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分票這種話題,他也不太能自己很明顯聊出來,還得讓彆人自己去思考。
至於號準確的甩出好人查殺,不怕把查殺甩到警下同伴的身上,說明號不是隱狼就是石像鬼,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狼人。
因此號在前置位起跳,即便是狼人,也隻能是普通狼人,所以有技能的隊友他當然要先保一保。
不過號若為隱狼,其實也就跟普通狼人差不多了,但總歸號也有概率成立為石像鬼。
而號,要麼和號爭普通狼人的位置,站出來給號打一個衝鋒,要麼是石像鬼。
若號不是石像鬼,那麼剩下一張石像鬼還不知道在什麼位置,可能是號,也可能開在外置位。
藏的比他還深。
總歸,現在這幾隻狼人到底什麼是什麼身份,號都是必然為特殊狼牌的牌,勢必要率先保下號。
至於其他幾張牌,他能保下號,不也就分散了外置位狼牌出局的風險。
此刻,他計劃就先把票往號那邊帶一帶,而後將這張號摁死。
號和號挨著的時候,聽完號的發言,號就決定他要把查驗的方向引到號身上,這樣號不被號摸出來身份,他就能放心一直踩著號。
事實上現在格局已經差不多出來了,號不太能是他的同伴,甚至就算號是隊友也沒事。
反正沒到最後的輪次,外置位的牌去互踩,是踩不死對方的。
而號,無論如何都一定活不到第三天,自然也就沒有機會在號和他之間查驗了。
做好了這樣的打算,號狼鴉之爪接麥發言。
“我個人是想站邊號的,0號女巫歸票號和號,那麼我今天的票就要投在號的身上。”
“除非後麵的號獵人和號預言家要改女巫的歸票去投號。”
“畢竟我現在站邊號,女巫也站邊號,所以女巫在前置位的歸票,預言家和獵人總歸沒必要百分百去遵守,可以在後置位去判斷號以及號如果是狼,會是什麼品種的狼人。”
“既然真預言家拿到了警徽,當然也應該發揮出更大的作用才對。”
“第一天歸人,自然是要奔著大狼去歸最好。”
“我個人就提一點我的建議,既然雙邊邏輯裡麵,號都不做好人,其實不如直接白天把號出掉,讓攝夢人外置位去攝,儘可能找到狼人打進攻,至於女巫,你的毒不要草率,看完票型之後,再做出決定會比較好些。”
“以及我雖然想站邊號,但說實話號的發言也有一定的道理,隻是因為號對號跟號的態度讓我覺得他不像預言家的視角。”
“所以我才想去站邊號,不過今天既然有這麼多張焦點位的牌可以出,沒有必要一定從對跳裡出吧?也可以先放逐掉號,輪次就是號跟號,反正號是兩邊預言家都不要的。”
“公共狼坑出局,對雙方都合適,不論是站邊號還是號,這沒毛病吧?”
“當然,這隻不過是我個人的建議,隻要號和號不改女巫的歸票,今天就先送號出局。”
“我認為號是預言家是沒有任何異議的,號和號雙狼都出來,剩下兩張狼人,應該是號和號,號在警下投票,號在警上開始倒鉤鋪路。”
“首先,號在警下給號投票,要站號的邊,是完全沒有理由的,號在警上說要壓號玩家的警徽流,顯然是因為他可能是隱狼,能看見號隊友在警下,給警下號丟了查殺,再壓住警下的另一張牌,顯然就是在給號傳遞消息,他是隱狼,已經將警下的工作安排好了,讓號照著號鋪好的路給他上警徽就行。”
“幸好號沒有被號的警徽流壓住,不然警徽就會落在狼人牌的肩上。”
“所以我在找最後一張狼牌的時候,就不會把號當作倒鉤,做倒鉤的隻能是這張號。”
“號在警上做了兩手準備,號查殺發到了獵人身上,他自己是不願意補槍的,所以身份可能是石像鬼和狼鴉,需要潛伏到最後的狼牌,他就賭後麵沒有隊友補槍,他就站號的邊打一手倒鉤,把號隊友直接賣掉,後麵有隊友補槍,或者是不補槍,換思路補跳預言家,他就順勢預測號玩家會去壓手,打一手提前走位。”
“所以,號的狼麵比號做觀望態度的牌要大,號聊號身份可能是隱狼,是正邏輯,如果號不放心我的推測,那就查驗一下號玩家,大概率摸出金水,那外置位的坑就更少了,號狼人根本跑不掉。”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過了。”
號發完言,王長生在心中冷笑。
號一個狼鴉自己想要去打倒鉤,還要反過來誣陷號打倒鉤。
簡直要笑死。
先給號的定義成隱狼,把號當成警下的衝鋒狼人,可他並沒有聊出號為何認定號是隊友,而不認為號和號是隊友。
把自己的狼鴉身份按在號的頭上,定義號做石像鬼,晚上查驗到了號或者號的身份。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在他眼中這麼明顯的狼人視角,外置位的牌不知道能不能聽得出來。
而號玩家卻讓號去查驗號,顯然怕他自己或者他踩的號被查驗出來。
所以.
