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在見到這個結果之後,腦袋歪了歪,而後嘴角輕輕地勾起了一個弧度。
如果號是一張好人牌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是一張神職了。
當然,號是不是神,其實問題也都不大,如果是神那自然最好,他這張預言家牌就等於有了一個神職的助力。
而如果對方不是神,就算是一張平民也是好的,起碼能夠幫他去擠壓外置位狼人的生存空間。
號很安詳的閉上了眼。
然而王長生在看到號的驗人之後,藏在麵盔之下的卻是忍不住地抽了抽。
不是,老弟?
號今天都被砍死了,你把號的身份驗出來有什麼用啊?
包沒用的啊!
王長生無聲地歎了口氣。
他總覺得,這一局好像會打得很艱難的樣子。
希望一會兒女巫牌在看見自己倒牌之後,起碼也彆毒殺外置位的好人,能帶走一隻狼也好啊!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來自TAR戰隊的號行動剛睜開眼,就看到了足以讓他呆愣在地的死亡信息。
“我死了??”
號行動臉色一黑。
他自覺在開牌環節發現自己的底牌為女巫之後所做出的反饋,已經儘可能的不朝女巫的方向牽扯了。
怎麼最後還是第一天就被砍死?
極其無奈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號女巫眼見自己倒牌,根本就沒有辦法逆天改命,讓自己起死回生。
而且這個板子,壓根也沒有守衛,他甚至都不需要考慮守衛有沒有可能把他給盾住的情況。
“唉,每次這個時候,我都會很想念守衛那寬厚的臂膀,和那又大又粗的盾牌啊。”
既然已經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且手中的解藥無法使用出去,那麼號行動便決定直接行動,潑出自己另外的一瓶毒藥!
“至於毒誰……”
這個真的就隻能全靠他盲毒了。
基本上是號看誰不爽,他就能把誰給潑死。
號行動左右看了兩圈,最後目光卻緩緩地轉移到了王長生的身上。
||臥槽!!!
眼瞅著已經死掉,必須要拉上一個人和他陪葬的女巫朝著自己看來,王長生頓時心中咯噔一聲。
不是吧哥們,我一張平民,石像鬼沒來查我,狼隊沒來殺我,你個女巫反而要把我毒死?
好在號盯著他瞅了半天之後,卻又將目光轉移到了號、號、號那個方向。
“呼……”
王長生也不由吐出了一口濁氣。
還好還好……
這女巫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嗯?秋豆麻袋!”
眼見號的視線落在了號、號、號的身上,王長生的心臟頓時又猛地跳了跳。
不是哥們!!
那號、號是倆平民,號則是好人之中的大哥守墓人!
你個女巫毒掉號、號,甚至就是毒掉他號也就罷了。
難不成還要把毒口對準這張號牌嗎??
王長生心中緊了緊。
同時間他又不由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奈,就算是有著這麼多強力的技能又如何?
狼人殺這個遊戲,一來要看運氣,二來要看底牌,三來才看發言,看狀態。
如果運氣不好,就是分配到了像現在這樣,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的平民,他就隻能將命運的一半交給彆人去安排。
女巫要毒殺這個,他阻止不了,要毒殺那個,他也阻止不了。
身為平民,隻有在可以開口發言的時候,他才能重新將另外一半命運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且還不一定能握得住,抓得緊!
最終,號女巫似乎思考出了一個結果,緩緩向法官伸出一隻手,但好在這張女巫牌沒比出什麼讓王長生直接能高血壓的手勢,反而將手掌攤開,向法官比了一個數字為的號碼。
“號……一張平民,勉強還能接受。”
王長生鬆了口氣,又沒完全鬆掉。
現在女巫出局,毒殺了一張號牌,雖然號隻是一張平民,但總歸好在女巫沒把號守墓人給乾死,現在一神一民出局,事實上好人的輪次已經落後,且是大大落後了。
因為狼隊有三刀,在每一刀都精準地砍在應該砍到的位置的情況之下,狼隊甚至可以直接爆刀獲勝!
