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號玩家死亡】
【天使長,請選擇是否為其發動重生之力】
號天使長看到真的隻有號一個人倒牌,也基本上相信了對方就是那張首夜中刀的女巫牌。
在確定對方不是狼人的情況下,號也不可能繼續隱藏自己的身份,畢竟他要發動技能,是必須翻牌的。
【號選手翻牌為天使長,展現聖光,並為號玩家發動了重生之力】
【號玩家複活】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由於號的重生技能,號若夢避免了一次死亡,因而他並沒有出局,也自然不用留下遺言。
拿到了警徽的號西風左右看了看,最後決定先讓號這邊率先開始發言。
一個是他旁邊的號直接翻出了一張天使長的底牌,所以哪怕他向眾人聊的關於昨夜的鑒定情況是號和號。
按理來說他應該讓號這邊先開始發言,才能更快的聽到他們兩張牌的講話。
但他如果真的讓場上的一張明天使長先開始發言,還不知道後麵的好人會怎麼去攻擊他呢。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他的同伴為號、0號。
0號天秤座隻是一隻小狼,而隻和他隔了三張牌的號王長生卻是一張莉莉絲。
所以哪怕為了讓王長生儘可能的在末置位發言,他也得讓號這邊率先講話才行。
於情於理,最終號西風選擇讓號牌作為首置位發言的人。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狼群戰隊的號匡扶看到號吃了四票拿到警徽,眼神中流露出及一抹奇怪的眸光。
“所以號真的是被狼隊直接賣掉的一張狼槍牌?狼隊都去倒鉤號了?”
“還是說,號和號裡,有給號衝票的狼人?”
聽到號匡扶開口的發言,王長生心中一汗。
好家夥,合著你左右都在說號是狼唄?
狼人不是倒鉤號了,就是在給號衝鋒,竟然完全沒有考慮過號的凱恩麵?
麵對這種好人,王長生隻想為其鼓掌外加跳一支舞。
妙啊,太妙了!
就該多些這樣的好人,他們狼隊才有更大的可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啊!
狼人想要贏靠的是什麼,不就是靠騙到好人,以及等著好人出錯嗎?
好人如果都不出錯,那這遊戲就不用玩了。
直接開局狼人交牌就是。
事實上。
再利害的人,都不可能永遠不犯錯。
隻要是人,就會犯錯。
隻是看這個錯誤的大小,以及是否可以挽救與彌補而已。
當然,像王長生這種有掛的掛比除外。
場上的局勢他一眼就看穿了,知道一切之後,還能怎麼犯錯?
除非他試圖打一些騷操作,結果被外置位的牌影響,原本在他計劃之內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反而偏離了他所設定的道路,但這也不能算是王長生犯錯了,
隻能說局勢如此,哪怕他可以洞穿一切,然而單單依靠他自己這微薄的人力,也終究是無可奈何。
“聽完號和號的對比發言之後,我個人可能會更偏向於站邊號牌多一點。”
“除了票型的原因,我認為狼隊大概率在倒鉤,以及從警上的發言來判斷,號的視角在我這裡是更像一張凱恩牌的。”
“至於號,作為末置位發言的一張牌,你起跳凱恩,可是對於場上的局勢卻是避而不談,理由是你不想去打錯有可能的好人牌。”
“這一點在我看來是不太能夠成立的。”
“因為好人他不怕被打,且一張真正的好人牌也不會因為你打了他就絕對不去站邊你。”
“所以我不太能夠理解你這樣子的做法,但總歸你宣稱過,你昨天晚上是被莉莉絲封印了技能的一張凱恩牌。”
“所以在完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你不敢點評場上的牌,畏手畏腳的,也算是有一個稍微能站得住腳的理由。”
“但你的理由終歸是你的理由,與我無關,你不點評場上牌的理由不能成為我站邊你的理由。”
號匡扶頓了頓,目光從號初夏的身上移開,旋即在場上環視一周。
“以及,我肯定是一張好人牌,首先我不可能是在為號衝鋒的一張牌,因為警下有四個人是上票給號的。”
“即便號是狼,他的隊友也不可能是我。”
“其次,我也不可能是倒鉤號的號狼同伴,因為號如果為凱恩,警下投票的這四張牌中,自然也會開出號的狼隊友,而我身為警上的一張牌,如果我為倒鉤狼,我會直接在警上就進行工作。”