想躲驗?
嘿,王長生準備今晚就讓號預言家來查驗這張號牌!
明天起來查驗一報,看他還怎麼演戲!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磁性而深沉的法官聲音打斷了王長生的思緒,號追影準備開始發言。
號剛剛聽完號的發言,要不是他看見自己手裡的這張牌是村民,他差點也要信了號的鬼。
他選擇站邊號,明明是在號還沒有發言的時候,打他是石像鬼或狼鴉,那號、號和號是什麼?
說的好像每一張狼人在開始發言之後就有視野了一樣。
這明明是狼人晚上都不見麵的板子好嘛?
還說他提前走位,讓號壓手,後麵會有隊友補跳,那不是正常的好人視角嗎?
自己沒有思考量,還說彆人提前走位,這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亦或者,這張號乾脆就是一隻想外置位攻擊好人,圍魏救趙,撈自己隊友的狼人!
號一張查殺發到了號獵人身上,隊友不補槍,卻補跳預言家,是很正常的把戲,明明都是要站邊號,他號還沒怎麼聊過他這張號,就已經被號踩進了定狼坑裡麵。
這號能好?
打他是倒鉤狼,到底是誰倒鉤狼還不一定呢!
這張號如果今天敢變票,或者是最後分票,明天就一定要讓號死在他這張號的前麵!
帶著對號的敵意,號開始了發言。
“首先,我是個好人,身份沒必要拍了,以及,警上我就表明了我的態度,我是站號邊打的,聽了一大圈的發言下來,我仍舊覺得我警上沒有站錯邊。”
“我不太認可號的那種邏輯,在十一張牌裡麵摸到那張隱狼的概率太小了,且就算號是隱狼,也不可能起跳獵人。”
“否則,號不是槍的話,真槍早就出來帶隊打這張號了,號做成隱狼跳了槍的情況下,就隻能是汙掉號的真預言家身份,形成號的隊友,狼狼金是第一天就要暴露兩張狼牌的,在狼隊相互都不太能知道彼此位置的情況下,一下子把兩張狼牌暴露出來,那狼人在乾什麼?送福利嗎?不可能吧?”
“當然,在你那個位置,你有這種極限邏輯的思考量,雖然不太恰當,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夠接受,畢竟你也不知道後麵還會不會有人跟號去對跳。”
“不過到我這張號牌,沒有人敢跟號去對跳獵人,號就是真獵人,已經是一件沒什麼好質疑的事情了。”
“今天我一定聽女巫去歸票,投號出局,如果說非要把號這個公共狼坑抬走,雖然毛病不大,但是狼人一定會集中火力衝票到接查殺的號身上。”
“好人再分票,就是給狼人衝票的機會,所以,我不想把關注點放在號身上,號就是一張晚上吃毒的牌,或者是被攝夢人安排連續兩晚被攝的夢遊者,白天的票一定是要從票型看出最準確的站邊,而不是固定點一張出局,拿到張票被投出局,也真的沒有意義。”
“至於那些說我這張號是倒鉤狼的,我也懶得去分辨,是不是倒鉤,看票型就知道了。”
“發言會騙人,投票和邏輯不會。”
“號玩家就在號和號裡麵查驗一張,一張就足夠了,我沒有加上我這張號,彆說我怕查驗什麼的,我隻是覺得查驗我是個金水很浪費,我給號玩家增大查驗到最後一隻狼人的概率,就是在號和號裡麵選一張。”
“不過你要實在是想來驗我,這也是你的選擇。”
“今天號出局之後,狼人也不會讓號在場上留太久,活不到第三天報查驗的,所以第二天的查驗至關重要。”
“號是攝夢人,到我這個位置沒有人對跳,那號就是真的攝夢,前置位打號做狼的牌,明天就自己去表水吧。”
“我的發言就結束了。”
“站邊和投票都聊了。”
“過。”
號的發言王長生聽著還算不錯。
除了號因為沒有視野所以認了號石像鬼做攝夢人這一點是錯誤的,其他的基本都沒有盤錯。
這樣一來,號隻要比號聽起來更像好人,外置位的牌就不會去相信號打的那一套鬼邏輯了。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要讓狼鴉吃到預言家的一驗才行啊。
你不是想站邊號嗎?
