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狼隊:這他喵還怎麼玩?不管了,我是獵人!_狼人殺:我盔上有洞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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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狼隊:這他喵還怎麼玩?不管了,我是獵人!(1 / 2)

“我是真預言家!號、號都是狼人牌!”

“這把就是這張號的輪次,他是我的查殺,我不可能外置位去出,即便要出也是出這張最後也沒有給我退水的號,號畢竟是壓手的牌,即便號在我眼裡也有很大概率成為狼人,但我是預言家,我必須要尊重我的底牌,各位能明白嗎?”

“號不是跟我悍跳到底的牌,更不是我查驗出結果的牌,所以我身為預言家,無論怎樣我都隻能把票歸在號或者號身上。”

“現在,聽見號玩家要將那張號跟我這張預言家牌做捆綁,打他號與我號共邊為雙狼,那麼號在前麵跳過預言家,且跳的還行,我為什麼又要跳起來給三號查殺呢?”

“你們認為我是起來撈號的,可講實話,號給號發查殺,在前置位號給號發金水的情況下,號起身去試探號的彈性,給號壓力,讓外置位的好人可以判斷號的預言家麵,這不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所以號跟我若為雙狼,我起跳,他直接放手就夠了,何必要聽完最後一張牌發言才放手?”

“總不能是我覺得我隊友跳的不好,懟到了槍口,我再補跳一張預言家吧,那我不如就補一張槍牌,還能在第一天就帶票下掉這張號,就算他帶掉一張,不論是我還是號,總歸一神一狼出局,總比我或者號白天出局要好,那豈不是連一張神牌都帶不走,畢竟號是槍牌,讓他直接離場,收益很大。”

“因此以上種種,都能夠說明我不是跟號認識的牌,甚至你們的確可以打號是狼人,但彆拿我跟號打成捆綁關係,OK?”

“所以你們可以去盤號跟號成立為雙狼,不要來站我真預言家的邊。”

“而且我還是一張刀口牌,我是狼,我不論拍身份,還是直接隱下去,降低存在感,對狼隊的收益也都是很大的吧。”

“縱然號跟我是隊友,號跳崩了,外置位的狼人跟號對跳獵人就是我了,我憑什麼要起跳?”

“所以我做狼,去跳預言家,是完全沒有必要的,那些要站號邊的,聊的都是偽邏輯。”

“因此我跟這張號不可能做隊友,相反,這張號和號形成羅漢跳,把號這張牌賣白,但那張號是查殺,號是悍跳,輪次一定優先於號。”

“邏輯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前置位要帶票下號的,在我眼裡就是要保號,號站我邊,號跳了一張攝夢人,拉的號做攝夢人,那麼號是我留警徽流都壓不住的一張牌,在我的視角很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我真預言家沒有拿到警徽,本身就是處於不利地位,更彆說這個板子預言家拿警徽的作用極大,如此算下來我們好人就更虧了。”

“最重要的是,現在我沒法將我的技能發揮出最大作用,給好人提供信息,找到隱藏起來的狼大哥了。”

“所以打法上,我沒辦法不變得迫切,依舊那麼穩妥,現在我需要好人回頭站我邊,同時要更生猛一些。”

“如果號是一張為狼人工作的好人牌,我希望在警下你可以回頭,那我就去在號和號之間查驗一張牌,如果還是不回頭,號你今天晚上就可以直接把號給夢死了。”

“也省去了我一天的查驗,畢竟我身為預言家,本來就隻有一兩天的查驗機會,現在警徽流也沒有,可以查驗人的次數也變得更少。”

“當然,號是攝夢的前提是外置位美人跟號對跳,如果有人跟號對跳,那就再說,至於前置位的號覺得號不是攝夢人,首先今天這個輪次,號確實沒必要跳出來,他如果他要來站邊目前好人都不打算站邊的我一張真預言家,他拍身份站邊,也是正常的一件事吧?”

“不過介於號隻是拍什麼點了雙邊狼坑,所以號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總歸現在就看晚上攝夢人的操作就可以了,如果晚上號能死,那號可能的確就是那張攝夢人。”

“所以號是不是攝夢,我就先不管,反正也沒人跟他對跳,以及今天並不是攝夢人的輪次,女巫你可以晚上去把號毒殺,或者你想驗證號是不是攝夢,晚上你直接對號開毒也可以。”

“但這實在沒有必要,女巫的毒和攝夢人的攝最好還是分開對狼人使用,沒必要完全用在還不能夠百分百定義為狼人的號身上,我還得外置位去驗,以及看看有沒有跟號對跳攝夢。”

