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頭疼。
不過號肯定是隊友沒錯的,最重要的就是號和號到底哪個是隊友。
號票型跟發言不一致,號被全場懟完跳攝夢人,但是沒有人跟他對跳。
號猶豫著,號是攝夢人的話,就一定會在號、號之間選擇一個人夢遊,那麼刀就是最好的。
號要是隊友,刀他不就徹底涼涼了嗎?
如果刀了號,他一定帶走號,而不是他這個在這裡敢跟他悍跳獵人,不怕出局的號。
號有可能是大哥,所以不能刀號。
今天把號砍死,外置位可能會再死一張牌,總歸不會是單死,那麼號、號、號這三張上了匪票的牌,說不定還能在辯駁一番。
若是刀0號或者外置位民牌,收益也不大,因為女巫肯定毒他,而不可能毒號的。
那就這樣吧。
號指了指自己身邊的號,隨後攤開手掌,向法官比出手勢。
【你要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號略帶著忐忑不安地閉上了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0號女巫睜開眼睛,幾乎睜開眼的刹那,沒怎麼猶豫的,便伸手指了指號。
動作一氣嗬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顯然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思量。
首先他作為一張女巫牌,能看到號是那張銀水,但原本他是對號有很高容忍度的,但顯然,從警下發言的結果來看,首先號原本在他看來有可能是真攝夢,但是他並不覺得號跟號搶衣服穿,號就是那張獵人牌。
相反,如果號跟號有人穿獵人衣服,他可能會去站邊號,認為號是狼,但結果並不是這樣,號一個在警上操作的牌跟號對跳,能成立為真獵人的概率有,但在他看來並不高。
甚至因為號的操作,他這張女巫反而愈發覺得號這張銀水牌更像是自刀了。
所以.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0號女巫重新戴上麵盔。
見到女巫毒殺號,甚至都沒有給號明天起來和他驗槍的機會,王長生差點一個沒憋住笑出聲來。
不得不說,世界賽的人,果決是真果決,悍匪也是真悍匪。
明明號有一定的可能成立為獵人,然而另外的神牌隻要認定心中所想,甚至都不原因給號一個機會。
在盔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王長生知道號這個攝夢人沒有選擇保護號,而是想偷偷摸摸的把號夢死,大概率也有想要自保進攻的念頭在。
因為他如果晚上被狼隊找到,那就是直接出局的。
畢竟他白天也沒起跳身份,所以狼隊要去砍人,自然是先砍死攝夢人為最佳選擇。
因而號有這種顧慮,也算是正常。
且第一天抗推出局了一張狼人牌,說實話,好人並沒有必要打防守,號直接去打進攻,是非常正確的事情。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號爪爪也是沒有猶豫指了指號。
查驗號這件事是她警下發言就聊過的,所以此刻到了查驗環節,自然也沒什麼可猶豫的。
【你要查驗的身份為】
【狼人】
【確認請閉眼】
看到自己摸出來了一張查殺,號頓時眼前一亮,旋即又略帶激動地戴上麵盔,而後閉上了眼睛。
事實上,號在變票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身份,大概率是一張差身份的牌。
此刻摸出來對方的身份,顯然,號是一隻言行不一的倒鉤狼!
且對方既然在如此局勢之下卻依舊還要來倒鉤她,說明這張號大概率是狼大哥啊!
就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石像鬼,還是雙刀大哥了。
但無論如何,總歸明天她起來有一隻狼隊大哥可以抗推!
且今天晚上,女巫大概率會毒死號。
這樣到了第二天,號、號兩張狼人都出局了,號被公投,號還能跑得掉?
穩了穩了!
王長生也在麵具之下,淡淡的勾起唇角。
【石像鬼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對象。”
號翱翔睜開了眼睛。
今晚號大概率就要被毒死了。
號又原地出局,也就是說,除了他之外,就隻剩下一張狼鴉之爪還在場上。
此時此刻,對於他而言,隊友的位置在哪裡,已經不重要了。
號的身份馬上就要被號查驗出來,隻要聽一聽號的身份,就可以確定隊友的位置。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攝夢人到底在哪裡。
他跳完攝夢人之後,從號到號沒有一個人跟他對跳攝夢人。
他覺得號就很有可能是在他前麵沒有機會再發言的攝夢人。
但是號的票又是跟號走的。
他也搞不清楚號到底是真的攝夢人,還是自家隊友。
且他跳攝夢人站邊號,號如果是真攝夢,難道還能跟著他一起站邊號?
