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號為什麼會在聽完前置位的發言之後,要求號也拍出身份呢?
除非號本身就是身份!
所以在琢磨到這一點之後,號程度的思考,也更加偏向於號是預言家了。
因此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我會跟著號的手歸票。”
“首先警上投票的原因,自然是覺得號像一張預言家。”
“以及號和號對於號的攻擊,在我的視角中,更像是認識的兩張牌。”
“那麼這兩張牌雖然在警上都沒有表示出明確的站邊,可他們攻擊的對象則是號給出的金水,也就是說,他們是更想要去站邊號的。”
“這是邏輯吧?”
“因此,我警上就直接把警徽票飛給了號。”
“那麼聽完警下的發言,我更加認為,號和號是認識的。”
“所以我的邊應該就不會變了。”
“今天我會跟著號的手投票的。”
“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這次摸到的是一張獵人牌,作為真神的他,底氣自然很足。
而他在聽完場上人的站邊之後,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輪到他發言,他表情淡然的開口。
“我是上票給號牌的,但這並不代表我是號的狼同伴,且我必然是一張唯一上票給號牌的鐵好人。”
“因為,我的底牌為一張獵人!”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掃了兩眼場上的人。
“如果覺得號是悍跳狼的話,那你們可以先把我給出掉,我開槍去帶這張號,或者這張號。”
“但就不要說我和號為雙狼了。”
號頓了頓,而後接著道:“拍身份是為了壓一下你們這些外門邪祟,也好證明我跟號沒見過麵,上票給他不是因為我們是雙狼。”
“現在呢,我就聊一下我上票給號的理由。”
“首先你們都說號的發言比號飽滿,號跟號的發言又扯了號的後腿。”
“那麼我想問,號是不是警上第一張發言的牌?號不說是末置位發言的牌,卻也總歸是後置位發言的牌。”
“所以,號發言比號飽滿,這本身就是一定的事情。”
“如果號在那個位置的發言還不如號,那麼號就可以原地爆炸,趕緊自爆出局了。”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擺了擺手。
“號在聽完警上前幾位的發言,我認為他聊的東西應該更多一點才對,你們認為的飽滿,在我聽來並不飽滿。”
“回憶一下警上號的發言,其實他的視角是更多集中在號身上的,他對著號聊了很多,對外置位的牌反而並沒有過多關注。”
“我可以理解是當時號在前置位的發言偏向於去站邊了這張號是真預言家,所以你號的視角裡進號,這其實沒問題。”
“但問題就在於,你的視角對於其他牌的位置仍舊是有些狹隘的,相比於號,你號我也不見得有多視角像一張真預言家牌。”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的嘴角一歪。
“例如,你號警上認為號是狼人,你的警徽流憑什麼還能開在號的身上?”
“號是你的金水,五人上警,警上已經發過言的號你直接將其打死為號的狼同伴,再不濟等著他警下給你表水。”
“你需要,或者說,號值得你在他的身上浪費一驗嗎?”
“顯然,驗號,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因為如果號是狼人,你驗他,他自然會徹底在警下去站邊號牌,就比如現在這樣。”
“而如果號是好人,你驗他,確定了一個好人位置,這又如何呢?你預言家的工作是找狼,疑似狼人的好人絕對不值得吃你這一驗。”
“你需要做的事情是,將查驗的機會留給對於你來講完全陌生,以及不產生任何邏輯的牌。”
“比如在你警上的視角中,那些根本就沒有上警,躲在警下投票的人。”
“那麼號作為你的金水,本身就占據著警下的一票。”
“你隻需要再去驗穿其他兩張警下的牌。”
“以及這是有薩滿在的板子,在警下這張0號還沒有起跳薩滿的時候,你的警徽流其實是可以留到第三張的。”
“三驗警下,警下不管是什麼牛鬼蛇神,都得被驗穿了。”
“而實際上,警上五張牌,警下七張牌,一張你的金水,再驗哪怕兩張,根據警下的票型,基本也就能夠確定警下警下所有的格局了。”
“號畢竟是號的一張查殺牌,儘管你懷疑他號有沒有可能是在跟號打板子,玩狼踩狼,或者說號有沒有可能發到了他們狼大哥的頭上。”
“但顯然從目前的局勢來看,能成立為號賭鬼大哥的,也隻有這張號牌。”
“甚至連號都是大概率的號小狼同伴。”
“畢竟號衝的太猛了,即便他為狼,也很難以賭鬼的身份在警上那樣去給號遞話。”
“所以號若是一隻狼人,大概率也隻是一個為號在警上號票的帶刀小狼。”
“那麼號勉強先當一個反向金去用。”
“號跟號直接打為雙狼,你號本身起跳的預言家,警上身份不明的,事實上隻有這張號。”
“且根據警上號的發言,他攻擊了號,點號與號不好,而號給出的反饋顯然有些奇怪,當然,在你號發言的那個位置,號或許還沒有開口。”
“但你的視角裡,我認為,你與其去進驗這張號,倒不如你摸一手被號攻擊的號。”
“畢竟,號本身就是你的金水,你知道號攻擊的一張牌一定為好人,那麼另外一張牌,有沒有可能是號想要打不見麵關係的狼隊友?”