“那麼,最後提前說一下,如果號、號、號這三張牌裡麵,還有對跳槍或著對跳攝夢人的,我就直接去查驗對跳的那一張,精準捕捉狼人。”

“畢竟在我眼中,隻剩下兩張還不能夠百分百確定位置的狼人牌了,除去號和號這兩張有嫌疑的,外置外還能不能有狼,尚且無法確定。”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暫且能夠打到的狼坑就是號、號、號、號,容錯在號,號,號,有人跟號對跳再說。”

“最後重複一遍,今天是號的輪次,女巫牌能歸票,直接下號就可以了。”

“外置位的牌歸票就是在帶節奏,而且狼人拿到警徽,女巫牌不提前總結歸票,很容易讓狼人在末尾用偽邏輯帶票把好人衝死。”

“以及,我身為狼,有必要查殺號一個平民,且在他已經接到我的查殺,拍出來一張平民身份的情況下,還依舊堅持要出掉這張號牌嗎?我能不能去歸這張跟我悍跳到底的號?”

“若是伱們認為我是狼,那在我的眼裡,號總得是預言家吧?”

“號跟號,一個平民,一個預言家,我為什麼最後要去歸這張號?我身為狼人,好處在哪裡?狼隊的收益在哪裡?”

“隻是因為我是真預言家!而號是我的查殺!所以我必須要尊重我的底牌,去歸號,這是鐵邏輯吧?”

“過,我歸號,女巫你站我邊就直接歸號即可,外置位去歸,你隻能是在分散好人的票,因為狼人目前已經大概找到隊友位置了,他們是一定會衝票的,我們好人必須要緊緊把手中的票聚集在一起,將狼人給打飛出局!”

來自深林戰隊的號獵手語氣鏗鏘,言詞鑿鑿,目光沉沉,臉上帶著堅定的神情,仿佛他真的是一名真預言家般。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過麥之後,號行動幾乎差不多已經聽完了兩圈的發言,此刻也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

在警下的時候,他就聽出號獵人牌已經要強勢站號預言家的邊去打了。

所以,在他的眼中,號玩家有可能身為一隻狼人卻不敢補跳獵人牌,隻能補跳一張預言家,將輪次拉到外置位的牌身上。

那麼顯而易見的,號就隻能跟號是隊友了。

隻不過號自然嘴上不可能去承認這件事,還要竭力撇清他與號的關係,強行把輪次拉到號身上,又將號摁進號的團隊。

儘管號聊的很順暢,似乎也極有力度的樣子——他是狼,確實沒必要歸號平民。

但,號將他號打入狼坑,連查驗也不留了,隨便去打,他號又怎麼可能去站號的邊。

在號的視角裡,雖然他也不知道那張號的票型投到號的時候,號還能怎麼狡辯。

警下隻有三張牌,號接了號的查殺,那張號應該就是狼隊在警下偷地雷的,幸而他頂得住警徽流的壓力,把票投給了號,讓警徽沒有意外的落在預言家肩膀上,不然上了PK台,警徽在誰手裡還不一定了,甚至還存在警徽流失的情況!

那樣的話,他呆在警下的意義也就沒有了。

但他隻是一張村民牌,萬一那張號今天出局了,號最後甚至都沒有上票,反而壓手,那麼0號女巫牌或者號攝夢人,說不定就會選擇相信號的鬼話,讓他死在第二天晚上。

屆時,那就要出局兩張村民,場上隻剩下兩張村民,狼人非常好刀,好人的輪次也就更少了。

所以,現在好人要做的,首先就是要保住號,這樣的話,攝夢人跟狼刀在晚上還能搏一搏。

這麼想著,號行動開始了自己的發言。

“我是好人,身份直接拍出來了,一張平民牌,我在警下的票,當然不會被狼人牌壓住,號沒敢把我這張號摁死在號的團隊裡麵,就是怕自己的票少了,衝不死這張號。”

“但他也不敢將我放掉,來拉攏我手中的票,隻能對我處於一種若即若離的態度,顯然是在打算之後抗推我,或者讓女巫、攝夢人晚上對我出手。”

“號剛才的發言,想要跟號撇清關係,是一定撇不清的,號是狼人牌,在號發言的時候壓手,是因為他本身大概率隻是一張沒有視野的狼牌,不確定號是真預還是隊友,也不知道後麵有沒有人起跳,更不確定隊友是補跳獵人,還是補跳預言家,甚至號是隊友,他還能汙一汙後麵預言家。”

“因此不管怎麼看,首先號都得是狼,無非是看號是誰的隊友罷了。”