所以,號為狼,可以先放一放。
那麼,今天要驗誰?
號的目光落在了號的身上。
號直接拍了平民身份,然而麵對他這張起跳攝夢人的牌,起來卻直接不認他。
他一個平民憑什麼敢這樣子做?
所以,說不定號有可能就是攝夢人跳平民!
於是,斟酌片刻,號朝法官伸出了一根倒轉過來的手指。
【你要查驗的具體身份是】
【平民】
【確認請閉眼】
號:?!
看到一張平民,號咬著牙,差點沒氣的腦漿震散。
隻是沒辦法,他也隻能閉上眼。
不是,平民是個什麼鬼啊!!!
你拍個平民,還真就是個平民??
那你憑什麼敢不認我一張起跳了攝夢人的牌不是攝夢人?
憑什麼?!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終於平複下了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情緒。
“如此的話.”
外置位還藏著攝夢人的位置。
號開始考慮起狼隊友的位置。
這張號衝的很猛,說實話不太像,且號是變票的牌,大概率是他的狼隊友。
因為號說要查驗號,號的狼人身份明天就要暴露,所以號才改票投號的嗎?
那攝夢人是哪張牌?
號,或者號?
麵盔下的號眯了眯眼。
不想對跳,是想在晚上偷偷把他夢死嗎?
想到這裡,號隻覺得後背脊梁骨都在發涼。
如果是這樣,就更完蛋了。
狼隊根本活不到第三天白天!
王長生在麵具下不禁嗬嗬一笑,號查驗出號是個村民,一定鬱悶到了極點。
他是不是以為號的身份不是狼就是攝夢人呢。
笑死。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彆為號、號,沒有遺言】
【請警長選擇要移交警徽的對象】
號爪爪看到自己倒牌,不禁有些無奈,好不容易查驗到了狼牌,卻沒機會發言了,不過好在她還有警徽,可以向外置位的好人說明狼人的位置。
而且,看見號也出局了,她心裡稍稍好受一些。
歎口氣,轉手號就把警徽移交給了號王長生。
【警長選擇將警徽移交給號玩家】
【請警長選擇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王長生看了一眼肩膀上閃爍著金光的警徽,又是熟悉的感覺。
“號。”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狼刀接到麥猶豫了一下。
因為場上的形勢,很顯然是在打他的臉。
站錯邊了?
“號倒在了夜裡,所以我……站錯邊了?”
“不能吧,但是號隻能是吃毒死的,而號是吃刀死的。”
“全場站號邊的情況下,號為狼,一定去刀0號女巫,或者是號獵人,而不會選擇自刀的,自刀沒有收益,所以狼人把號刀了,是為了讓她不能在外置位繼續去驗人?”
“那麼可能確實是我站錯邊了,所以今天可以直接出號,我底牌為一張好。”
“號是攝夢人,全場沒人對跳,所以號上了匪票也沒太大關係。”
“外置位還有一張號是分票點號的,號吃毒,隻能是狼牌,號的身份不太一定。”
“但總歸上匪票的是我和號,刀號就是想讓她閉嘴,那麼今天可以把號跟我這張號送上PK台。”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畢竟號是號的查殺,號把警徽飛給號,顯然號不是金水了,否則號自然也會把警徽飛給號。”
“我現在儘力表水一下,我選擇站邊號,隻是因為第一天警上發言聽號信任號是真金水的發言,少了一波狼人功能的視角,讓我產生了質疑,而號的邏輯,不管是號號羅漢跳,還是號的身份,甚至外置位的牌都聊的比號清楚一些,我個人呢,又不願意按照你們安排好的工作去棄票,讓兩個預言家上pk台,我就是想根據自己的聽感來上票,隻要是能為好人好的事情,我願意冒著風險去做。”
“那,當然,從現在的結果來看,第一天就是我站錯了邊,是我做錯了事情,我現在回頭,跟號走,直接下掉號好吧。”
“至於號是不是狼,還是說號和號裡麵有深水倒鉤,現在暫時不用盤。”
“我希望號和0號能信我,下號吧。我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玩家接到麥就哭笑不得的看了號一眼。
現在知道回頭了?
