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
【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號、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號、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四票】
【號玩家棄票】
【號玩家當選警長】
警下的六張牌中,除了被號直接查殺的號烏鴉上票給了號,以及棄票的號,其餘人皆將警徽票投給了號。
麵對這種情況,王長生倒也沒有太過意外。
畢竟警上的發言,0號第一個開口,便直接點了號,號原地起跳,本身就沒有什麼力度可言。
雖然號打了一手反心態,直接把金水發到了0號的頭上。
可這種反心態如果被打到,那自然是好的,就怕是無法打動好人,那就會顯得有些過於刻意了。
【昨夜號玩家死亡】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法官的公布聲響起。
眾人也都知道了昨天晚上的死亡信息。
果然!
當外置位的好人得知號是那唯一一張在昨夜倒牌的牌之後,紛紛都選擇認下了號的女巫身份。
然而就在他們打算聽一聽號的遺言,看他要如何去對他警上的言論進行解釋時,號東風開口所說的話,便讓他們愣住了。
“我是女巫!我之所以起來操作,就是因為我昨天看到自己倒牌了!”
號東風語氣急促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底牌。
然而他收獲的,卻並不是旁人相信的目光,而是一道道帶著懷疑的視線。
你號是女巫?
起來往後置位丟查殺炸身份?
我看你號是羅漢跳的狼人吧!
號忽然拍出的女巫身份,潛移默化間,讓他顯得很像一隻發爆了身份,最後不得不強行穿上神職衣服的狼人。
不過外置位的好人有如此想法,可是狼隊能清楚地看到,號和號,皆不在他們夜間見麵的人之中。
然而這兩張牌卻全部都起跳了女巫,可是真正的女巫牌永遠都隻會有一個。
也就是說,這兩張牌中,有一個人在說謊!
好人為什麼會撒下這種彌天大謊?
那麼這是不是說明,號和號兩個人之間,的的確確要開出來他們一張大哥牌呢?
而這個大哥,到底是個昨天被他們砍死的號,還是號?
其實根據警上號與號的發言狀態,以及發言內容來看,答案就已經很明顯了……
號東風此時大概也能猜到在場的人都在想些什麼。
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會更加急迫的想要向眾人解釋,他才是那張真正的女巫,號隻是一個冒牌貨!
“昨晚夢魘恐懼的對象是我,所以我在察覺到我被刀了之後,想朝外置位撒毒,卻沒辦法開毒。”
“我認為狼隊之所以能如此精準地直接砍到我這張女巫牌的脖子上,絕對有這張號牌的功勞。”
“因此我才想起來炸他一手身份,結果他卻反手給我跳了一張女巫牌,站在我臉上輸出……”
號東風直接被王長生的這一手操作給乾紅溫了。
“號在我眼中是一隻定狼,雖然我不清楚他是怎麼敢在那個位置起跳女巫,揚言隻有我一張牌倒牌的。”
“但他穿我衣服,他就必然是狼,我並沒有查殺錯對象,而且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我認為我起跳發號一張查殺,也並不是什麼不妥的事情。”
“這個板子大小狼不見麵,雖然我不指望我的起跳能一定壓住狼人的跳,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對吧?”
“以及我是被刀的女巫,我起來操作有何問題呢?隻是在你們的眼中,你們或許覺得我把號的女巫身份給炸出來了。然而號是一隻狼人,且他敢篤定我無法丟出查殺號大概率就是那個把我恐懼的夢魘。”
“我認為他敢在警上那樣去穿我的衣服,很大概率是察覺到了我的女巫卦相比較重,覺得他的小狼隊友應該會在第一天刀掉我。”
“不得不說,號的這番操作,有著很大風險,需要賭他恐懼到的是我女巫,以及需要賭小狼昨天刀的是我女巫。”
“但顯然,隻要他賭對了,他便有難以想象的巨大收益,起碼現在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他恐怕比我更像一張女巫吧?”
號東風咬著牙看向王長生:“首先我絕對不是一隻狼,我是一張好人牌,那麼隻要你們能認下我是好人,我現在拍出我的女巫身份,你們就一定能知道我是那張真女巫!”
“最後,為了避免伱們對號一會兒警下的發言蒙蔽,我聊一下我為什麼不可能是那隻狼。”
“我如果是狼人,現在號以及號掐起來了,我的狼隊友沒必要在我起跳身份之後,再次起跳身份。”
“除非你們去盤號是我號的同伴,見我發爆查殺了,才起來補跳的。”
“隻是很明顯,號跟我是完全不認識的,她在那個位置發出的言,怎麼能夠成立為跟我是見麵的兩張牌呢?”
“以及我若是狼,我完全沒必要退水,反正號如果是真女巫,那他報出來的信息必然是真的,我就是必死的一張牌。”
“那樣一來,我又何必退水給你們好人打開視角?我直接硬剛在警上混淆視聽,遺言環節,我對那張真預言家瘋狂曖昧,並且反手去攻擊我的隊友,起碼也會讓你們產生些誰才是我隊友的這種猶豫吧?”
“所以我退了水,我就必然是一張好人身份。”
“警上號是一隻狼,攝夢人不要去管他,他不可能自刀的,你要直接打進攻!當然,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去攝他,雙攝攝死他,最起碼也能讓他忌憚,狼隊的若是找到了你的身份,一刀照你頭上砍下去,這張號牌也得被帶走。”
“至於號和號誰是預言家,號在我這裡的預言家麵並不高,反而後置位保了我一手的號,我的好感度是拉滿的。”
“當然,如果號是預言家,可能是因為前置位隻有我一張牌起跳,所以他很自然的將我帶入成了跟他對跳的悍跳狼人牌。”
“而號則是在後置位起跳的一張牌,他本身就有了我跟號的視角,所以才能發出那樣的言。”
“總歸你們警下去聽他們的發言吧,但凡他們中的誰認下了號的女巫身份,那就必然是狼。”
“因為在他們狼隊的視角中,我跟號不可能同時成為女巫,我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一張好人硬穿女巫的衣服,在這個位置不脫。”
“過。”
號語速極快地聊完了他的發言,而後選擇了過麥。
王長生對他的這番反應也早就有所預料,因此隻是泰然自若的坐在那裡,表情淡淡。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