“號的算盤是打的挺好,但很遺憾,後麵跳的號是他的隊友,他汙的隻能是自己的同伴。”

“今天我是想下號的,我認為能和號成立為隊友的,是這張號,號晚上吃毒。”

“號你晚上去查驗一下號玩家,號是狼就直接下,號是金水,明天咱們就抬走號。”

“因為警下幾張牌,我是好人,號是反金,號可能是警下偷地雷的狼人牌,這一點我想大家應該不會有什麼疑惑,而最後一狼,就開在號和號之間,一個是真要站邊號,一張是藏著的倒鉤狼。”

“現在大家總不能打我是倒鉤狼吧?我被號打入警徽流都沒把票上給他的,打我倒鉤著實不講道理。”

“所以,目前場上的格局我認為十分明顯,至於誰是隱狼,誰是石像鬼,誰是狼鴉,我反而覺得不是那麼特彆重要了,接下來,就是好人跟狼人拚票型的時候。”

“狼人牌想要把號衝走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屠民,沒什麼號是預言家號不去歸他的,他不歸就是不歸,這有什麼力度可言?”

“號自己還把這些話拿出來說,完全沒必要相信。”

“以及,號攝夢人出來的這麼早,就已經把外置位的四張村民牌的位置全部暴露給那張隱狼了。”

“所以,我是不太想相信號是攝夢人的,更彆說號貌似在某種程度上還認為了號的攝夢人身份,所以號跟號我覺得有可能是兩狼,因此我就提前走位一下。”

“要是有另一張攝夢人牌出來對跳,我一定信後麵那張攝夢人,如果沒有,就當我沒說,畢竟號是不是攝夢,跟號是不是預言家也沒有什麼必然存在的連接關係。”

“如果最後號被衝死,狼人的下一個衝票的對象大概就是我這張號了,甚至女巫和攝夢若是還將攻擊目標準備我,那好人就要再損失一張平民。”

“所以號要是攝夢人,就奔著村民去保吧,即便號不是攝夢,外置位的攝夢也對著民去守。”

“當然,若是號沒有被衝死,好人輪次就很夠。”

“我就這麼多,過了吧。”

號發言結束,王長生覺得這把大概率是穩了。

號身為平民,卻能在警下準確地找到號是真預言家。

雖然有被號打入狼坑的因素在,但基本上算一算票,今天這個號是肯定能保住了。

保住了號,狼人想要屠民的打算就行不通,號攝夢人還沒有暴露給狼人,就能到晚上跟狼刀再拚一拚,看看是保護號,還是保護0號。

至於他,完全不怕狼刀,甚至還希望狼隊能夠砍死他,讓他開槍。

此刻,隻需要再聽一聽女巫的意願和歸票。

如果女巫能帶票把號或者號投出局。

女巫就算為了平衡外置位的狼人牌,頂天了也隻會喂毒給號,動不了其他的牌。

但凡女巫聰明一些,不在乎銀水的身份,直接把號和號出一個毒一個,讓號石像鬼明天再驗一天也沒關係。

畢竟晚上也可以讓預言家查驗號這張狼鴉牌。

這局就差不多了。

狼隊已經炸開!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狼眼拿著手裡的女巫牌,摩挲兩下後,重新放下,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兩下。

他這張女巫牌本來是想要歸票下那張號的,誰知道,最後號壓手,號卻起身給號發了一張查殺。

號作為刀口牌,他看得很清楚,0號也的確因為銀水的成分而為他自己的預言家麵加了分。

以及號的發言,說實話,他聽來還算可以,號確實沒必要釘死成為號的同伴,跟號打配合去擠壓外置位好人的生存空間,比如將號的身份炸出來,也不是不能發生的事情。

局勢……似乎被攪亂,不然按照警上原本號和號對跳的格局,是可以直接走號單邊預言家的。

目前,看已經產生的格局,號、號、號、號、號都是要站號邊,打算下號和號。

明確要站邊號的隻有號一個。

號和號的態度都還不明確,隻是在打外置位沒上輪次的牌。

但可以預見的是,隻要號是真預,號的團隊裡,可能就會有變票的牌存在。

那樣一來,基本就可以確定號是真預言家,號是狼人了。

隻是最讓人擔心的就是,那張號,要是真的像號說的那樣,號是跳獵人的隱狼,第一天就被真預言家發了金水,跟號做隊友的話,白天是一定出不動他的。

外置位的獵人牌如果一直不跳,還要被號以獵人的身份帶票?隱狼是有所有視野的,帶票投出去的一定是好人。

這樣的話,就危險了,那今晚的這瓶毒……

思忖一會,拋開這繁雜且走遠了的邏輯,0號狼眼接過麥。

“目前來看,我應該會選擇站邊號,今天就歸票號和號,站邊的都投票。”

“號拍了平民身份,所以我大概率不會在今天把毒開在你號身上,即便開毒,也隻能外置位去毒,比如這張號牌,比如這張號牌。”

“現在,站號那邊的玩家都覺得號是因為懟到了獵人身上而起跳失敗的狼人,號玩家是不想補槍,就補跳了一張預言家,而號預言家也不要這張號牌,覺得號跟號是羅漢跳,既然兩邊預言家都不要,那麼.”