鼻涕流到嘴上知道甩了,預言家死了知道回頭了?
怎麼就會馬後炮呢。
“今天先投號出局吧,號玩家畢竟是第一天就開始站號邊的,你這張號,從上警徽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我建議先投號。”
“我還是想聽聽號玩家怎麼解釋,號都已經公投出局了,還不去保護號玩家?讓他就這樣被刀死,損失的也是好人的輪次。”
“要不是這張號跳了個攝夢人,且全場沒有人對跳,我一定把號打入狼坑。”
“我的建議還是這把先出號,號畢竟第一天的發言是站號邊的,把變票的理由再聊一聊,我號的輪次應該能再號之後。”
“總之,我是反向金,後麵女巫和號把票歸好,後麵再有迷迷糊糊找不到號是預言家的,都當狼打。”
“我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翱翔不停的摸著手裡的這張牌,接到麥之後,就輕飄飄的開口了。
“我不是攝夢人牌,但我一定是好人牌,昨天去穿攝夢人的衣服,一是想給攝夢人擋刀,因為神牌都出來的差不多了,最後一神很容易被找出來,萬一晚上攝夢人保護了好人,結果卻被刀了,那就相當於要死兩張牌,這是在給狼人送輪次,我覺得不太合適,就穿了一下衣服,但狼人沒有選擇刀我,而是去刀了號。”
“二來,也是因為所有人都在打我是狼,我就奇了怪,我在警上一共沒說幾句話,就被全場摁進了狼坑。”
“現在的局勢就是號為真預,因為號不可能被毒,雖然我昨天把票投給了號,是因為昨天盤的是雙邊邏輯,相對來說,就算號不是狼人牌,出了一張村民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可以明天在確定真預。”
“但是大家都很著急要把號衝出去,那既然衝對了狼牌就照著現在這個節奏走吧,現在號把警徽給了號,卻沒有報出昨晚的查驗,所以我認為,今天的輪次應該在號和號身上。”
“號也不需要對我敵意那麼大,畢竟我是為攝夢人擋刀的,隻要今天攝夢人不跳出來,狼牌依舊會覺得我就是攝夢人,為了隱藏身份故意有脫掉衣服,我還有作用的。”
“反正最後就隻剩下兩張狼牌了,號和號順著出都可以。”
“我就不用多說了。”
“過吧。”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獨狼早就準備好今天站起來報出自己的攝夢人身份,然後宣布號的死訊。
號現在脫了衣服。
號眼神一轉,立刻想好了對策。
穿衣服又脫衣服,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攝夢人的衣服讓你來回切換,反複橫跳?
他攝夢人不要麵子的?
“我是好人牌,今天雖然不是我的輪次,但我希望後置位女巫和獵人歸票的時候,把這張號玩家帶上,必須帶上!”
“號玩家跳了攝夢人牌,穿衣服又脫衣服,顯然就是為了怕被號玩家晚上查驗,同時也是為了把自己的輪次後移,昨晚經曆了一晚上,他作為狼人牌也害怕攝夢人不聲不響的連續兩晚把他夢死,所以要脫衣服。這麼怕死的一張牌不是石像鬼就是狼鴉,但是我覺得石像鬼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想先把號出掉,號號號都是上了匪票的,號的嫌疑是號玩家說了晚上查驗號,然後就被刀了,查驗報不出來,很可能就是為了隱藏號的身份,這份嫌疑是晚上的帶刀狼給的,昨晚的帶刀狼一定是號,號發現號是隊友,所以才會去砍掉號。”
“而號的嫌疑就不用我多說了,號從頭到尾沒有乾過一件好事,今天聊一個馬後炮,說要回頭,這明顯就是在找補。”
“所以這三張牌裡麵,我偏向於先出掉號,反正攝夢人還沒出來,我們輪次怎麼都夠。”
“除非後麵女巫獵人強勢帶票要下號或者號我也可以跟票,看你們後麵怎麼聊吧。”
“我就先過了。”
號發完言,神色恢複如常。
王長生卻隻覺得好笑,他就猜到號是不會表明身份來打了,昨晚開始號就想要偷偷的把號夢死,那張號石像鬼把攝夢人的衣服脫掉,今晚也是難逃一死的,不然號的兩天晚上的技能就相當於白放,號肯定不會讓技能白放的。
那今天帶票下號狼鴉就可以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玩家行動,內心十分平靜。
這一把打的幾乎毫無懸念。
“不管號脫不脫攝夢人的衣服,今天其實應該是號的輪次,直接歸票下號就可以了,我跟號的想法是一樣的。”
“號從頭到尾都是跟狼人走的,號畢竟是盤雙邊邏輯的,號的發言是站號邊的,隻有號警下投警徽票,然後又在給號打衝鋒,共邊關係十分明顯。”
“下號沒毛病吧?號要下號的邏輯我不太理解,號就算脫了衣服,到現在也沒有攝夢人,如果號就是為了隱藏身份而故意脫衣服的攝夢人呢?”
