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我是守衛,昨天盾的自己,所以今天晚上狼隊如果不砍我,我就去找平民盾,狼隊如果砍我,那我就原地出局。”
號追影的目光掃向王長生。
“你這張號牌到底為什麼身份你心裡清楚,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張守衛,你在這個位置拍出守衛的身份,但你顯然很清楚你的底牌不可能是真守衛,而你既然作為銀水跳了神職,你頂多也就是一張獵人牌,你獵人跳守衛,打我一張真守衛,且為單邊守衛,是為了什麼?”
“你現在的操作,是在給好人排坑嗎?”
“你在前置位搞出這樣的操作,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
“今天的輪次不可能開在你號和我號的身上啊,我的底牌為守衛,你號很有可能是那張獵人,信了外置位的牌,就是要打我號一張好人同伴。”
“如果我們號和號上生死PK,無論如何,都是我們好人出局!所以我不接受號和號pk。”
“今天我想投的人是這張號牌,號在那個位置憑什麼能藏下去?”
“號、號必然是兩張狼人牌,且這張號牌也得是狼,號、號、號,再加上外置位開出一張藏著的狼巫,我覺得有可能是號、號、0號。”
“其實今天已經到了我們該去找狼巫投票的輪次。”
“然而現在外置位的好人還在糾結於我有沒有可能是一張不是守衛的狼人,這有點太誇張了。”
“現在號已經跳了守衛,當然我知道號不是守衛,因為我的底牌是守衛,所以號要麼為平民,要麼為狼人,要麼為獵人,但我認為號是一張平民或獵人,所以號那個位置,如果號是好人,要麼開出獵人,要麼開出平民,畢竟號沒有跳出身份,但總歸號是要出我這張號牌的,這總沒問題吧?”
“所以在號有可能是獵人的情況之下,號撐死了也就是一張平民,而我認為號是一匹狼,所以號一會兒出局是絕對開不出槍來的,他要麼作為平民出局,要麼作為狼人出局。”
“而我並不覺得號是平民,我認為號是一張狼人牌,所以今天下掉號,是對於好人而言最有利的輪次。”
“哪怕號是平民,另外一隻小狼開在號、號以及0號之中,號總歸是定狼出局的,所以今天出掉一張平民牌,我認為是可以的。”
“不要說號與號開平民,所以今天再出一張平民就不可以了,因為號有可能是純白之女,且號吃了女巫的毒,號甚至有可能是一張獵人牌。”
“因為昨天的輪次根本就不在號的身上,號自己恐怕都沒想到他會出局,且更不可能預料到女巫會毒在他的身上,畢竟女巫昨天就已經說了,如果開毒,會來毒我這張號牌。”
“當然,這並不是我覺得號一定為好人,號跟號以及號也有可能形成狼人互打的情況,順帶著墊飛我們外置位的好人牌。”
“所以號有可能是狼,有可能是神,但就昨天號的發言,我覺得他不太像是一張平民牌。”
“因此我才會說,今天就下掉這張號牌。”
“哪怕你們覺得號是平民也不虧,更彆說我認為號就是一隻狼人,他不可能是任何其他身份的牌。”
“過。”
號追影非常強勢的在這個位置,將號拉進了輪次之中。
號守衛暗自皺了皺眉。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咒術一張小狼牌,聽到號的這番發言,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
號打的狼坑,問題著實不小,關鍵是,號打出來的狼坑,結合他今天要出的人,是有很大毛病的。
因為已經出局的牌在好人看來,要麼為狼,要麼為平民,現在號還要下掉有可能是平民的號,這問題就很大了。
起碼號也應該去找一張疑似敵對陣營的神職牌上pk,這才比較合理。
當然,號也在那個位置定義了號有可能是獵人,但這個定義是以號為好人的前提下定義的,而他要打的是號為狼人,所以號就不可能在他的視角裡成立為獵人。
所以號隻需要將號定死為狼就可以了,沒必要去聊號作為好人能是什麼底牌,這不是號應該有的視角。
但現在號已經把這番話給聊出來了,他號身為小狼,在外置位的好人都覺得0號跟他號有可能開出一狼的情況之下,甚至還有可能開出兩狼,他就沒辦法再藏著自己的身份了。
除非他現在就跟0號一起賣掉這張號牌,但號的隊友又能在哪裡呢?
他號和0號還是要在外置位好人的眼裡開出一張,且最少一張狼人!
因此,0號身為狼巫,就讓他再藏一藏吧。
而他自己,則得起來為號衝鋒了。
“我個人覺得,號的發言不像是一張守衛的發言,號的底牌很有可能是獵人。”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號就是本場的單邊守衛。”
“至於號為什麼起跳守衛牌,我隻能認為號不覺得號、號、號是狼人,所以他眼裡認為號是狼,而全場沒有守衛起跳,號有可能是離場的守衛,亦或者守衛在外置位沒有選擇起跳,而是打算讓他號替那個守衛起跳,號自覺接收到了這樣的信息,這才在這個位置以獵人或者平民的身份起跳了守衛。”
“以及號既然覺得號、號、號是好人,那麼現在已經出局了號和號大概率兩張平民的情況之下,號還敢起跳守衛的身份,他就隻能底牌為一張神職,但這張神牌不可能是純白之女,所以號就隻能是那個獵人牌。”
“但我並不覺得外置位的號、號能開出守衛,號、號都沒有起跳,顯然狼人是不願意跟號這張真守衛牌悍跳的,畢竟他們可以讓號一張獵人牌為他們狼人在前麵打衝鋒,他們狼人何必去跳守衛?”
“號就隻能是站錯邊的一張牌,號認下狼人為好人,所以替狼人跳守衛打真守衛,而且前置位的牌發言如何,我想各位也都能聽明白。”
“他們在聊號和號上今天的輪次,首先在我的眼裡,這兩張牌是兩張神職牌,憑什麼這兩張牌要上輪次?”
“所以縱然要上輪次,我覺得也是號號號,那輪子其實我今天會掛票號的,號正輪的發言在聊什麼?什麼都沒有聊,所以我認為的狼坑位是號、號、號、0號、號,五進四的格局。”
“那張號牌是容錯,有可能是在跟自己狼隊友互打的狼人,當然也有可能是好人。”
“畢竟號上一輪發言的時候,是將矛盾點集中在號身上的,反而將自己給洗脫了出去。”
“號是不是跳了一張守衛牌?可卻還是被很多人抓住不放,所以我覺得這其中也有號一定程度的推波助瀾在。”
“因此號就是容錯,純白之女可以去進驗一下號、號、0號中的某一張牌,首先我的底牌為好人,號是我認下的單邊守衛,號應該是獵人,號、號是兩張需要出局的狼人。”
“今天下掉號,純白之女去摸我剛才說的那三張牌,看看其中還有沒有狼人存在,如果驗死了一個,明天起來我們就再聽一聽他們的發言,儘可能的放逐掉最後一狼,遊戲就結束了。”
號咒術聊到這裡,心中有些糾結與猶豫。
他其實是想在這個位置直接跳一張純白之女的身份的,這樣一來,雖然他晚上很有可能會被真正的純白之女給驗死,但總歸現在如果外置位的好人認不下號是守衛的話,他來站邊號,也得進入好人的視角之中,被打進狼坑裡。
那他還不如直接在同樣的基礎上,去做更多的事情。
但他又擔心好人萬一認下了號的表水……