你站邊的預言家牌轉頭給你甩一張查殺,你要如何?
思索著這樣的念頭,王長生讓號去查驗號的想法更加緊迫了一些。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今晚不能讓號死掉,不然他不確定號要將號留進第幾警徽流,如果最後號查殺的查驗報不出來,他就隻能通過自己的發言來告訴外置位的牌號是狼人了。
這就很麻煩。
還是一張反水查殺來的比較直接輕鬆。
號就是個被號蒙蔽的好人牌,但如果繼續上匪票,站匪邊,號的查驗一旦報不出來,外置位的好人牌就很可能直接帶票下號出局。
這是最壞的打算了,號玩家被抬走,就是在給狼人追輪次,狼隊但凡能追上輪次,號狼鴉就一定會使用技能技,一晚上帶走兩張好人牌。
那他在這一把,就要營造一個號真是他們狼隊友的感覺,讓他們想出號卻投鼠忌器。
然後,他還需要暗示號攝夢人在號預言家和0號女巫裡麵選一張去保護,而不要為了解決號這個對跳的,就非要連續兩個晚上都盯著號,忘了去保護場上的明神牌。
今天推掉狼人,藏起來的攝夢人就沒必要一定去打進攻,防守一波,能開出平安夜也是好的。
當然,他的槍牌是不需要保護的,隻要狼人敢刀他號,號石像鬼,這個假冒的攝夢人,或者號狼鴉,必被子彈帶走。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心中已經做好打算,接到麥的時候,神態很穩,他端坐著,雙手覆蓋著桌上的這張獵人牌,環顧了一遍全場的玩家,平靜地開口。
“我是獵人,還是號真預言家的金水,我相信大家能認到號是真預的時候,就一定也能認到我這張號是明好人,真槍牌。”
“因為我如果是隱狼一定不會跳槍,而是會抱著一張真預的金水牌,一直活到決賽圈,誰也找不到我,等大家找到我是個隱狼的時候,已經晚了,最簡單的邏輯,我是狼跳槍就一定是白送自己。”
“這個簡單的邏輯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事實也證明了,我是場上唯一的獵人牌,跳出來,不僅僅是為了自證好人身份,也不是為了要拿獵人的身份去壓死這張給我甩查殺的號玩家,而是我要站出來告訴大家狼坑在哪裡。”
王長生擲地有聲,場上嚴肅的氣氛瞬間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程度。
仿佛他就是獵人手裡的那杆槍,漆黑,冷血,深邃,而震懾人心。
“場上的明狼,現在有號和號,疑似狼牌有號、號、號、號,這四張牌裡麵,必定有兩張狼人!”