“如果號非要下號,是不是代表號就是那個攝夢人,隻是不想跳?”
“但是現在好人多,隻犧牲了一張號預言家牌,屠神需要三刀,狼鴉可以一晚雙刀的情況下,最少也要兩天晚上才能刀完,是攝夢人跳出來也沒關係的,還能給我們外置位的牌來正視野。”
“如果被狼人抿出來你號是攝夢人,晚上把你一刀,號玩家繼續穿攝夢人的衣服到決賽圈,這不就完蛋了嗎?除非你昨晚夢了號,今晚能確保號活不到明天白天,所以才會讓號昨晚被刀死。那今天把號出了,昨晚的技能也是白用了,對吧?。”
“所以,號不跳又要出號的操作,我著實不理解。”
“最重要的是,號昨天是投了異形票的,如果號,號,號裡麵有兩張好人,那號就的匪麵就出來了。”
“聽女巫獵人歸票吧,我的邏輯就這些。”
“過。”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女巫接立刻有把全場都已經看出來的刀口和毒口又報了一遍。
“號是我毒的,狼人刀死了號。”
“我覺得號能做好人,號也是好人,號去聊號的邏輯沒什麼錯,但是號忘記了一點,號的異形票,是投在號的頭上。”
“號是定狼了,場上隻剩下兩張狼人牌,號不可能是倒鉤,倒鉤可能是警上的號,號被號打的太凶,跟號做不了共邊關係,所以,號,號,號的發言我聽起來最像狼人牌的是號。”
“當然,今天的發言我還沒聽見,但結合昨天的發言,包括泯滅在狼刀之下的號查驗,我就歸票投號玩家出局。”
“號玩家,你狡辯吧,狡辯今天也是投你出局了。”
“過麥。”
0號的發言很簡單,王長生聽完,心裡很欣慰,0號跟他想的一樣,今天出掉號,明天不用到白天,夜晚號被號夢死了之後,就直接結束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感覺自己已經被判了死刑,但還是可以掙紮一下的。
於是,他不慌不忙,鎮定自若的開口。
“我是攝夢人,投我出局,狼鴉還在場,今晚就一個雙刀,0號和號一起死,直接結束,大家連明天天亮都看不到了。”
“我昨天沒有跳,沒有戳穿這張號,是因為昨天並不是號的輪次,而是號和號的輪次,且是最關鍵的看票型的時刻。”
“而且號的雙邊邏輯,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因此才暫時沒有起跳,在白天放過了這張號。”
“我第一天晚上,夢的是號玩家,隨便選的一張牌,結果沒什麼用處,而昨天晚上夢的是號,因為我考慮到號也是上了匪票的,白天放過號,不代表看到他的票,還要留在場上,這很不安全,就沒有保護號玩家,畢竟場上神職還剩下三張,狼刀怎麼刀都刀不完的,所以我這張攝夢人,就以進攻為主了。”
“應該沒人認不下我是一張攝夢人吧?”
“我的心路曆程都已經給各位講的很明白了。”
“號在我眼中是定狼無疑,哪怕現在號想要脫掉攝夢的衣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今天我大概率還會選擇將號拉為夢遊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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