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號、號、號是四隻連坐的狼人牌。
既然號跟號都沒有起跳預言家,而號這隻狼大哥又是跑到警下的一張牌。
那麼很顯然,悍跳預言家的工作,自然就交接給了號這張牌。
號位的麵孔偏向東方,他是來自迷蹤戰隊的暗殺。
輪到他發言,他當即便拔高狀態,臉色嚴肅又正式的掃視全場。
“號金水,警徽流先開一張號,再開一張號,號看上票。”
“前置位的號牌打我的金水,雖然這個板子有蝕時狼妃在,我確實需要懷疑一下我的金水身份,但這才不過是第一天,難道蝕時狼妃就這麼巧的使用了技能,且我就這麼巧的又在十一張牌之中精準驗到了狼妃使用過技能的那張牌嗎?”
“我認為不會出現這麼巧合的事情。”
“我的運氣向來不好。”
“所以,號牌,你的身份,我其實是想要標狼打的。”
“這也是我的警徽流並沒有去留前置位這張號牌的原因。”
“而這個號雖然也打了號這張我的金水牌,但號這個我認為有可能的狼人,號也將其一並打了。”
“如果號跟號是兩隻狼人同伴,我不太認為他們會因為我的一張金水牌做到這種地步。”
說到這裡,號暗殺忽然話鋒一轉。
“除非……就是那麼巧,我驗到的這張號,正是蝕時狼妃用過技能的牌。”
“而如若號被狼妃用過了技能,那麼號大概率就得是大狼本身,因為我不太認為狼妃會將技能在第一天用到外置位的牌身上,畢竟他是第一個睜眼的人。”
“在他需要使用技能的階段,完全就還沒有與其他的狼人隊友相認。”
“那麼……”
號暗殺沉吟片刻,目光之中透露出了三分對於號金水的質疑。
“號若為大狼,在使用過技能之後,夜間與其他小狼隊友相認,號以及號對於號的態度之所以是這樣,或許就可見一斑了。”
“號攻擊號,號攻擊號與號,首先號是我摸出來的金水,如果號是真金水,號跟號在夜裡沒有見過這張號牌,為什麼號去攻擊號的同時,號會把這兩張牌綁起來打呢?”
“號作為一張好人,並不會因為號攻擊了攻擊過他自己的號就認為號是好人吧?畢竟號也是攻擊他的。”
“那麼號和號若是作為兩隻狼人,沒道理這樣去打,因此我本意是想單純將號打成狼人,號也順帶進坑,隻是我也不能不著重去考慮號是否為我的真金水。”
“當然,我並不太會在這個位置就選擇將號重新納入我的警徽流之中,再驗他一遍。”
“首先還是看他警下的投票吧,警徽流我暫且就先這樣定下來,等到警下聽完一圈發言,我再改。”
“以上便是我對於前置位幾張牌的身份定義,以及我的警徽流的心路曆程。”
“至於為什麼在昨天晚上去進驗這張號牌,其實並沒有太多要聊的,在座的各位都是每個國家賽區頂尖戰隊的選手。”
“我不論驗哪一張牌,其實都差不多,並且我與各位也都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對於各位的一些習慣和風格,還並不是特彆了解。”
“而卦相之類的,我想大家也不是不能夠演出來。”
“所以號以卦相去打號,本身我就不喜,更彆說號是我金水了。”
“當然,號的身份我現在也要重新觀察一番,還是說回我驗人的心路曆程,純粹就是昨天隨手在離我近的位置摸的。”
“基本就是這樣,號跟號的身份在我這裡要偏差,這兩張牌也是我不會去進驗的,看他們警下的站邊。”
“警下隻有號跟號,號作為我的金水,雖然不能夠確定他是不是百分百的金水,但好歹也是我摸出來的好人。”
“不論他是真金水還是假金水,號的身份也都沒有必要浪費我一次寶貴的查驗機會,所以號就看上票。”
“警徽流開號,再開號。”
“之所以這樣留,也和我昨夜驗人的心路曆程差不多,單純是隨便留的。”
“無論摸出來是好人還是狼人,我都接受。”
“畢竟,我信奉的就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撞了南牆就回頭。”
“無論摸出來的結果如何,總是可以打下去的。”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這隻悍跳狼的發言在王長生聽來,其實是有些蠻奇怪的。
不過在結合前置位的號、號與號的發言和警上警下的格局,號這麼去聊,也不是不能夠理解。
顯然這四隻狼人是在打很特彆的板子。
號攻擊號隊友。
號攻擊號以及號隊友。
號悍跳預言家,發號大哥金水,攻擊號、號隊友,連帶著懷疑號是否為真金水。
這麼一套組合拳下來,前置位就已經打成一鍋粥了。
王長生可以肯定,後置位好人的思路已經被這幾個狼人的發言攪得一團亂,他們的思考量必然會在這幾隻狼人的身上牽扯太多。
等到後置位的預言家出來,先不說好人能不能找到狼人的位置就是這幾張牌,他們能不能認得下預言家是真預言家,還不一定呢。
不過這其中錯綜複雜的情況,或許對沒有什麼視角的好人而言,很難直接斷定,可對於王長生來說,這四個狼人在他眼裡就好像脫了衣服一樣,無從藏匿。
想了想,王長生再次瞅了一眼自己的底牌,覺得這局遊戲,他應該打的放肆一點。
念及此,王長生的目光便大咧咧地瞟向身旁的號暗殺。
“我不是預言家,雖然作為好人,我不太應該去聊預言家為什麼不來驗我,畢竟驗出來我也隻能是一張金水,對於好人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益。”
“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你這張號牌,如果你是真預言家,為什麼你放著在你身邊的號以及我這張號不驗,反倒是去摸了一張處於焦點位的號牌呢?”
“你不是說隨便摸的嗎?那與其去外置位摸,還不如驗一下在自己手邊的牌。”
“如果是查殺,就讓他先發言,如果是金水,就讓他末置位總結,替你說話,豈不是更好?”
“所以,你昨天晚上去進驗這張號牌,是我不太能夠理解的事情。”
“以及你的心路曆程等於沒有,本身在我聽來就有些刺耳,你攻擊號與號的那些點,建立在你進驗了號是金水的前提下。”
“可你之後的發言又認為號和號這樣子去操作,有可能這張號牌是號跟號的隊友,三張牌在這裡給你打板子,而號則是兩張牌特意攻擊的對象,強行將不見麵關係打出來,讓號進入真預言家的團隊,畢竟,號昨天對自己用過了技能?”
“可換個角度來想,如果號真的是蝕時狼妃,對自己使用過了技能,為什麼不能是號真的抿到了號像狼人身份,才攻擊的號?”
“而號則是單純通過對於警上警下的格局判斷,來攻擊的號與號?”
“也就是說,號和號其實是兩個好人,而號則是你摸出來的,昨天藏匿於時間夾縫中的狼人。”
“為什麼你會一定認為號、號跟號有可能是三個打板子的牌呢?那麼你的意思不就是在說,這三張牌都不起跳,後置位就隻剩下了一張即將要跟你悍跳預言家的狼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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