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站邊號牌,你號若是真好人,狼隊昨天去刀你,肯定也是大概率抿出來了你的身份。”
“所以如果你真的有特殊身份,我建議你就回回頭吧,好嗎?”
“你如果拿著一張身份牌去這邊狼隊我們好人是打不了的。”
“過。”
號的一番發言,既表明了自己的站邊,又勸了一番號回頭。
畢竟在他的眼中,號既然是被刀的一張牌,就不太能夠成立為自刀狼。
所以號有可能真的擁有身份,且昨天被狼隊給抿到了。
那麼作為一張有身份的牌去站邊狼隊,號著實不太能夠接受。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荒野戰隊的獨狼坐在號位上,手指不禁磨擦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我是上票給號的,原本號我想直接打死。”
“但既然號跳了一張女巫給號發銀水,號我就暫且先放一輪。”
“但是除了號這張牌,給號上票的號、號、號以及0號,其中總要開多狼的吧?”
“我首先聊一下我為什麼上票給這張號牌吧,首先號打了我,而號則打了號,要來驗我這張號牌,當時聽到號的這般發言,我還是挺感觸的。”
“號本身的發言,在我一張好人看來,就非常像預言家的正視角。”
“你們可以說我被號洗頭了,但號將我留進警徽流的同時,也花了不小的功夫去聊我若是一張狼人,他特地將我放在第三天的驗人,也就是第二警徽流之中,為的就是儘可能的驗出我最純正的身份底牌。”
“也就是說號其實對我是有著防備的,他沒有因為聽號像是一隻狼就一定碼死我是一張好人牌,我和號也可能會發生置換。”
“而現在號起跳女巫,發號銀水,如果號真是銀水,號作為狼人,他怎麼還敢去點號有可能是狼呢?他就不怕引起女巫的反感嗎?”
“所以我認為號是沒有昨天狼隊殺人的視角的。”
“也就是說,號是那張真預言家牌,沒有參與昨夜的狼隊睜眼,以及殺人行動。”
“號的起跳讓我更加堅定了我的站邊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所以今天我依舊還是會選擇去站邊號。”
“接下來就聽一下號的發言吧,如果號能原地給我跳出來一張女巫,那我覺得這可能就是號自刀的收益所在吧,就是為了今天把女巫的衣服給穿在身上。”
“尤其是前麵有針女巫起跳並且發了他一張金水的情況之下,他在起跳女巫去反”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KY戰隊的翱翔皺眉開口。
“我是銀水?”
他的視線在周圍一圈人的身上掃過。
原本吃到了號一票的號見到他的眼神,心中一慌。
果不其然,就聽號張口道:“如果你號是真女巫的話,我可能確實站錯邊了,這張號牌站對了邊,那就是警上我打錯的一張牌。”
“首先我不是女巫,也不是預言家,可以說我的視角就是一個閉眼視角。”
“因此警上我點你有可能是狼,並不是我在警上就找到了你是一隻狼人,我隻是單純覺得你警上給出的狼坑,把號與號全部打死,感覺像是想將其中的好人連同跟著另外的狼人一起臟死,然後你在這個位置選擇倒鉤也好,墊飛也好,都是你若身為狼人可能會產生的收益。”
“這是我覺得你號有可能是狼人的理由,且你警上的發言,你確實沒有聊出站邊號牌的話,號是不是狼人。”
“這讓我加深了警上對於你是否為狼人的懷疑。”
“當然,現在號起跳女巫去站邊號,發我號銀水,保了你號。”
“首先這個板子我覺得狼隊應該都去衝鋒了,尤其是二輪投票,應該沒有狼人不會不給自己的狼隊友衝票吧?”
“那麼你這張號牌可能就是我打錯的一張牌,你如果站邊號的話,不去聊站邊號,號是否為狼人,那就略微合理了。”
“我最後聲明一遍,我是不可能為狼人的,我警上發言最後將號點進了狼坑,而號牌這輪投票的還是號,所以原本我說0號和號不太可能成為狼人,但現在0號上票給了號,0號的身份我就要重新定義了。”
“那可能號、號、號之間,號是查殺,號和號再開一隻,號是悍跳,我能給到的狼坑大致就是這樣吧。”
“當然,後置位如果有人跟號對跳女巫,我會再著重聽一下後置位那張女巫牌的發言的。”
“畢竟警上我看號牌真的還蠻像一張狼人的,而且經曆我剛才的表水,我忽然發現號顯然在警上似乎就是要去站邊號的,也就是說,如果後置位還開女巫,且是真女巫的話,那麼號、號、號、號、號、號裡開四狼,就是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了。”
“站邊號,首先悍跳的是號,其次,穿女巫衣服,發銀水,想拉我號票的是號。”
“這是兩隻定狼。”
“還有就是警上我覺得可能要進狼坑的號、號,以及站邊號,其實也很應該進坑的號,這三張牌,可能要再進兩隻。”
“號是容錯中的容錯,我不太認為號是狼人牌。”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孤獨者聯盟戰隊的光影身為一隻狼人,瞥了眼剛發完言的號,嘴角不動聲色地抽了抽。
不是,你這號到底要站哪一邊啊?本章完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