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王長生根本就不需要聽外置位的人拍出任何身份。
他這樣發言,隻不過是想借此給他的狼隊友遞話,讓那些能夠刀人的小狼儘可能地找到外置位神牌的位置。
不過狼隊其他人的實力王長生不太清楚,可號烏鴉到底也在狼隊之中,他這樣明顯的遞話,想來這小黑烏雞應該能夠分得清楚他點的神位在哪裡吧。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夏**坐在號位上。
在法官宣布讓她開始發言後,夏**默默地收回了投落在王長生身上的視線。
“拍身份打的話,我認為倒也不是走不通的路子。”
“畢竟前置位已經有薩滿直接跳出來了,不論0號到底為成薩滿還是為狼人,總歸0號已經表示了他的站邊。”
“如果0號不為薩滿而為狼人,真薩滿和0號站邊不同,或者0號成功將真薩滿墊飛到了另外的預言家團隊。”
“真薩滿左右也是要起跳身份的。”
“所以狼隊若是想要平安夜終止,勢必會提前解決掉薩滿,否則讓他不斷複活彆人,每天都將是平安夜。”
“那麼我們現在要考慮的事情其實就是攝夢人的位置,需不需要也在這一輪直接拍出來,從而擠壓外置位狼人的生存空間。”
“我覺得是可以的,因為隻要我們第一天能夠抗推掉狼人,拋開賭鬼這個大哥能夠開出雙刀不談,我們的輪次將會一直領先。”
“而且今天晚上,攝夢人哪怕拍出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就死守薩滿,隻要薩滿不倒牌,便能在外置位繼續開複活。”
“那麼攝夢人與薩滿都不會死。”
“今天晚上必然是平安夜。”
“以及,除了預言家、攝夢人和薩滿這三張神牌之外。”
“剩下的神職則為一張獵人。”
“狼隊如果敢把刀子落在獵人頭上,那就要麵對獵人有可能一槍帶走他們大哥的風險。”
“所以雖然這才是第一天,但畢竟這種板子比較特殊,因此今天就將身份全部拍出來,明確地找到預言家的位置,找到邊在哪裡,狼人的生存空間就將被無限壓縮。”
“這樣一來,賭鬼為了活命,絕對不可能把自己打上焦點位,大概率隻會選擇跳一張平民。”
“那麼哪怕場上有五個平民,我們起碼根據場上的格局,也能夠一步步地鎖定賭鬼的位置。”
“隻要明天能將其放逐出局,甚至今天就將其放逐出局。”
“那麼我們好人的贏麵便是極大的!”
“基於這一點,號的發言在我聽來還是比較像一張好人牌的。”
“那麼我也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吧,我是一張平民牌。”
夏**摸了摸瑩潤的下巴。
“而我想要站邊的預言家,則為這張號牌。”
“首先來聊一下我的上票理由。”
“之所以把票投給號,其實原因前置位的牌基本上也都聊過了。”
“我單純從發言來判斷,號在我看來的預言家視角是要優於號的。”
“當然,這不代表我投票的時候就一定說要站死號的邊,認為號完全沒有一點點預言家麵。”
“事實上,單純從警上環節來判斷,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還是有一定預言家麵在的。”
“所以我一直在等著警下號牌聊出更多的邏輯,提供更多的視角。”
“如若號的發言在我聽來又偏向於一張預言家了,那麼我也是願意回頭去站邊號的。”
“隻是現在的結果卻是,我依然會選擇站邊號,理由是,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瑕疵頗多,視角狹隘。”
“號你如若真的身為一張預言家牌,你警下應該聊的是你認為的狼坑位,以及你覺得有可能存在的賭鬼位置在哪,而不是向外置位的牌繼續證明你是一張真預言家。”
“因為你已經在警上環節與號爭奪預言家警徽的過程中落敗了,警徽不在你的手裡。”
“哪怕你是真預言家,現在警徽已經被號狼人拿在手中,你應該做的事情是把狼坑找齊。”
“現在你就算繼續證明你是預言家又能如何呢?你一來沒有警徽流,二來本身在好人的視角中就不像一張真預言家。”
“就算好人真的認下了你,同時將號扛推掉,號的警徽也不會飛在你的頭上。”
“且狼隊在見到他們悍跳失敗後,晚上肯定也會直接對著你下手,而不會在將你放著,試圖扛推掉了。”