“號玩家,你就晚上等著吃我的毒吧。”

0號話音剛落,號心頭瞬間就好像被什麼重器砸到了腦袋一般。

妹的,都不要我我就得吃毒??

我就不能是那張壓跳狼人的好人嗎?

這個板子狼人又不見麵!

這就要把我毒死,都不給我再一個發言的機會?

是不是太草率了點啊喂!

“號跳攝夢人跳的是有點早,但是一開始我就覺得前置位打這張號打的太狠了,一個首麥的沒有必要,現在號因為被號、號打,跳了一張攝夢人,甚至號攻擊了他,他都沒去直接站邊號的,看起來視角像是真攝夢,有好人的那種謹慎。”

“所以,我覺得號是真的攝夢,且如果他不跳,他有可能就得是一張吃子彈的牌了——如果號出局且開槍了的話。”

“我今天就以女巫牌歸票號,要站邊號的牌,你們去投號,後置位如果有要改我歸票的,就當狼打,除非你自己拍出來一張身份,但顯然,後置位也很難再又其他牌了吧?”

“你號要站邊號,所以我歸號,你應該也沒必要來掰我的歸票。”

“至於號玩家,今天你在號、號、號裡麵查驗一張牌應該就差不多了。”

“我覺得號和號裡麵可能有狼,而號,他那個位置能分析出號有可能做金水隱狼的時候,號的思考量就不大可能是狼牌了。”

“且到了我這個位置,還沒有人跟號對跳獵人,那號就隻能是那張真獵人了,外置位不敢有狼起跳獵人,搶號的身份穿。”

“目前的局勢很明顯,最大的難度在這張號可能做隱狼,不過這個就等外置位還有一張獵人牌出來之後再聊。”

“以及現在就算有人跳獵人,也隻有號跟號這兩張牌有可能起跳了。”

“其他的我就沒什麼繼續要說的。”

“過了。”

聽著0號狼眼一張女巫的發言,王長生心中暗自撇了撇嘴。

號攝夢人的腦洞也是夠很清奇的。

竟然能覺得他是一張接了真預言家金水的隱狼牌?

他要真是隱狼,他不老老實實的報個村民,怎麼敢跳個槍出來找死?

更離譜的是,女巫牌竟然還能覺得號的邏輯有道理!

什麼叫最大的難度在這張號?

也不看看今天有沒有人跟他悍跳獵人啊!

要不是他晚上看到了號是攝夢人,他真想把號打成一隻狼人。

看來他一會還是要好好聊一聊。

起碼讓0號女巫和號攝夢人都清醒一點。

彆把預言家也給帶偏了。

他就是獵人,隱狼跳槍?這得是多極限的邏輯跟操作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幻影一張狼鴉牌,聽完0號的發言,心情十分糾結。

這是所有打倒鉤的狼牌都會產生的一種糾結之感。

他不得不在他這個位置去考慮。

是跟好人上票,會把隊友票死,最後孤軍奮戰,還有可能被發現?

還是跟隊友上票,直接在預言家的眼中暴露倒鉤身份?

其實這個問題,彆的品種的狼人,或許還會過於糾結。

然而他現在是狼鴉,他的技能,是目前場上,也是這個板子裡,唯一一個能讓狼隊追上輪次的技能!

是唯一機會!

這兩種選擇,他都不想去做。

此時,號決定,他要看著形式,在外置位去分開好人的票型。

既不能跟著隊友衝好人的票,也不能把隊友徹底點死。

在他狼鴉的視角之中,他現在能夠百分百確定的,就是號與號是他的隊友,號也有一定概率是狼人,但是聽號的邏輯,他是不要那張號牌的,號被打入了兩邊的公共狼坑。

而狼隊在這個板子裡是不見麵的,號有這種操作,他身為狼人,反倒不能夠將號完全認定為他的同伴,還有一定概率是好人。

但此刻,不管號是不是他的同伴,他都需要把票型分散到號的身上,不然號這隻他找到的同伴很有可能就會被直接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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