“比如提前走位,去打一手我的狼隊友。”
“亦或者向另外兩張好人牌表露出善意。”
“畢竟現在號是翻牌為天使長的,當時在我發言之後,就隻有號、號和號這三張牌。”
“號現在是板上釘釘的好人,另外一個是凱恩,另外一個是悍跳,那麼我完全是能夠提前做到很多事情的。”
“這點我想你們應該都能夠理解吧。”
“以及號其實是略保了我一手的,而號也沒有攻擊過我,因此在他們兩個人的眼中,我其實是可以拿得起一張好人牌的,所以我的底牌也就必然為一張真好人。”
“這一輪我可能會更願意去多關注一下為號上票的四張牌的發言。”
“在我站邊號是真凱恩的情況下,這裡麵肯定是要有狼人在倒鉤的。”
“至於有幾隻,我現在還沒聽過更新發言,自然也不能夠確定。”
“那麼警上的六張牌中,號現在翻牌為天使長,號和號開一張凱恩,開一隻狼人。”
“我是好人,號是女巫,所以其實也就隻剩下一張號牌了。”
“但是介於我站邊號,而號昨夜所鑒定的牌為號與號,號又是被號認下的一張牌,所以我個人認為,警上可能是不開狼人的。”
“當然,號畢竟是給號投票的一張牌,如果號是倒鉤狼人的話,那麼號其實是有可能成立為一張莉亞牌的。”
“這一點我和號的意見就不太一樣了,我並不認為號就一定是好人或者莉亞。”
“他們雖然是同身份,但也有可能發生身份的調換,畢竟號在警上第一個發言,沒有聊出什麼有效的內容,我認為還不能如此直接的就將其保下。”
“如果他是一張藏身份的莉亞牌怎麼辦?”
“所以其實號你對號與號的定義是我不太能夠認同的。”
“同身份的情況,無非就是同神、同民或者同狼。”
“號和號這輪我認為可以拍身份,從這邊發言的話,是號先發言,所以我除了要聽你的發言,還想聽到你對於你身份的交代。”
“如果你和號對不上號,那麼你們兩個人之間就必然會開出問題。”
“在我站邊號,且狼隊似乎已經將號給賣掉的情況之下。”
“號大概率為一張帶槍的狼王牌,所以今天我們好人自然是不可能去放逐號的,隻能去外置位找人抗推。”
“所以雖然號保了你號,我這輪先不去管你,但我確實要再聽一聽號的發言,以及你號的身份能不能和號對得上。”
“還有就是號和號這兩個投給號的人,我也需要著重聽他們的發言裡有沒有可能開出一隻衝鋒狼。”
“如果號和號這兩張牌,有人為號衝鋒的話,那麼號為不為一張被狼隊直接賣掉的狼槍,還是有待考究的。”
“總歸我作為警下首置位發言的牌,其他人的更新發言都沒有聽到,隻能憑空的聊出我的猜測,接下來就隻能聽完一輪發言之後,看我的這些猜測能不能被印證了。”
“我是好人,就過了,目前會站邊號。”
號匡扶的一通發言,再一次將他的好人麵向外置位的牌展現了出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那雙明豔的眼眸望著剛剛發過言的號匡扶。
旋即她淺笑一聲,又攏了攏自己的大波浪。
她的秀發烏黑靚麗,紅唇鮮豔,聲音也帶著些許的張揚。
“你乾啥,要看我衝不衝鋒啊?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的發言其實才更像一張在為號衝鋒的牌嗎?”
號猴王堡女王的目光從號身上移開。
“我是上票給號的,但我並不是在為號衝鋒的一張牌,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且我認為號才更像是那張凱恩牌。”
“理由是,昨天的刀口是號,這是已知的事情,而號如果為一隻狼人,她在知道自己砍掉了號之後,也能清楚地看到場上的形式,號憑什麼不敢對場上的牌進行點評?”
“就如你號所說的一樣,難道號不點評警上發過言的牌就不是凱恩?不,我反倒認為這一點才更加將號襯托成了一張凱恩牌。”
“如果號是一隻狼人的話,我們都知道,狼人是可以隨便發言去騙人的,而號不敢在她那個位置去觸碰前置位幾張發過言的牌,原因隻有一個。”
“即,她可能是真的不想隨意去攻擊彆人,萬一打到了好人,也確實會引起那張好人牌的反感。”
“畢竟警上有六張牌,號沒聊什麼就過麥了,號當時在那個位置起跳了一張女巫,你號聊的又不像一隻狼人,號在號之後發言,卻並沒有選擇點評號,或者攻擊號,反而很快的選擇過麥,將發言的機會迅速過渡給號。”
“這種格局,號但凡作為一張真的凱恩牌,你覺得她能攻擊警上的哪一張牌呢?”