“首先號是我和號在警上就聽殺的,號他在警下跳出攝夢人身份,說首夜拉的號進入了夢遊,但他對號的定義是,讓狼人去刀號試試,看能不能刀死,這是號玩家的原話,那他的意思就是,號其實是好人,是要挨刀的,這便是號給大家賣出來的一個好人視角。”
“所以,我更願意相信是真正的攝夢人出於謹慎,怕暴露四神職的位置,而選擇沒有起來跟號對跳。”
“畢竟,今天也不是區分攝夢人的輪次,完全沒必要暴露,更彆說號為了坐高自己的攝夢人身份,都不敢明確站邊的,在場的好人自然也不會跟著號的站邊走,也就更加沒有必要起跳了。”
“其次,是號玩家,號玩家最大的狼麵就在於,他能有思考量覺得我這張號可能形成金水隱狼,跟號做隊友,但他想不到我既然是金水隱狼,跳槍的收益就是零,他還不堅定的站號的邊去跟票,還想打雙邊邏輯。”
“至於號玩家,給號上匪票,警下站狼的邊,匪事乾儘,一點都沒有站在好人的角度去思考,第二天號玩家一旦在外置位摸出金水,那麼明天號玩家就要吃全票出局。”
“最後,號的匪麵,是想對比於號玩家而起來的。”
“這兩張牌屬於都要站邊號,但卻莫名其妙開始互踩了。”
“其中號踩號是明確,號的態度卻是——我懶得分辨。”
“這是號玩家的原話,且說明號並不在意誰在踩他,他隻在意誰是狼。”
“這樣的對比來說,我認為號的匪麵一定比號要高。”
“更何況,號還有一些想要改女巫歸票的嫌疑,號說的沒錯,號隻能是晚上吃毒的牌,白天一定是號的輪次,當然,狼人可以去衝號,看看能不能衝的死。”
“這四張牌都是有狼麵的,我最希望號今天晚上去查驗的就是號,因為外置位再出金水,明天就是號的輪次,這點我已經說過了。”
“而號的狼麵,自然由那張攝夢人出來之後就能證明,或者攝夢人都不用出來,兩晚上就能送號出局。”
“號隻有邏輯上的小漏洞,但號並沒有為狼人辦事,所以這幾張牌都可以暫且先放一放,我們今天去查驗號一定是最大收益!”
“隻要號摸出查殺,狼坑就是號、號、號,號是攝夢人或者狼人,號就是狼人或者好人。”
“基本我認為的狼坑就是這樣的格局,為什麼這幾張牌是狼,我已經給大家描述的很清楚了。”
“我是獵人牌,且為單邊獵人,我歸票號,你號晚上去驗號,第一天不要外置位去驗!”
“希望好人不要分票,投號出局!”
“過。”
王長生的發言結束,姿態神情依舊保持不變,穩如泰山一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而那四張狼牌已經坐立不安了。
號早在號發言的時候就鎖定了號的位置可能是攝夢人,可聽完號的發言,隻覺得號可能不是攝夢人,還有可能是自己的隊友。
跟之前打算的完全不一樣!
可至少他現在是全場唯一的攝夢人,號王長生竟然也敢拿他去填狼坑,真是叫人懊惱。
他怎麼敢的?
帶刀的隊友能不能先把號刀死?
再讓號說兩句話,狼隊就直接要輸了!
他的這張石像鬼完全沒有用,查驗到的身份,被號直接自報出來了,跳了攝夢人,卻沒找到真的攝夢人在哪裡。
今晚衝不死這張號的話,就一定要抿出攝夢人的位置來,明天去針對一下,暗示隊友,不然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而號簡直是恨透了王長生,竟然能直接抿出號是狼,明明號,號和號都有倒鉤的嫌疑!
號跟號是很難活到明天了,號也會被真正的攝夢人針對,號是藏的最深的狼牌,難道真的要在第二天的白天就暴露出來了嗎?
號就已經坐立不安了。
他想把焦點引到號玩家身上,失敗了,想讓號查驗的目標轉移到號身上,也失敗了,想分票,就更是失敗了。
而且,照王長生的說法,他想分出去的票型,也就是號,竟然也很有可能是隊友牌!
這把到底是怎麼打的?第一天就讓王長生找到了四張狼牌?
關鍵是,連身為狼牌的他自己都不是很確定自己的隊友在哪裡……
這簡直就是對狼隊侮辱!!
號甚至有點不想裝了,倒什麼鉤,直接衝票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穩狼剛剛聽完王長生的發言,說實話,確實慌了一秒。
但是,僅僅一秒。
很快,號接過麥,就開口了。
“我才是那張獵人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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