如此一來,好人之中,就必須有人進行操作。
而王長生在能看清楚所有人的底牌,以及所有人的行動軌跡,在知曉現在的狀況有多惡劣的形勢下,他的大腦瘋狂運轉,腦海之中思緒如電,已經開始思考起了一會兒等到白天階段,他要如何去騙狼隊外置位偏上一刀!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獵人之夜,號位的狼星睜開了眼。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在看到自己能夠開槍之後,號狼星點了點頭,旋即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臉上木製麵盔浮現。
【天亮了】
夜間所有人的行動皆已結束,法官深沉的聲音響起。
血月降落。
鳥語花香聲逐漸縈繞在所有選手的耳邊。
清風徐來,原本夜間似乎存在著的詭譎黑暗森林消失不見,轉而代替的,則是一片祥和景象。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號,號,號,號,號,0號,號,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狼星作為一張獵人牌,起身便態度強硬地開口說道:“預言家,號查殺,一張警下的狼人。”
“警徽流我先開號,四人在警下,八人上警,所以在號已經是查殺的情況之下,另外的三張牌,我就再留一張好了。”
“至於第二警徽流,我就不留了。”
“單壓一張號,然後就看一看有沒有人起來撈這張號牌。”
“過。”
號起身直接給王長生發了一張查殺。
後者不由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而外置位的牌看向號的目光,好人帶上了幾分質疑,狼人則歪了歪腦袋。
首先狼人自然知道號不在他們的隊伍之中,因此號要麼是好人,且是真的預言家,要麼是炸身份的牌,要麼是他們的狼大哥,驗到了號是一張特殊的牌,所以才要下掉號。
然而號如果是真的預言家,卻隻留了一張警徽流,甚至第二警徽流連提都沒提,以及為什麼去驗號,以及警徽流的心路曆程,他根本就不去聊。
所以彆說是狼人了,就算是好人恐怕也很難認得下號是一張預言家。
而號又是給警下發查殺的一張牌,如果說號是起來炸身份的,那為什麼又要給警下發查殺呢?
難道是想看一看警上的牌對於號的態度如何嗎?
號的操作,讓不少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已經驗到了號是一張獵人牌的號石像鬼,則是不動聲色地打量了號兩眼。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狼爪戰隊的號爪爪縷了縷自己額前的秀發。
“首先我不是預言家,其次,我不認為號是一張預言家牌,因為號的起跳並不完整,但號的這番發言也告訴我,他不太像是一張狼人牌。”
“如果號是一隻狼人,他跳成這樣,後置位必然就還要再出來一張狼人牌去給號補跳,讓號退水。”
“那麼如果後置位替號補跳的狼人牌沒有跳過真預言家,那麼這就是兩狼要被打包出局。”
“兩狼被打包,這是狼隊絕對不可能承受的風險,畢竟我們好人推一個,晚上女巫毒一個,狼隊就隻剩下一個小狼和一個大哥,這還玩什麼?”
“所以號的起跳在我這裡,其實就隻能成立為一張試探其他底牌對於號態度的好人牌。”
“號身份暫定,現在我作為警上第二張發言的牌,算是高置位發言,除了號之外,聽不到外置位的人他們的視角是什麼。”
“那麼我就隻能結合在開牌環節時,我對於外置位卦相的抿直,簡單的丟幾個水包。”
“我認為號、號、0號、號是有卦相的,至於是好人是狼人,就得聽他們發言才能夠確定了。”
“基本上我能聊到的就是這些。”
號爪爪的聲音清脆,一雙美眸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波光流轉。
“後麵六張牌大概率要再開出兩張對跳預言家。”
“看一看誰會起跳吧。”
“或者說看一看我點的那幾張牌中選擇上警的人,有沒有會起跳的。”
“過。”本章完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