“所以我並不能認同你號的發言,警上我聽你像是一張好人,可是你警下的這輪發言,卻讓我不太能夠認得下你百分百是個好了。”
“尤其是票型出來之後,隻有我和號投票給的號,我清楚我是一張好人牌,凱恩、女巫、天使長都待在了警上,隻有一神在警下。”
“也就是說,現在的情況是好人上警,狼人待在了警下投票,所以誰拿到警徽誰是狼,這是邏輯吧?”
“你們如果非要去聊這個板子當狼就是要去倒鉤,那我是絕對不服的。”
“現在的情況肯定是狼人在衝鋒啊,你號憑什麼能盤出來狼隊是在倒鉤呢?”
“除非你告訴我號是狼,號是為號衝鋒的狼,這是兩隻。”
“投給號的人裡還要再開出兩隻,你號也不是狼,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如果警下有三隻狼,狼隊憑什麼用兩隻去倒鉤真凱恩?”
“這個板子凱恩能驗兩張牌,且在知道悍跳的情況下,幾乎是可以百分百的驗出另外一張牌的陣營的,除了第一天晚上凱恩需要盲目鑒定之外,之後的夜晚都是有跡可循的,也就約等於預言家的功能了。”
“所以狼隊在可以直接為自己狼隊友衝票並有極大概率奪得警徽的情況下,怎麼可能讓真凱恩拿到警徽呢?”
“這也是我不可能去站邊號的原因之一,因為我是警下投票的牌,我有我投票的視角。”
不得不說,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的發言也確實說出了狼隊一部分的操作軌跡。
狼隊的王長生和0號小狼是直接為號衝票的。
而號烏鴉作為不與狼隊見麵的莉亞牌,不知是何種原因,也不曉得究竟是找到了號是狼,從而打算為隊友衝鋒。
還是覺得號是狼,想要倒鉤號,總歸也是一票掛在了號的頭上。
這等於整隻狼隊都直接衝起來了。
三隻狼人全部在為自己的悍跳狼同伴上票。
即便就是這樣,作為悍跳的號狼王,還額外吃到了一張好人的票,也就是這張號牌。
正是因為四票掛在號頭上,這才沒有導致平票pk的發生,而是直接讓號一隻悍跳狼拿到了警徽。
號的猜測並沒有什麼問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在其他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她號有沒有可能是號的狼同伴之一。
“一會兒我會著重聽號牌發言的,隻要我沒找到號是一隻狼,那麼號就絕對拿不起一張狼牌。”
“至於我現在站邊號可以點出的狼坑,或許在我這個位置打的可能不會太準確,但目前而言也隻能這樣了。”
“我認為號是一隻狼,號是一隻狼,為號投票的號、號、0號、號裡,再開出兩隻。”
“這是我目前能打出來的狼坑。”
“至於警上的號,也確實如號所說的一樣,在我看來像是一張被號洗頭的牌。”
“所以號應該是一張好人,但號就不好說了。”
“至於號,如果號是狼,他需要這麼去對話號嗎?還要號交身份?”
號巴啦啦猴王晶瑩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號跟號在我看來都和這張號牌其實不太認識,但號和號的意見,在聽完號的發言之後,我想各位也都能明顯感覺到是有所差異的,並不一致。”
“所以我雖然認為號是在給號衝鋒的狼人,也隻是因為你號剛才的發言,確實是在為號我認為的悍跳狼衝鋒。”
“當然你也有可能隻是單純覺得號是凱恩牌的好人,那麼警下就要再開出三張狼人。”
“那話就又說回來了,三張狼人在警下,憑什麼不給號衝票,就當我是一隻狼,那我還有一隻狼隊友呢?”
“難道你們好人都能覺得號是狼人,雖然不跟我們在夜間見麵的莉亞,就判斷不出號是隻狼嗎?”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警徽投票環節,我認為起碼也能出現平票pk,但現在既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那麼就隻能是誰拿警徽誰是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