“當然,由於薩滿的起跳,今天晚上應該會是一天平安夜。”
“但從你的視角出發,你聊的方向與內容,讓我無法認得下你是一張真預言家牌。”
“基本上就是這些了,我是一張平民牌,會站邊號。”
“目前看場上的局勢,我認為狼隊大概率會將號直接賣掉,而不會起身繼續撈他了。”
“現在就看一會兒號牌會怎麼發言。”
“號如果還想幫著號衝兩下,那麼這兩張牌顯然就是大概率的雙狼,再加上號,這便是三隻,一個一個出,我們外置位再去找另外的狼人即可。”
“以及最後的那隻狼人,我個人認為可能是開在倒鉤號預言家這幾張牌中的那個賭鬼牌的。”
“既然如此,現在直接進入到拍身份的局,首先我是一張平民,號也跳了一張平民,號也跳了一張平民。”
“號作為號的查殺,有可能成立為狼踩狼,但號的發言,是讓我能夠認下其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的。”
“而號又保了號,那麼我對於號的好感度,自然也會更高一點。”
“所以現在我們三張起跳平民的牌,基本上就是三張真平民,外置位便隻能開出一張平民的位置,而狼隊如果要倒鉤,起碼還得再倒鉤一到兩隻,所以我們就看看外置位還有誰起跳平民就可以了。”
“補充一句,號說的也確實沒太大問題,號如果為真預言家,也聊到了號有可能是被他查殺到的狼大哥,所以狼隊才以如此大票型給號衝鋒,也要保下號。”
“那麼聽完號的發言,號卻並沒有評價,號話語中可能存在的某種傾向性。”
“比如說號昨天下注,到底今天是單號出局,還是雙號出局?”
“這都是能聊的事情,號卻完全不聊,理由是他沒有拿到警徽,無力外置位去歸票。”
“這在我看來著實是有一點像悍跳狼的視角了,那麼我今天會站邊號,聽末置位號的歸票。”
“至於外置位,其實今天我們先放逐掉一隻狼人,占據領先的輪次即可,沒必要第一天就找賭鬼的位置。”
“扛推一隻狼,晚上一天平安夜,明天再起來找賭鬼的位置是最好的。”
“不過我對場上格局的判斷,我還是最後簡單說一下,我覺得號牌的發言在我聽來略有疑點。”
“但是號和號在我眼中並不太能夠形成雙狼,因為號的發言過程中,其實是去淺淺地保了一手號牌的。”
“如果這兩張牌為雙狼,號也沒必要在警上那麼去發言對話號,更沒必要在警下試圖再將號拉進他的團隊之中。”
“畢竟若是兩人為雙狼,且兩人都打算衝鋒,號自然會給號以及號說話。”
“如果兩人打算打狼踩狼的關係,號要去倒鉤,那自然也沒必要聊什麼。”
“所以號在我這就有可能成為一張好人牌,不過還是聽一聽他怎麼說吧。”
“過。”
夏**選擇過麥。
法官的聲音響起。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殺戮身為一張攝夢人,被一張起跳平民的牌給保了,頓了頓,他這才緩緩開口。
“如果單看警上這兩張牌發言的話,號的預言家麵確實是比號高的。”
“不過在聽完其他幾張牌目前給出的站邊,我覺得號反而有可能成立為一張悍跳狼了。”
“號、號、號三張平民牌?這可能嗎?本身場上就隻有四張平民,這就已經開出了三個,號那邊在前置位也沒有明確的拍出身份,大概率也隻能是一張平民。”
“前置位直接把平民全部開完了,後麵一個平民都沒有?除了神就是狼?”
“那麼現在不論是狼是神還是民,是不是都要站邊的這張號?”
“我沒辦法認下。”
“以及號、號、號這幾張牌,在我看來,絕不可能是三張純種平民,其中必然開狼。”
“而狼人起跳,平民站邊號,後置位還沒發言的號是我本身就認為像狼的一張牌,同樣也是投票給的號。”
“那麼兩相結合之下。號在我的眼中就沒辦法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牌了。”
“雖然發言很重要,可是發言能夠騙人,而每個人真正想要站邊的對象卻無法騙人。”
“也就是,人說出來的邏輯或許存在欺詐的可能,然而事情與局勢本身表露出來的道理,卻能夠說明很多的東西。”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會站邊號,但外置位的牌,你們也很難將我定義為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