號牌,我也不會去考慮是不是號和你號才是兩隻狼人,或者號和號才是兩隻狼人,我是比較oldschool的玩家,你既然為號衝鋒,而號回頭了,那麼我就認你號是一隻狼,號是一隻狼。”
“或。”
“今天出號,過。”
可是現在王長生起跳攝夢人,明擺著就是已經逮到了他們兩隻小狼。
號的發言在號南風聽來也並沒有多少的伯爵麵。
好踏馬的氣啊!
他覺得,如果他真站錯邊了,那還好,可如果他沒有站錯邊,他才是那個清醒的人,這局遊戲就著實難贏了……
號南風也堅信號才是被他們給殺死的那張攝夢人。
“其他就不多說了,再說下去,流光伯爵的位置就很有可能被狼隊找到了。”
號匡扶表情微正:“所以從這一點,我也不太願意再去選擇相信號是真預言家了。”
“仔細想一想,末置位的那幾張牌確實很有煽動性,然而號的遺言也非常真誠。”
“如果女巫不起跳的話,讓狼隊再扛推掉一個好人,那麼我們就很難打了。”
他很想為他們鼓掌。
因為,他是堅定的給號衝鋒的一張牌,其實很難被好人相信。
“這是一張穿我衣服的定狼。”
這樣一來,號為了讓好人去更多的考慮他和號是兩隻狼人,他就勢必要將自己的視角聊得開一些。
那麼狼人這最後的一條生路。
“今天號還想扛推我,那麼在我的眼中,號就必然是除號之外的那隻狼人。”
“也彆說我現在在給狼人點身份,我越點,他們反而越找不到。”
狼大哥沒把女巫解決掉,反而將自己給嘎了。
實際上和他所想的差不多。
他眼神複雜,此刻狀況已然發生,無論如何,為了拿到最後遊戲的勝利,他也隻能和另外一隻小狼隊友通力合作,儘可能的將號是預言家這一點給做實。
號獨眼小僧眼睛微眯。
不論號王長生到底是不是攝夢人,然而他現在起跳攝夢人,都可以說是直接將他們的路給堵死了。
“即便號回頭,我也是認不下的。”
“總之明天起來將號扛推,我真的是一張攝夢人,晚上狼隊你們就去跟號博弈吧,他有可能是流光伯爵,也有可能是平民,你們看你們是要刀號,還是要刀號。”
比如他還要在這個位置去聊號和號到底開不開置換,然而0號已經在他的前置位起跳了女巫。
他再聊這件事情,就會顯得非常奇怪,儘管他後麵又找補了兩句,將號和號改成兩張定狼,但在好人眼中,這可能就已經形成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場上還有女巫、流光伯爵,以及我攝夢人。”
“怎麼現在你們還要把票歸到我頭上呢?”
但,萬一呢?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再加上如果我不交身份,導致狼隊將我也好,或者號、號放逐之後,狼隊的刀就是絕對領先的!”
“我一張攝夢人死了,場上就隻剩下了一張流光伯爵號,還被你號給找到了。”
看到自己足足吃了六張票出局。
所以號,才是他們兩人之間更適合洗白自己的那張牌。
“因為如果號一張蝕日侍女牌摸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大概率是會將流光套在她的狼同伴號身上的。”
他是最後一張牌發言的。
號南風的心中無語,不過見到號選擇跳槽去站邊號團隊,他心中反倒是一喜。
“很明顯,這兩張牌從警上就在做不見麵關係,所以,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號就是那張操作的大狼牌。”
“當然,這是一種可能,也有可能是號就是單純被女巫毒殺出局了,一如我最開始所說的那樣。”
這個家夥,居然末置位跳了一手攝夢人來堵他們的路!
就由他親自來焊上水泥,徹底堵死吧。
“過。”
【號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唔……這麼一想,還真有點可能,畢竟她起跳女巫,女巫起碼是要站邊號的。”
“若號是大狼,還有一張女巫在場的話,那我們還有機會贏,因為小狼是不知道女巫位置的。”
“但你如果真想這樣做的話,還不如今天就和我互打,突然來保我一下是怎麼個事兒呢?還想讓我跟著你站邊號?”