“亦或者說,號其實是在號視角裡缺失的一張牌,號並不知道號的底牌是什麼。”
“也就是說,號跟號也有可能形成一張小狼,一張大狼的格局。”
“這些都是可以由你號盤出來的,可你卻什麼都沒聊。”
“如果說前置位的號視角狹隘,那麼你號的視角在我看來也並沒有開闊多少。”
“且警上號是前置位發言的牌,本身的視角就受限。”
“而你卻是聽了號與號的發言,可仍舊這樣,那我就不太能夠認下了。”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抿了抿嘴,隨後淡然一笑。
“以及,這個板子,我不認為有狼人在倒鉤。”
“畢竟薩滿不除,每天都將是平安夜。”
“以及場上還有既可以打進攻,又能夠打防守的攝夢人在,狼隊想要存活,就必須起來與神職牌進行對抗。”
“更彆說外置位還飄著一張獵人,能夠自證身份,在狼人的視角裡,這還要怎麼賣隊友倒鉤?就是平民都知道,第一天出掉的人是狼還是神,對於之後的局勢發展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因素在。”
“那麼結果就很很明顯了,警下隻有我一張獵人牌上票給了號,其他的狼人全部在為號衝鋒。”
“所以號的團隊勢必極其不乾淨。”
“裡麵藏著一些臟東西。”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的目光左右掃去,在號以及號的身上流轉不斷。
“至於今天的輪次,首先號已經跳出來了自己的身份,一張平民。”
“且號自己也說了,他願意代替他的預言家號成為上輪次的抗推對象。”
“那麼我們今天不管站邊誰,輪次總歸是要定義在號與號身上的。”
“號一會如果還試圖改輪次,那就必然不可能為預言家,這點是明確的。”
“不過問題就在於,號是我認為的狼人,且確實有可能為一張賭鬼牌,這也導致警下的狼人都在為自己的狼隊友猛猛衝鋒。”
“那麼號想要抗推的對象是誰?是號,所以號若為大哥,有沒有可能,確實狼大哥昨天下注的點是壓了單號?”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頓了頓。
“所以基於這一點,我其實是想要改一下輪次的,何必讓號與號上輪次?倒不如就直接讓兩張預言家牌對壘。”
“因為號有可能是真大哥,也有可能是警上試圖操作,結果卻一上來就直接接到了真預言家查殺的小狼。”
“那麼讓單號跟雙號放在一起,總歸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可以使得狼隊的賭鬼大哥開不出雙刀。”
“但是.”號渾身腳丫子顯瘦摸了摸下巴,而後又撓了撓脖子。
“但是吧,號也有概率是真大哥,如果號是真大哥,上了抗推位,我們讓狼隊大哥跟預言家PK,萬一最後將號給放逐出局了,狼隊直接損失一名大哥,那麼大哥都出局了,就是下注成功又如何?”
“他根本就開不出雙刀來,因為他已經死了!”
“基於這一點,讓號上輪次,我認為也還行。”
“怕就怕在,一會你們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楚誰是真預言家,最後把號給投出去了。”
“那麼預言家沒了的同時,號若壓的單數,還會在夜間環節直接開出雙刀來。”
“這一刀又一刀剁下去,誰受得了?”
“畢竟薩滿還是想要站邊號一隻狼人的牌呢,以及我不是薩滿,也沒見到有其他人起來拍0號這張薩滿。”
“說實話,雖然我不太願意相信,但是大概率0號真的就是那張薩滿牌了。”
號再度搖頭。
“總歸我在這個位置就不改輪次了,號說是誰就是誰,一會號自己也會說他今天要放逐誰。”
“我反正就把我的獵人身份拍在這裡了,如果你號擔心我的號票會讓外置位的好人把票掛在你們看不見位置的這張查殺牌號身上,你不如就嘗試著把輪次改到你和號的身上吧。”
“怎麼樣?雖然你改輪次,對外置位的好人而言,很像一張怕大哥死的小狼,但終歸也要比大哥真的被好人們給放逐出局要好吧?”
“你考慮考慮吧。”
“我今天跟著號的手掛票號。”
“我獵人,站邊號。”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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