“可你要說號不是了,他又的確在為號衝鋒,而號已經回頭了,從表麵上的邏輯來看,號是比號更像好人多一點的。”
隻是一個晚上,便有兩狼出局,這也就罷了,結果死的隻有一張神牌。
“號你真的是好人嗎?你的底牌絕對不是攝夢人,因為攝夢人在我這裡。”
“哪怕號和號開了置換,號是狼,而號又是我聽錯的狼人,那我隻能說,狼人真的打得很不錯,我們好人輸的也是不冤枉的。”
在號初夏發完言後,號以及號這兩隻場上僅存的小狼有些腦袋轉不過來。
“因此,絕對不要再站錯邊了!”
號獨眼小僧在這個位置堅定不移的攻擊了自己的狼隊友。
太卑鄙了!
“那必是不可能的,站邊號隻有死路一條,站邊號才有獲勝的希望。”
留著一頭卷發的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看了看號,又看了看號,紅唇微抿。
“那我們現在怎麼贏?”
“而且兩方的陣營實際上已經在昨天投票的時候拉出來了,今天女巫正視角,我們就能在號團隊裡找人扛推。”
“這也更加印證了,如果號找到了流光伯爵,肯定會用流光去庇護號,這樣一來,號也就能夠免受攝夢人的夢遊效果。”
此時此刻的號已然化作了一道漆黑的影子。
“號應該就是那隻大狼被彈死了,號是被狼刀掉的平民。”
“我真不知道你在玩什麼。”
0號天秤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以那種極限邏輯去站邊號。
“你是攝夢人?”
“唉!”
“今天我會歸票號。”
看著自己的號小狼同伴單票掛在了號的頭上。
“且正如號所說的一樣,如果依舊認定號是預言家,我們好人是可以交牌的。”
“票型是不會說謊的,你要說號為了墊飛,做到這種地步,用自己狼大哥的身份去引爆預言家團隊?”
“我是攝夢人啊!”
也唯有這樣,他們兩隻小狼才有可能在好人的眼中形成兩張不見麵的關係,從而將號綁上他的戰船。
號紫羅蘭對於0號起跳一張女巫牌的舉動表示了高度的讚同與認可。
但這種可能性就和他在發言階段以自己是一個好人的視角說號是大狼的可能性一樣低。
他此刻也顧不得號的這手操作導致他出局有多麼惡心了,心中不由開始擔心起號明天起來到底要怎麼辯。
“那麼今天就先歸號,明天歸掉號。”
“不,我覺得你號應該是流光伯爵,號什麼底牌都沒有,但你這樣的操作真的讓我很無語,你一張流光伯爵扛推我攝夢人?”
“那麼我們好人的贏麵還是很大的,場上就隻剩下了兩狼,如果號以及號不開置換的話。”
狠,太狠了。
“但這種可能性就太極限了,我不會去盤。”
“我要是昨天晚上死掉了,現在場上還真的就隻剩下流光伯爵一個人,那狼隊即便隻有兩張牌,隨便來一手自爆,去尋找那張真正的流光伯爵的位置,應該也不會太過困難。”
“因此我的底牌我必須要拍出來,號,我認為你如果是好人,伱就回回頭吧。”
號的臉色鐵青無比。
雖然這種概率貌似看起來不太可能的樣子。
“所以今天的輪次肯定是號或者號,明天才應該去尋找流光伯爵的位置。”
隻要能夠扛推一個人,他們的狼刀就是夠的。
即便從順境突然跌陷進絕境,還能夠尋找出一條有可能勝利的生路。
如果好人們真的聽了他的話去推掉了號,那麼他就有可能活下來。
哪怕他號掙紮一番過後還是出局了,號也能夠和號去爭一下讓誰上那個抗推位。
“好吧,下號,我是攝夢人,兩天都去攝夢了號,號是被我攝死的一張牌。”
“打吧,打的越凶越好。”南風心中冷笑。
這樣一來就說明,他們的大哥依舊藏在場上,且還很有可能將自己混成了一張鐵好人。
如果他悍跳攝夢人失敗了,並沒有被好人認下,今天他出局,那麼被他和號一起攻擊過的號,就有機會在好人的眼中成立為一張好人牌。
【、、、、】
“我晚上考慮了很久,覺得以0號的那種發言,如果要進狼坑的話,好像真的不是特彆能夠接受。”
【號玩家遺言結束】
【天黑請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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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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